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头好晕,满脑子里想的只有白暮云。她伸手握上了那人的一只手,一声声呼唤:≈暮云,暮云。≈
≈是我。≈那人道,挨着她坐下,顺手搂住了她的肩。孤寂的心灵终于得到了一丝温暖,她把头偏进了他的怀抱,哭得更加委屈。
≈是我错了,是我错了,惩罚了我这么久,求求你放过我吧,不要不理我,不要不见我!是我不该,不该想拥有你的余生那么对待林洛黛,我早就知道错了。如果你恨我,就杀了我吧,让我为你们的孩子陪葬。是我自作主张,全是我的错!≈
她语无伦次,无尽地发泄着内心的不安,眼泪哗哗地流动,梨花带雨一张脸,好不可怜。
男人轻拍她的背,安慰她:≈事情已经过去了,不要再提了。≈
≈不,没有过去,什么都没有过去!你那么恨我怎么可能过去!≈她一把抱紧了他的臂,此一刻,她完全把眼前这个人当成了白暮云,≈如果你看开了,就不会这样子了,你一定早就听了我的话去做活体冷冻术而不是让我天天为你担惊受怕,怕你随时暮云,如果我把安吉尔带回去,你就不会恨我了吗?就可以挽回一切了吗?我可不可以出现在你的身边?你告诉我啊,告诉我啊≈
≈不要担心,一切都会好的。≈那人轻轻握住了她的手,给予安慰。激动加上醉酒,她终于耗尽了所有的体力,在他这句温柔话语的抚慰下沉下去,扑在桌上睡了过去。
五星级酒店里,空调无声地制造着冷气,室内的温度足够低,保持在二十度左右。床上睡着的人儿转了个身,因为冷而倦缩起身体抱紧了自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