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堵上丢进水里,等他不挣扎了再洗。”
不挣扎……那,那还有气吗?
下人没敢问,干巴巴答一声“是”,又回到偏殿去与“丑公子”决战。
拥川闲得慌,打算去看看那群人是怎么招待“丑公子”的。
他还没进门,便听见里头哗哗的水声,绕步从窗子翻了进去。
只见众人围着一个木桶,伸手按压着什么,时不时又被木桶里摇出来的水花淋个满身,洗澡的水补了一桶又一桶,水泼满地,狼藉不堪。
拥川发笑,伸着脑袋去看了两眼。木桶里的那人被剥了个精光,脑袋湿漉漉的,隐约闻到一股皂角的味道。
他甫一出现,木桶里那条“人鱼”霎时平息下来,眼睛直直地盯向他。
“诶呦、诶呦!”有个没收住力的下人惊呼一声,险些栽到桶里去,其他人七手八脚地将他扯起来,他惊魂不定道,“这是怎么了?突然就安静了?”
拥川在一旁答道:“恐怕是被太子殿下的容貌惊艳到了。”
那下人嘴角抽了抽,头也不回,“拍马屁要是有用,我还用在这里给人洗澡吗?”
“……”周遭死寂,在拥川旁边的皆瞪大了眼,入遭雷击。
不知是回光返照还是福至心灵,那下人补了一句,“虽然你说得是挺对的……咱们太子那是帅得…帅得……”他半天没憋出来话,一扭头,从头顶寒到脚底。
“太太太太太太太太太太太太太太太子殿下、”他嘴巴好似被打了结,噗通跪地,“饶饶饶饶饶饶饶饶饶饶饶命啊!奴不知是……奴该罚!”说着便抽手扇了自己几巴掌。
拥川没拦,片刻后问道“这东西洗干净了吗?”
有人战战答道,“回殿下,丑公子已经沐浴干净了,还需擦身和着衣。”
太子殿下点头,“你们下去吧,去膳房准备些吃食和茶水。”
众人如蒙大赦,行礼后一溜烟拥了出去。
殿中安静下来。桶中的丑东西——其实也不丑,反而颇清秀,洗干净后居然是个白净的少年——浮了半个脑袋在水上,黑白分明的眼眨也不眨地看着拥川。
“站起来。”拥川命令道,却又想起来这是个听不懂人话的畜生子,长臂一捞,揪着他的头发把他拎了出来。
丑东西出了木桶,全身光赤,湿漉漉的发黏在皮肤上,被人拎了脑袋也不知道痛。
两人对着盯了一会儿。丑东西是直直看着拥川的脸,可拥川是个没礼貌的,上下扫视了一番,还将丑东西捏着肩膀转了个圈,嘴里啧啧,评价道“不错不错”,说着,还在他屁股上掐了一把。
丑东西微张大了眼。
这时有人叩门,“殿下,膳房的将东西送来了。”
“端进来。”拥川将丑东西推到屏风后边,自己懒洋洋地在桌前坐下。
下人端着吃食进来,恭恭敬敬放在桌上便告了退。
拥川召了一声“丑东西”,那小少年大概也记住了丑东西就是指自己,便迈腿到太子身前,连外衣也没披一件。
太子知道他听不懂人话,于是直接一踢他的膝盖教他跪了下来。他捏着丑东西的脸,细细打量一番,指尖掠过他眉眼,用劲不小,留了一道长长的红痕。
送来的一盘吃食里什么都有,上至饭菜下到茶点,全都精致细腻。
拥川用手捏一块绿豆糕,撬开了丑东西的嘴,并不温柔地塞了进去。丑东西大概饿极了,囫囵咽了下去,被噎了个好歹,皱着眉头用力捶着胸口。
这确实是太子的恶趣味,仗着这小狼崽不谙世事,要将他欺负个够。
于是他慢条斯理倒半杯茶水,送到丑东西嘴边。丑东西没伸手接杯子,反倒捧着拥川的手,让拥川捏着杯子送他饮尽了茶水。
丑东西看见面前的人勾着唇角,又端了一碗白色的水来。这个圆圆扁扁的容器实在太小,没办法用手抓,他就凑着脑袋伸舌头去舔食,撩下去半数,剩下的却怎么也舔不到。他面色发苦,努力了半天,最终抬头以求助的眼神望向面前人。
那人笑着,捏住他下巴要他张嘴,将剩下的白水、稀稀软软的颗粒灌了进来。
丑东西舔舔唇角,觉得还是好饿,又一次望着那人。
那人笑得开怀,比拿着铁片捅人时温柔好多好多。他说了些什么,丑东西听不懂,只感觉他笑着拍了拍自己的脸,只看见自己唇边又是一个绿色的方块,他像先前一样急匆匆吞了下去,就被扼住了命运的咽喉。
丑东西难受得皱脸。他好像知道应该慢一些吃,可是他发现,如果自己难受一点,面前人好像就会开怀一些。那就难受吧。
拥川看着丑东西居然像狗一样舔食稀粥,心下愉快。“怎么会有这么蠢的东西,”他道,见这狼崽复看向他,于是面上夹着开怀,抬手温柔地照料了一把:把粥灌丑东西嘴里。
“这可是本宫头一回喂人吃饭,”拥川支着脸,“要是教人看见了,老皇帝头一个来杀你。”他拍了拍丑东西的脸,又掐了一把,捏不出二两肉,瘦得干瘪。
还得养。
好太子玩心大发,又喂他一块豆糕,看他噎得眼冒泪花,抚掌笑道:“好蠢。”
他从没养过这么乖的狗,此时倒还愿意耐心些玩着。喂了半天,拥川有些腻了,他放下碗筷,看着全空的餐碟,全不记得自己未有进食。
丑东西——噢不,现在叫蠢东西——吃光了两人份的膳食,被撑着了,一下一下地打着嗝。
“吃死你,饿死鬼。”拥川一下下顺着蠢东西的头毛,垂眼看下去,蠢东西的身体全都可见。身躯板痩,又微微鼓一点肌肉,线条尚可。脸瘦得有些尖削,少了些少年的美感。
他松了手,蠢东西低垂着、由他顺毛的脑袋便抬起来。拥川拽起面前的少年,要他岔开腿站在自己大腿两侧。
蠢东西虽然活在林子中,跟着狼群跑,而狼通常在夜间活动,倒是叫他闷了一副莹白的好皮子。身上有几道抓痕咬痕,不算丑。
拥川抬头,而蠢东西低头。他比蠢东西高得多,即便坐着,微抬手就能摸到他的脸。
于是他掐着蠢东西的下巴,将他脑袋拧左朝右,掌下的少年全不知难堪与反抗,仿佛只要劈开腿就能给他操。
太子大掌向下,摩挲他微凸的喉结。掌上的茧子粗糙磨人,磨得蠢东西耳根与颈上泛红。蠢东西仰着面让他能摸个全,眼皮和嘴唇皆颤。
很奇怪的感觉……那人的手好热……
他手掌再往下,捧了少年的胸膛,扁平无盐。“再养养……”拥川自语。他用指头盖在蠢东西奶头上扣了几扣,那粒豆儿很快挺了出来,他以食指中指夹住豆儿,用力捻磨,教蠢东西不自觉敞了条唇缝,哑哑地吟了一声。
胸膛下的腹部被分割为几块,浅浅的线条算得美丽。腰肢很细,两手能握,掐着操正好。
拥川这般想着,一手扶住他后腰,另一手放在他小腹,不轻不重地压了压。
有两只比他的小得多的手扶在他肩上,随着拥川调弄收紧了手,掐皱了他的华服,将自己的感受反馈于拥川。
再往下……便有一簇不疏不密的黑从,毛发尚短,其下的性器颜色比皮肤要深不少,此时已经全然挺翘。拥川将手覆上去,少年身子一僵,垂下一条手来似乎想拂开他。
拥川避开,反包着蠢东西的手教他自裹,然后前后套弄。少年初行此事,手劲时大时小,时不时就被自己指甲刮蹭一下,只有速度被拥川把握得合适。他被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