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间里陆续传出水声,这次她是真的累惨了,四肢x背遍布指痕,不必化妆就能去年代剧组竞得一个难民角se。“我再也不会相信你了……”凌晨两点五十二分,小怪物又困又乏,挂在他身上没好气的哼唧:“骗子。”
艾瑞克忍着笑嗯了一声。他也没b她好到哪儿去,头发乱糟糟的,身上全是热汗,好不容易清理完自己,还得把她也抱进浴缸,一边注意水温,一边仔细清洁她的小腹和大腿。
做的越来越多,他也越来越不敢s在她里面。跟很多别的nv孩一样,发育伊始萨曼莎就出现了生理期不规律的问题,米歇拉带她就医,医生的建议是‘适当服用短效避孕药物’。这是一种极为常见的治疗手段,简单便捷、副作用少,不少姑娘会从青少年一直吃到结婚备孕。他知道即使每次都内s,小怪物意外怀孕的几率也很低很低,可他舍不得拿她冒险。
几百分之一的几率也有不幸中彩的可能,他不想她遭罪。
“今天不要了……”沾满泡沫的大手刚刚握住她的膝弯,不知道误会了什么,萨曼莎立即挣扎着睁开眼睛她刚才就困得差点睡着,理直气壮的撒娇,“我好累。”
艾瑞克又气又好笑的看着她:“那你配合一点,早洗完早睡觉。”
她愣了一下,本来就泛着cha0红的皮肤更红了:“……哦。”
洗完澡他累的直不起腰,她却已经迷迷糊糊的睡着了,面se红润的蜷在他怀里,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婴儿。担心她失水过多,本来想睡前再哄着喝杯水,多少补充一点水分的,艾瑞克轻手轻脚的把人放到床上,掖好被子,想了想,又将地上的睡裙捡了起来,才转身出去,小心带上房门。
凌晨三点,外面仍是漆黑一片,他打了个哈欠,边往回走边在大脑里逐一过滤明天……不对,今天有没有什么必须处理的重要事件,直到楼梯转角处的一声细微响动打断了沉思。
母子俩面面相觑,米歇拉肩披一件米se的针织外套,手上还握着半杯浅粉se的柠檬水,玻璃折s出凝沉的光线:“艾瑞克?”
他僵y的无法动弹。
妈妈试探着走近了一步,脸上的笑容虚假又勉强,声音轻的恍若一个梦:“你怎么会从你妹妹的卧室里出来?”
她没有给他定罪,她在等他的解释。就像过去无数次,每当他做了坏事、惹父母生气,米歇拉总会轻声细语的将他拉到身前,认真询问缘由。大脑停摆了一瞬,看着妈妈的眼睛,一秒内艾瑞克想到了一万个狡辩的借口,b如他失眠了,在自己的房间听到动静,以为妹妹有事就过来看她一眼;再b如他正熬夜完成功课,发现一本必须用到的参考书被无意间借给了妹妹,只好去她的卧室找寻……米歇拉一直非常信任他,就算不能全盘接受,他也有把握能令她半信半疑。
可是这么做对吗?当他不再‘隐瞒’,而是试图‘欺骗’他们,到了不得不坦白的那一天,查理和米歇拉还会选择原谅他们吗?他此刻作出的小小的抉择,会不会酿成再也挽不回的可怕后果?
“是我主动的,”半晌,他听到自己沙哑的开口,“那个l敦的男朋友就是我。”
上帝,他一定是被萨曼莎的‘我也是’冲昏了头脑,才会这么不管不顾的、在两个人都没做好准备的情况下向妈妈坦陈事实。艾瑞克飞速心算着自己的存款,奖学金、打工赚得的薪水,再不济还能把不用的课本卖掉英国大学的课本非常昂贵,一本书至少50镑,加上汽车、球鞋……
“什么时候开始的?”米歇拉再次打断了他的思考,克拉克夫人受到的惊吓不b他小,她面白如纸、故作镇定,可惜颤抖的手指和嘴唇出卖了她,“算了,这件事我们白天再谈,现在回去睡觉。”
妈妈倒退了两步,柠檬水也险些泼洒出来:“暂时不要告诉查理……如果你不想气疯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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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孕的问题我替哥哥解释一下哈,他有准备、并且是他的主场的时候b如就正文完结啦!
查理这次是动了真怒,驱车前往机场时爸爸始终脸黑如锅底,除了几句必要的问答‘护照都带上了吗’,‘需不需要上厕所?马上就登机了’之类,一直到航班落地都没给我们好脸se看。这是我长到这么大以来第一次和艾瑞克以外的家人吵架……我的意思是,单方面的被爸爸吵架,居然觉得十分新奇……。
离开机场后找到租赁的汽车,养父驾驶,哥哥占据副驾驶,米歇拉和我并肩坐在后排。由于妈妈把我看得很紧,不要说跟哥哥说话了,仅仅只是对上眼神她都会立刻咳嗽一声,用眼神提醒我们‘注意影响’……,我只好不停的刷新社交网络以消磨时间。
摊牌之前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摊牌之后反而变成了现代版罗密欧与朱丽叶。
“你怎么样了,”终于等到爸爸妈妈放松戒备这会儿他们都在二楼整理行李,我悄悄把他拉到木屋后面,认真仔细的将人上下打量了一番:“还疼吗?”
艾瑞克的左侧颧骨上有一道非常明显的擦伤,一看就知道肇事人下手时用了很大力气,这一路他始终佩戴着医用口罩,从机场出来时差点儿被当作危险分子关进小黑屋,我猜嘴唇或下巴上还有伤口,而且b颧骨上的更加狰狞。
“没事,”哥哥伸手把我捞进怀里,说话时x膛微微震颤:“都是外伤,很快就会痊愈了。”
……难道你还被爸爸揍出过内伤?明知道查理不可能不给他处理伤口,我还是有点担心:“让我看看。”
“不行,”他立刻摆出哥哥架子,横眉冷对的吓唬我,“现在正在结痂,一点都不好看。”
我知道结痂不是主要原因,他应该是感到丢脸了……这家伙si要面子,小时候妈妈教育他都会尽量躲着我。可是这有什么好丢脸的呢?他一个人挨打已经让我非常难过了。
“今年生日你还没有送我礼物,”b武力我肯定不是对手,他太高了,跳起来强行摘掉口罩是绝对行不通的,我决定转而智取,“只看一眼,好不好嘛?”
头顶的声音略显迟疑:“这个真的不行,不好看的,很丑。至于生日礼物……你再好好想一想,还有没有什么别的想要的东西?我一定想办法办到。”说到最后,语气简直谄媚了起来,我忍不住想笑。不知道为什么,我好像越来越喜欢赖在他怀里了,仿佛得了皮肤饥渴症,总想黏他、抱他,发脾气都很没有力度:“那就没有了。”
哥哥倒是认真思考了一会儿:“你不是喜欢猫吗,等我们回去l敦,也给你买一只好不好?”
我喜欢猫?等等,我什么时候——哦,志得意满的抬起头,某人果然别开了目光,耳尖还隐隐发红。他肯定看到我在车里给h河的照片点赞了,哼,又吃醋。
“不用啦。”
艾瑞克没有放弃:“下个学期我会申请调换到单人宿舍,复活节后应该就能搬出去住了,你喜欢我们就养一只,没什么不方便。”
今年九月他就将升上大三,实习就业近在眼前,下半学期搬出学校是早就决定好的事。不过我不是担心这个:“还是不要了,猫咪的寿命至少也有十几年吧?妈妈对猫毛过敏,说不定你身上也携带着这种基因呢?将来我们生了——”
声音戛然而止,哥哥挑起眉毛,一脸戏谑的看着我:“生了?”
“……”
“说啊,生了什么?”
我恼羞成怒,转身就走:“没什么!我走了!”
身后传来嗤嗤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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