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还是很大的那种。女人紧皱眉头,最后过了许久才道:“不着急,到那天再强行灌也一样。”
她心思恶毒,说这话时没有半分犹豫,眼中更是平静到极点。
她做过许多次同样的事。
过长的寿命,也让她对生命没太多感觉。只知道既然都要死,那为什么不能为她丈夫续命?
她的想法简单又卑劣,她不在意那些人的想法,也不在意他们的感受。
她只要自己的夫君。简富点头:“好,我这就办。”
说完,他便要离开。但也是这时,中年男人顿住,随后又道:“我明白太太的意思,但还是想问一句,这次是和以往一样办吗?”
他说的以往,是在阁楼那堆画像里看到的场景。漆黑的山洞,点上大片蜡烛,挂满大红绸缎,再贴上喜庆双喜。
一眼看过去便能让人知道,这是要结婚对我场面。唯一不同的是,洞中最中心不是两位新人的长辈。
而是一口,漆黑的棺材。
棺材很大,一次能容下两个人。
而那张图片里,棺材里躺了一位鹤发老人,以及一个年轻儒雅的青年男人。
简富对那年轻男人有些印象,因为那是祖爷爷现在的身体,一个民国人。
那时他也才刚五岁。
他见证了一个人的落幕,重生。也见证了一个人的生命消亡,死去。
他被长辈带着去见那个陌生男人,唯一不陌生的是他身侧的漂亮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