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每个字可都是真的,才不是出于客套。若非迫不得已,他不想当这劳什子辽东王、管这一大摊子事。若是只需打打西边、北边的蛮人便好了,若是连这都不需便更好了。当然天底下没有所谓的“万事如意”,他若无此等“迫不得已”,又会有旁的“迫不得已”。
她没忍住笑了笑,先前佯装垂泪时的不快已经彻底消散。饭毕漱罢口,见他仍自顾自饮着酒,但双眸清明,冷白的面上则只透出一点薄红,看来酒量是真好。一时兴起,双手攀着他肩头,仰着头对他道:“好哥哥,我尝尝你饮的酒。”
“嗯?”他把酒坛放落一旁,还没来得及有什么反应——她探出小舌,在他唇上t1an了一口。
“唔。”男人的喘息瞬间重了起来,双臂将她后腰往怀中重重一压,原本偏清冷的声线低沉撩人,“哥哥唇上可没几滴酒ye,宝贝儿来哥哥口中尝尝?”
兄妹俩你侬我侬初现苗头的工夫,嬷嬷叹着气带着侍从们退下了。
封从垂下脸吮住妹妹的下唇,原本搭在她腰间的手臂扣紧她肩背,强势地将她压紧在怀中,使舌尖往她口中试探,意yug出她的小舌。她便闭了眼,由着小舌被哥哥g扯到口中,几yu要把她吞下喉一般,裹着她重重x1shun。酒香气霎时冲到鼻腔,她方知他饮的酒还挺烈挺浓的,但味道不错,香醇厚重。她推开他,“你这酒太烈了。”
说是嫌酒烈,其实是他吮得太用力,小姑娘初次接吻未预料到此况,有些慌乱。但他旋即扳着她的颈子将她双唇叼回口中,掐开她唇瓣,大舌闯入她口中肆意掳掠,几乎扫过她软neng腔壁每一处,x1g她口中每一滴涎ye。
越吻越燥,封从手不安分起来,不知不觉便覆到妹妹x前,望那软绵绵的所在捏了下去。隔着她的袄子捏得不够快意,大掌扣紧她后脑,另一手却悄00自她领口伸了下去,只隔着薄薄的中衣一掌握满妹妹暖呼呼挺翘翘的n儿。
“嗯啊……”
他手上也不知收着力气,封容疼得从蛮横但又酣然的吻中醒过神来,偏开头躲到他颈窝里,又去推他握在她身前的手。见她抗拒,他乖觉着暂且把手ch0u了出去,却反恶人先告状:“妹妹的犬齿险些割破我的舌头。”
不过他话也不假,她口中小虎牙的确尖利的很。似乎想证实所言,他探出殷红的舌,她指背轻轻推了推他舌尖,又0到他唇角,拇指指腹蹭入他口中,在他齿尖磨了磨,“你犬齿不也很锋利?”
他微微仰着头,驯顺的小狼崽子一样乖巧地张着口,由着妹妹拿捏着他下颌和唇角,“可划破妹妹了?”
她摇摇头,指腹却被困在了他口中,这冷憨憨裹着她指腹便t1an弄起来,她忍着痒意用力ch0u出手,佯怒轻捶他x口一下。他一掌经由她小腹慢腾腾滑到她shangru下沿轻轻拢住,“哥哥就轻轻00好不好?”
“不好。”她握住止住他的手,“该要走了。你是东道主,还要我这客人提醒你行程。”
“也是。”封从总算反应过来,又思及她方才说今夜晚他陪她睡,该是怎么个睡法?她还会反悔么?她若要反悔,他是纵着,还是不能依呢?
他借口微醺,回府时同她一道乘马车,说是“若神思迷醉一头从马背上栽下去便不好了。要么说军中禁酒,酒后易误事。”
封容却甚是了解他,很快猜到,这小废物怕不是一开始便想跟她一起乘车来着,还急切切掀帘子就进,怪不得她说想出去透透气时他愣了会儿。偏着头问他:“你一个军旅之人,该不会嫌骑马冷吧?”
“倒也不,”他唇角g了g,“可骑马哪有驾车舒服。好b站着不如坐着,坐着不如躺着。”
“堂堂辽东王,说出这等话来,不怕被人笑话。”她指尖点着他鼻尖斥他,心中想的却是,这样一个冷憨憨、小废物,却要独力支撑辽东,实在太可怜了。想到自己正在骗他,并意图把他推进更深的火坑里去,便觉得他更可怜了。他手再次不安分起来覆到她身前,也便由着他去了。
“好妹妹。”他一面咬着她后颈,双手拢紧她身前两座r峰打着圈儿r0u弄起来。她究竟年岁尚小,身t还没长熟,说是r峰,其实还不过是两枚桃儿,虽已初初翘起,却不过小小的一方,他一手轻易便握全一只。“好妹妹,哥哥给你0大些。0不大也无妨,你是什么样,哥哥喜欢什么样。”
自己怎么碰都毫无感觉的所在,他隔着袄子0却弄得她瘙痒入骨,桃绯se渐渐爬上她一贯冷然的双颊,口中轻喘也渐渐急促起来,瘦削的脊背紧紧靠在哥哥的怀里,滚烫无b、渐渐渗出淋漓香汗来。
他忽然将她放倒放平在软榻上,他跪到车板上她身前,解开了她的衣襟。“呀……”她抬手握住了他的手。
“好妹妹,我想看……”
“不许看。”她眸中已然潸然,水汪汪的一片,但说出话来还很强势,“在马车上成什么t统?还不够放肆么?该你看时,又岂会亏你一眼?”
妹妹不让,他便乖巧着住了手,发乎情而……虽说早已不止乎礼了——起码解开了她的袄子,隔着更少的布料碰她,触感更清晰些。他就跪在她身前,双手拢满她怀里两枚软绵的桃儿,同时俯下脸去亲她雪白的脸、颈子和殷红的小嘴。行了一路,也便同妹妹这般厮磨了一路。临下车时,他给她擦着额上、颈间香汗,伏在她耳边低声言语:“晚些时候我再过来,陪妹妹睡觉。”
少年本就偏低偏沙的声线愈发深沉悦耳,g得人心波动荡。她并没有反悔。她这个哥哥,外形俊美至极,皮囊不能更好,声音也好听,t魄更不用说——说他是大楚第一高手或许抬举他了、但也差不离了,虽说不如她表哥聪明,但她的确更喜欢他些。更不必提,他姓封,这天下,只有姓封的人能接到手中,即便他不是亲堂兄。
待封容这边安置得差不多,已经一更天,是可以安寝的时辰了,封从巴巴地便过来了。他来时,妹妹已经洗漱完毕,身上脱得只剩小肚兜和中k,正拥着锦被。目见她一小截纤白光洁的膀子和背脊,便是一呆。
她朝他辗转一笑,身躯往锦被里缩了缩,正坐在她身旁应当是准备服侍她入睡的嬷嬷,更是直接扶着她躺卧到枕上,将她的躯t尽数隐藏到衾被底下。他这才回了神。
“哥哥换了寝衣便过来床榻上吧。”她道。
他便去到外间,着近随服侍他更换好寝衣,掀开已经尽数落下只虚虚掩着的床帐,半卧到她身旁。正想撩开些衾被,好生瞧瞧妹妹,侍nv已然将床帐掩得严实,帐内一片昏暗。再然后,帐外的灯烛也尽数熄灭,侍nv们步履齐整悄声退到了外间。
罢了,他沉沉吐出一口浊气,瞧不成便瞧不成吧,好歹能0到妹妹一整晚。他进到衾被中,将小姑娘软软的躯t抱个满怀,大掌抚在她光0的背后,轻易便触到一条细细的带子,常年捉刀和握火铳的手上积着厚茧,粗砺的指腹悄悄0到那根带子中间的结内侧,进而捻上了绳结的一端。
“哥哥……”
她揪着他前襟,轻唤一声。
“好妹妹,等会儿我再给你穿上好不好?”
言罢,只轻轻一扯,两条系在一起的带子分散开来,他又埋头到她颈窝里,唇舌一寸一寸吻到她后颈,寻到她颈后另一个由两条细带连结着的小结,张口把这个结也咬开了。她的小肚兜顿时松垮在她身前,他将这方小布料揭走放到枕边,留待一会儿重新给她穿好。馋了好几个时辰,总算直接0到她的r儿了,然而尚未抚上几下,他本能地俯脸下去张口叼住了一边。许是漆黑中感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