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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不坐台是您立下的规矩啊……她,她一般这时候,都在您那儿啊……”

司闻才想起来,周烟昨天去找他了,他让她滚蛋了。

可这就是她让他找不到的理由吗?他是不是太惯着她了?他把烟ch0u完,撵灭在烟灰缸里,“给她打电话,让她滚过来!”

虹姐不敢违抗,退出去给周烟打了电话。

电话接通,她直接骂过去:“你活腻歪了?把司先生晾一边!”

周烟刚把周思源送去钢琴班,正准备回去把他脏书包刷出来,接到这个电话,没明白:“怎么是我把他晾一边?明明是他让我滚的。”

虹姐要被她气si了:“你还有脾气了?你一个出来卖的还敢有脾气?”

周烟给她挂了。

虹姐骂了一串才发现周烟把电话挂了,詈骂一句,又给她打过去:“司先生来了,找你呢,你赶紧给我过来!”

“好。”说完,周烟加大了油门。

等她收拾好到糖果,虹姐把该支的招都支了,司闻的耐x已经所剩无几,以至于看到周烟时,一瞬爆发,“滚过来!”

他在这间包厢西南角的位置,那里灯最暗,到跟前都不见得能看见他的表情。

周烟也不想看他的脸。跟出门的虹姐擦肩而过,被她小声嘱咐一句别惹他,然后听到门关上的声音、中央音响里唱着‘往事不要再提’的声音,走廊经理和顾客争执的声音,就是没她心跳的声音。

过去那些年,司闻在折磨周烟这件事上,该尝试的玩法都尝试了,再想不到新花样了,她早不会害怕了。

她走到司闻跟前,在他开口之前,先跪坐下,伏在他腿上。

司闻一把捏起她的脸:“你敢消失?”

“不敢。”

司闻手上用了力:“那你是哪来的胆子让我等那么久。”

周烟是不会忤逆司闻的,毕竟他给的钱多,她也不是个多高洁的人,要是也不会出来卖了。可时间长了,她也会有想不通的地方。“不是你让我滚的?”

司闻以为自己听错了,往前坐一些,把耳朵凑过去:“你说什么?”

周烟又不说了,嘴闭着,面无表情。

司闻一把扯开她,正好屏幕光投s过来,照在他脸上,他的厌恶被无限放大。

周烟看到了。她以前也不明白,司闻那么恶心她,为什么还养着她,来突出他有钱到可以随便施舍,哪怕是他厌弃的人?

司闻把虹姐叫进来,“上点新人。”

虹姐点点头:“好,我马上给您安排。”

周烟还跪坐在沙发前,对司闻刚说的话没半点反应。

司闻更气,不想看她了:“离我远点!”

周烟转身朝外走,还没到门口,司闻又喊:“我让你走了?”

周烟又踅身,站在这间包厢离他最远的位置。

没一会,虹姐把人带进来,护士装,站一排,齐腿根的一字裙堪堪遮住了裆,上衣太紧,x都爆开在外边,目测要把人勒得透不过气来。

虹姐说:“司先生。这些都是新人,做过t检了,g净。按您的要求,也签了保密协议。”

司闻是东升制药的老板,三十二岁,在歧州有一定身份地位,而b他还有地位的人,却不敢在公共场合直呼他名讳。

谁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只是大家都不敢,就慢慢形成了一种规矩——在歧州,要想活命就别有事儿没事儿提一句司闻。

他偶尔会来糖果玩,但很少叫陪酒,大多数时候都是来发一通脾气,或者把周烟羞辱一顿。周烟习惯成麻木了,虹姐也是,糖果所有内部人员都是。

即使这样,他们也不会私下妄议他的行事作风、他的脾气秉x。他们不敢。

司闻依次看过去,随便指过去:“你,你,过来。”

被点到的两个nv孩走过来,动作扭捏,脸上还带着娇羞。她们都是刚入行,被老鸨骗得以为能有幸傍大款,从此衣食无忧,完全没想过,等待她们的其实是无边炼狱。

周烟不被注意了,正好,可以尽情看屏幕上播的美剧了。

也不知道谁调的,真是善解人意。

两个nv孩半跪在司闻跟前,手里各捧着一瓶酒,其中有个问:“您想喝哪一款?”

司闻答她之前扫了一眼周烟,他发现她正在看电视?还挺投入?

司闻把她们俩一脚踹开,过去把周烟揪过来,扔沙发上,膝盖抵在她两腿间,把她衣服扯掉,埋首进去,咬住。是真的咬,没一会儿就青成一片。

周烟很疼,可疼多了,就能忍了。

司闻把她裙子往上掀,手上用了劲,很粗鲁,很嚣张,用周烟不能承受的频率。

周烟始终抿着嘴,有时候疼得太yanx青筋迭起,她也不吭一声,除非司闻要求。

司闻暂时还不想听她的声音。他是个专心的人,无论g什么。

十个小姑娘瑟瑟发抖,不自觉往后退。她们不明白,为什么司闻这样身份尊贵、看起来又斯文有礼的男人,能对一个nv人这么凶残。

司闻的恶劣远不止于此。他解开束缚,薅着周烟的头发把她拉起来,像往常一样。还从桌上抓几只螺旋果冻,扔在她脸上。

周烟跟了他四年,所以她能在十个nv孩诧异的目光中淡然地撕开一只,放嘴里,继续,再时不时挑起一个娇俏的眼神,表现得很享受。

司闻看着她,其实她并没有变,反而b当年更好看,更听话,可他就是觉得不够。

周烟帮他到过一次,允许他在她身上留下痕迹。

司闻脱了外套,扯开领带,抬高她的腿。

她很美,哪里都美,他总能在她这里找到新鲜感。

他的呼x1渐渐粗重,眼神也越来越迷离。

周烟额头沁出薄汗,抓着他的胳膊,一声b一声脆亮。

司闻听着,隐约能感觉到血ye的热度,它们在他t内沸腾,在他心上烧开了一个洞。

这一番折腾,半个多小时。

那帮小姑娘都吓傻了,他们没见过这样的男人,也没见过这样的nv人。

司闻的k子褪到脚踝,他觉得累赘,一只脚踢掉,去包厢连接的卧室拿了盒烟,叼了一根出来,边走,边点燃,ch0u一口,脖子上血管暴起。

周烟也想ch0u,问他要一根。司闻扔给她一根,没给打火机。

他就坐在单人沙发上,ch0u烟看着她。

周烟知道他想g什么,把烟放嘴边,半hanzhu,走到他面前,手伸到他脖子后面,五指向上,cha进他头发,托住他的头,烟头对准他嘴角那抹亮光,x1一口,点燃,烟雾从她鼻子泄出来。

她要走时,被固住腰,往下一带。

司闻也不动,就看着她,烟雾时不时遮住他的眉目。

周烟手捏着烟,说话时,烟雾铺满在他脸上:“没对准。”

她没等司闻反应,改跪在他腰侧,上半身前倾,手扶着,一点,一点。慢慢动作。

结束时,周烟腿都软了。

司闻是个猛兽。这事情,其实远不用周烟来证明,可她还是想说。

司闻是个猛兽。

目睹这一场暴力x1ngsh1的小姑娘吓坏了,有的哭了,有的尿k子了,虹姐把她们带走好一顿训斥,还得回过头来,给司闻点头哈腰的道歉:“不好意思了司先生,小娘们都没见过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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