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爸爸⋯⋯那里⋯⋯不行舔,很奇怪的那里嗯嗯⋯⋯」
他不禁扭起了身子乱动起来,手臂渐渐支撑不住,上半身趴了下去,腰部下陷画出一个诱人的弧度,白衬衫衬摆滑到了蝴蝶骨,更显臀部的圆润。
然而男人的手牢牢地禁锢着澈的屁股,温柔且不容反抗地继续舔着那因刺激而反射性收缩着的小嘴,直到澈被欺负狠了,开始发出一些带着哭腔的咽呜声才放开那手感美妙的臀,然后伸手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事先预备好的东西。
「爸爸帮你润滑一下,用这个就不会再滑出来了。」
他把放在一旁的纺锤形玩具再次塞入,再将那金属的肛塞塞入,冰冷的金属碰到敏感的穴口,澈的身子又抖了一下,他感觉肛塞塞入的时候好像擦到体内的某个点,突然有一种陌生的酥麻感,那感觉一闪即逝,澈怀疑自己是不是错觉了。
「这个东西叫肛塞,他的形状会卡住穴口,使得这种玩具不会被放鬆的肠道自然推出,这样里面的东西就不会掉出来了。」
澈心里抱怨,但是里面的东西被挤得更深了啊。
他跟男人道晚安之后,像是逃命一样的退出了房间,停在门口大口喘着气,脸颊红的要滴血。
他这时候才发现下身不知何时顶起了帐篷,白衬衫附在头部,隐隐有一点水痕。
男孩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下意识的想求助男人,但是他一转头看到已经关闭的房间门,又想到刚刚发生的事情,又迅速打消了求助的念头。
还是先观察一下下,如果还是这样再进去问,澈心想。
好在,过了一会儿,那顶小帐篷就慢慢消下去了,他这才回房间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