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雨连绵的天气,已经持续了好几日。今天,我终于鼓起勇气,把心中盘旋的想法告诉他。他看了我一眼,一言不发地转过身,对着飘着细雨的窗外,慢慢地吐了一口长气。然后他回过身来注视着我。
「我办不到。」他的语调很平稳,也很坚决。
我静静望着他,然后我垂下肩膀。「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不该提这样的要求。」我用同样平稳的语调说道。我缓缓走到窗前,默默地看向窗外。
他突然抓着我的肩膀,把我转过去面对他。「你现在在想什么?跟我说。」他看着我的眼睛。
「我真的不应该提这种要求。真的,对你并不公平。」我微微低下头。我想我的外表并没什么异状,并没流露内心的想法。但他的下一段话,就打破了这个幻觉。
「让我猜猜看,」他紧盯着我。「你在猜想我现在会怎么看你,你认为连我都会轻视你,觉得你没救了,即使是我,都无法忍受你这种变态的慾望。我说中多少?说中百分之几?」
「九十以上吧。」我低着头承认。我的嘴唇有点颤抖,但我仍然控制着表情。我有点想逃离现场。
「那你认为自己的猜想正不正确?」他步步紧逼。
我其实不是很想知道答案。「我们可不可以不要继续这个话题?」我用平板的语调说道。我开始微微挣扎,企图摆脱他抓着我的手。「我有点渴,想去喝水。」
「我现在就告诉你答案。你的猜想不正确。」说完之后,他放开了我的肩膀。
「嗯。」我别过头,「我知道了。」我看向客厅另一头,思考着自己要喝水还是茶。
「你不想知道我真正的想法是什么吗?」他的声调提高。「看着我,看着主人!」
我回过头,呆滞地看着他,心里一片空白。
「我说办不到,」他的语调隐含着怒火。「因为你会受创伤的!」
我慢慢回过神来。「你为什么那么肯定我会受创伤?」我问。
「那你又怎么肯定不会受创伤?」他问。我们无言对视着彼此。片刻后,他才微微愤怒地开口。「这是拿刀去割伤疤,在上面撒盐。为什么要这么做?」
「如果伤疤底下是溃烂的,难道不是割开更好?」我质问。
他沈默了下来。过了很久,他才说,「我需要时间想想,给我一点时间。你你也要想想,确定你真的能承受。」
我凝视着他,点点头。「好,」我的眼眶有些湿润。「谢谢你愿意考虑。」也很对不起,我在心里无声说着。对不起为你带来这么大的负担。
三天之后。
他告诉我,他决定了。「我会做,但我不打算百分之百重现你当时的遭遇。」他看着我的眼睛。「我会按我的方式来,你接受吗?」他向我解释自己会怎么做,他又希望我怎么做。最后,我点头同意了。
到了约定的那一天。我们搬动家具略做布置,让客厅看起像一间温馨舒适的咨商室。一切就绪,我站在玄关那里闭着眼睛深深吸气,让时光倒流回那一天然后
我走进了咨商室。
我很开心见到他,他是一位年轻的辅导老师,很关心我,而且,他长得很好看,我很喜欢他。他招呼我坐下,还端了一杯水给我。他微笑着看我,问我过得好不好,今天想谈什么。
我有些羞涩地告诉他,昨天我参加了那场我向他提过的bds活动,感觉很有收穫,说我好像更能接纳自己的喜好了。我感谢他鼓励我去参加这样的活动,积极认识自己,还有探索未知。
他一直笑而不语,等到我说完他才开口。他说他觉得我很棒很有勇气,能够迈出这一步。他又问我,有没有去实践的打算。我很认真的告诉他,确实有这个想法。他突然向我道歉,请我等一下。他走向房间一角,我听到抽屉被拉开的声音。我端起水喝了一口,他走了回来,把一个纸盒放到桌子上,坐回沙发。他对着我微笑,但笑容看起来有些奇怪。他问我如果想实践,要不要找他当对象。
我整个人怔住了。我看向他,小心翼翼地问这是什么意思,是开玩笑吗?他摇头说不是,说他是很认真的问我。我放下水杯慢慢站起来,说我觉得身体不舒服,要走了,但他用命令的语调叫我坐下。我像着了魔一样坐回去。他打开纸盒拿出一个咖啡色项圈,把它丢在桌子上,命令我戴上它。
我又站了起来,我真的生气了。我说他凭什么叫我戴项圈,说我会向咨商中心申诉这件事。但他说有东西让我看。他把手机递给我,叫我看上面的照片。那是一张我被绳子绑缚的照片,虽然是穿着衣服的。显然,那是我参加活动时被偷拍的。他又说手中握有我向他描述自己癖好的录音,问我想不想让这些流传到网路上。
我发着抖,脸色苍白地坐回沙发。
「把项圈戴上去。从今天起,你就是奴隶,我是你的主人。」他下令,而我照做了。
「现在,你有没有感觉到我是你的主人了?」他冷冷地问。「有没有感觉到,你彻底向我屈服?现在你是属于我的了。如何,你怎么说?」
我的眼泪流了下来。我沈默不语,他盯着我看,然后在我面前打了一个响指。「说话呀!主人在叫你回话!」
「你才不是我的主人,」我哽咽着,「卑鄙小人,人渣。」
他哼了一声。「像你这种又笨又丑的妹,」他捏住我的下巴,「能碰到我这样的主人是你三生有幸耶。你说呢?」他鬆开我。「你有同感吧?」
「对啊,我是又笨,又丑」我流着泪,低声说着。他突然捧住我的脸,靠向我,有些粗鲁地吻起我来。我可以感觉到,这是他跳脱角色的举动,是他真实感情的流露。
然后他放开我,说道,「就算你去找别的主人,他们也不会要你这种白痴丑女,只会践踏你的啦。你说是不是?」
我闭上眼睛。「才不是,有人说过我很美,说很珍惜我」
「你在做梦吗?得了妄想症吗?」他冷笑。「现在我让你感受一下主人的威严。你给我在沙发上坐好。」他走向房间另一头,然后拿着一支散鞭走回来。他高举鞭子问我,「你觉不觉得兴奋呢?老实告诉我。」
我咬着嘴唇。「兴奋。」我低声说。
他冷笑一声。「你不是说我是人渣吗?要被人渣鞭打,你还觉得兴奋?这果然是一具下流的身体欸。」他在我的脸上摸了一把,然后开始挥鞭。鞭子一下一下重重落在我的胸部。我扭动着身体,发出闷哼。
「怎样,爽不爽?很爽吧。」他把鞭子抛到桌上。「现在,换你来服侍主人了。衣服脱掉!快!」
我低着头,一动也不动。他生气地再次命令我脱衣。我还是没动。于是,他上前甩了我两巴掌,然后开始粗暴地扯掉我的上衣和裙子、胸罩和内裤。他从桌上的纸盒里拿出一副皮手铐,把我按倒在沙发上,将我的双手拉到头顶,铐住我。然后他脱掉自己的内外裤子,整个压到我身上。他开始揉我的乳房,又去揉我的阴蒂。我忍着不发出呻吟,呼吸却越来越急促,脸颊也热得像火烧。
他用手指探向我的阴道口。「你还真的流水了耶,真是天生淫贱的奴隶。你整个身体都准备好要让我干了呢。你自己说,是不是很想被我干?是不是?」他盯着我的眼睛。
「我才不想,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我向他哀求。虽然我确实被快感和兴奋感撩拨着。
「你明明就很想被人干,被人姦啊。」他狞笑着。「嘴巴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呢。」他用手指沾着我的爱液涂到自己嘴上,又涂到我嘴上,「嚐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