到顶峰？”
白袍女子转头看了一眼青丘，“我只相信自己。”
说完，她转身离去。
青丘突然道：“喂。”
白袍女子再次停下脚步，转头看向青丘，青丘笑道：“你们目的相同，既如此，为何不选择坐下来谈谈？”
白袍女子摇头，“我们目的不同，他选择的是善道，我选择的是恶道。”
青丘黛眉微蹙，“你不觉得这很不人道？”
恶道！
毁灭芸芸众生！
白袍女子目光平静，“青衫剑主以杀成疯魔，素裙天命灭众生破道，他们人道？”
青丘默然不语。
白袍女子面无表情，“这世道，谁不自私？我修道，不是为芸芸众生而修！世间无秩序，便是最好的秩序！”
说罢，她转身离去。
原地，青丘沉默半晌后，微微一笑，然后拿起面前的古籍继续看。
秩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