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关照,只是弟子想随师尊修炼同一道法,不知师尊修的是何道。”
“逍遥道。”裴顾淡淡的说。
“不过不适合你,你自己去踏寻自己的道吧。”
“多谢师尊”苏州北低低地垂下头。
苏州北有些犹豫地说:“不知师兄师尊打算如何呢”
这句话刚好提醒了裴顾,他自从收了苏州北为徒之后,苏州北常常过来侍奉他,这几日舒服的让他快忘了沈卿了。
“本尊明白。”
依照裴顾看,苏州北生于处于巅峰的修仙世家苏家,一生顺遂,虽然天赋异禀,但是到底太过天真。
看到他的表情,裴顾不难猜到是沈卿受了什么委屈或者被排挤了。苏州北心里的善意发作才说出那句话。
到底太年轻,沈卿不过是个他养着玩到时候夺运的玩意,何必太在意。
不过,他身为大气运者天道会如何做,他倒是觉得有些有趣。
裴顾隐去身形,他冷静地看着沈卿的处境。
“还什么云清峰收徒,仙尊大人的大徒弟,我看你就是个废物吧!”为首的几个内门弟子看着沈卿的目光满是厌恶。
“呵,听说这几日仙尊大人根本就没有教导过你,苏家的小少爷倒是常常侍奉在仙尊左右。”
“我看仙尊只是因为可怜你才收你的,你就是个废物。”
被众人层层围住的沈卿心里有些烦躁,要不是考虑到他现在什么法术都没学的现状,如果用什么目前的他根本无法接触的手段,他早就把这些人给碎尸八段了。
“呵,阁下说的再好听,再冠冕堂皇说白了就是嫉妒我被仙尊收为了首徒,即使我再废物,可是仙尊即使收了我这个你瞧不起的废物为徒,也没有收你为徒呢。”沈卿冷笑到。
那几个内门弟子恼羞成怒,纷纷用了法力。
而裴顾不打算帮忙,他冷眼看着沈卿,心里说:不死就行。
在他们的围攻下,沈卿看似十分狼狈,但是处处都是皮外伤。
沈卿在心里默念:一,二,三……
突然大批妖兽涌来,那几个内门弟子为了欺负沈卿特意把地点选在宗门外。
这批妖兽还都是高等妖兽,那几个内门弟子根本不是对手,他们咬咬牙赶紧施了一个法术走了。
裴顾有点兴味,他这个大徒弟似乎……有点意思。
妖兽却对沈卿很亲和甚至有点惧怕。它们呜呜地低吼着,把头颅低下。
沈卿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沉声说:“谁!”
裴顾不信一个什么法力都没有的小子会看破他的隐身。
可是沈卿直接让妖兽冲向他的位置。
裴顾很快解除了隐身术,他瞬移到沈卿面前,施加了一个蚀骨咒。
如愿看到沈卿冒着冷汗的神色。
他低低地对着沈卿说,这个角度,沈卿刚好可以看到他白皙的脖颈。
“本尊也不在乎你是谁,你的过去是怎么样,只是来到我这云清峰。”
“你就只能听我的。”
沈卿没有说话。
呵,原来万人敬仰的仙尊大人也不是那么正道吗。
不过,究竟是谁服从于谁,谁又知道呢。
仙尊大人说的这番话是建立在绝对的实力碾压上的自信,
而沈卿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看到仙尊震惊的样子了
瞬移过后,裴顾掐住沈卿的脖颈,清冷的眼睛居高临下地望着沈卿。
“呵,相比阁下是夺舍的大能。”
沈卿不置可否。
“不过,以阁下目前的样子,我倒是不大放在眼里。”裴顾冷冷地说。
沈卿在心里微微嗤笑,仙尊大人,到底鹿死谁手到最后谁能说呢。
看着依旧不为所动的沈卿,裴顾心里有个恶劣的想法。
他端坐在床榻上,一袭白衣风华无双,青丝散落,清冷的脸上此时确实饶有兴味的表情。
“那就请阁下来伺候本尊吧。”
看着有些愣住的沈卿,裴顾甚至贴心地加了一句:“先为本尊脱靴吧。”
他饶有兴味地盯着沈卿的表情,“阁下的未来就掌握在我手里呢。”
沈卿鬼使神差地伸出了手。
裴顾白玉般的脚踝渐渐露出,沈卿的手指不可避免地摩挲着脚踝,手下细腻的触感让沈卿暗下双眼。
裴顾挑挑眉,“天色已晚,阁下日后作为弟子兼奴仆也要为本尊更衣。”
沈卿觉得自己肯定是疯了,不然怎么会真的去做了。
沈卿在裴顾身后微微虚揽着他的腰,双手解着腰带。
就像拥裴顾入怀一样。
这个角度可以看清楚他白皙的脖颈和耳垂。
以及低低垂下的眼角,都是如玉般的,仿佛他整个人是玉做的
裴顾已经解衣端坐在床榻上,他揉了揉额头,闭上眼睛对沈卿说:“阁下可曾满意。”
他睁开眼睛,眼神锋利:“我只希望阁下认清自己的地位。”
“是,师尊。”
第二日苏州北满怀欢喜地走到裴顾身边,低下头小心翼翼地问:“师尊,今日弟子可以侍奉您吗。”
裴顾淡淡的说:“不必了,往后这些琐事你的师兄沈卿来做就可以了。”
苏州北有些错愕,但还是应下了。
他的手掌微微攥紧,心里涌起莫名的混杂着失落的情绪。
他看着裴顾背后的沈卿,有些复杂地望了他一眼。
“谨遵师尊命令。”
楚远轻轻抚摸着裴顾的头发,温柔地看着他。
“小顾,最近……可是有心事。”
裴顾抿了口茶,淡淡的说:“无事……师兄多虑了。”
楚远叹了口气,“小顾,无论是什么事情,师兄一定会帮你解决的。”
楚远温和地笑着,玉扇被他搁置在楠木桌上,他身着青衣,上面绣着松竹。
裴顾说:“如果是违背正道的事情呢,师兄也会吗。”
楚远不假思索地说:“我信小顾,无论何时何地,我心永远向着小顾。”
楚远轻轻抚摸着裴顾的鬓发,裴顾微微睁大了双眼,睫毛上落着柳絮,就像雪一样。
裴顾闭上眼睛:“我要杀一人夺魂。”
楚远怀抱着裴顾,温柔又坚定地说:“我心如磐石,不可动摇,小顾所做一切,我都全力相助。”
裴顾微微抓着楚远的衣袖,把头埋进楚远怀中。
“小顾,又难受了吗……”
“师兄……是的……”
楚远缓缓释放了自己的神魂。
他低头吻着裴顾,手托着他腰。
花月或者说是日月,也许用这些形容一个人不恰当,但是当你看到他的时候,会觉得日月若此人。
或许就应该如此形容云知意。
云知意笑意盈盈的眼睛里出现了裴顾的身影,他只身着青衣,带着沈白烟送给他的玉佩,却让人觉得他身上应该绣有松竹和春花秋菊。
他单薄地坐在楠木椅上,看起来仿佛要远去一样。
“小顾,你来了。”
裴顾只微微颔首,云知意却早已懂了他,云知意抿了口茶。
他虚弱地咳嗽几声,说:“小顾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裴顾却说:“知意还是先担心自己吧。”
云知意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