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阴茎直直撞进了周密湿润的穴内。
直奔主题的嵌了进去。
虽然刚才在车上已经做过,但身体还是有点承受不住被他撑开的饱胀感,像凌汛般从下身蛮横地往上涨。
他的肉棒硬挺粗壮,带着灼热的兴奋感,深深地没入她还带湿润的穴中。
她舒服地哼叫出声来,陆桥并没有给她缓冲的余地,反而死死钳着她的胯顶弄起来,一下又一下,直直冲进她最深处
“慢、啊……慢点儿……”她乞求。
“慢不了。”身后男人咬牙。
再次的结合唤醒了小穴,后入的姿势使她被进去的更深,那是之前都没有过的感觉,完全处于被动,她不得不扭动屁股,找寻小穴喜欢的位置。
“啪”的一声,陆桥在她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暴戾的,急切的,征服欲作祟般的让他想尽情蹂躏她。
陆桥随心所欲地控制冲撞的力度与角度,周密却除了急促呼吸地抓紧身下的床单再没办法。
周密抬着臀承受,很快鼻子里再次哼哼起来,不过那声音含有的是欢愉的意思。
“呃嗯……”
“舒服吗?”身后的男人向上顶弄的动作又猛又急,他的肉棒反复碾过内壁的褶皱,把酥痒的感觉如波浪般一层层推开,每一下都能恰好撞到她最敏感的点。
“唔,舒服……”周密迷迷糊糊,只感觉不适感很快褪去,下身酸胀而充实。
陆桥握着她的腰,一下一下地挺胯往里送。
周密就像溺水的人儿,想要呼吸却十分困难,只能微微张嘴,仿佛就要溺毙。被磨得熟红的穴壁不时随着抽出的肉棒外翻,又被捅回去,紧紧地裹着他。
粘稠液体从她花穴不住溢出,随着抽插被翻带出来;他的囊袋不住撞到她嫩白臀上,发出淫靡的声响。
“蜜蜜……啊啊……”她颤着唤他的名字。
“我会很想你……啊啊……”
那语调勾人心弦,意乱情迷中夹着喘息,每一声都落在心底
肿胀的阴茎在她起伏的呻吟下更加硬挺。
陆桥的冲刺般操动地更加大开大合,每一下都都仿佛撞到最深处,但接下来又会更用力,更深入,仿佛要把她的小穴变成他的形状才甘心。
太胀了,被撑得满满的酸慰,将周密弄得大脑放空,不住放声呻吟,被搅弄出的蜜液将两人交合的腿根处的毛发全部浸湿。
她攥紧枕头张唇喘息,被顶得几近软了腰,腿根也颤颤巍巍着,若不是身后人握着她的腰,她早跪不住瘫倒在床上。
在陆桥大开大合的操弄下,很快,周密猛然绷紧脚背,痉挛地哆嗦起来。
“别顶那儿……啊……不行了……呜……”
她的尾音拉高,又被陆桥狠狠撞碎了。
蜜液从痉挛的小穴涌出,又湿又黏,迎来高潮的肉穴抽搐着咬紧他往里吞咽。
陆桥闷哼,死死扣着周密,咬牙又抽插十几下,然后俯下身来,亲她背部滑嫩的肌肤,迎着花穴不断收缩的媚肉,竭力一顶,终于释放了出来。
周密面色潮红,呼吸急促,眼角还挂着高潮时溢出的眼泪。
“蜜蜜,我们再来一次。”想到出差几天都和她做不了,今天他势必要做个够。
周密像听到什么可怕的事,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陆桥目光沉沉地看她,不给她多余的时间,一手握她的腰一手攀着她另一边肩把他从床被里捞起来,让他坐到自己胯上,又抱着她调了调位置,扶着不知何时再次挺立起来的性器撑开红肿的穴口。
他就这样仰面躺着,让她撑起身子,摇晃着细腰吞吐那根巨物。
“呃嗯……唔……”周密闷哼一声。
“动一动,乖。”周密试着动起来,变换着角度让陆桥的那根顶到穴里每一个地方。
陆桥眯着眼直勾勾地看见周密流出来的水浇湿了结合处的毛发,直到耗尽了力气的周密趴在陆桥胸前。
让她自己动实在太累了,讨好般的,一边跟小猫一样,学习他舔自己乳头的样子,去舔他的乳头,一边求着陆桥让他动一动。
“嘶……”
她这讨好的表情格外诱人,陆桥咬牙抽身出来,重新翻身把放倒在床上,双腿跨开压着她,面朝着她,再次贯穿那个早就被操熟了的甬道。
喘息声和淫荡的水声在静谧的夜晚持续了许久。
又是一次高潮,周密两条长腿随着大股大股花液涌出,浑身颤抖,雪白的皮肤现在泛着可爱的粉色,楚楚动人,花穴里含着陆桥没立马抽出的硬物不住打颤。
注定两人的一夜缠绵。
又降温了,a市的温度总那么让人猜不透。而周密发烧了,昨天挂断视频后出了一身汗,趴在床上想着想着就睡了过去,半夜降温,被子也没盖上,果不其然发烧了。
一觉醒来,周密只觉得浑身发烫,全然无力,脑袋也是昏昏沉沉,难受极了,嗓子干哑想喝水,下意识的想张嘴喊陆桥,刚要出声儿才想起陆桥不在。
面色痛苦的周密紧闭着眼,想到以前陆桥在都会事后给自己清理干净,浑身清爽,还会细致的照顾到自己的方方面面,心里的委屈难过就如潮水浪涌般的在身体里翻腾。
周密强撑着不适,起身去找了盒退烧药,照着上面的医嘱服用,然后又躺回了床上,死死捂住被子,迷迷糊糊的昏睡了过去。
到了中午,陆桥回来了,火急火燎的赶回来的。本来就因为想早点回来见周密,提前半天结束了工作,下了飞机给她打了几十个电话无人接听,发了一连串消息也石沉大海,收不到回复。
陆桥第一次感觉到害怕,他怕周密是被自己昨天说的话吓到才不理会自己,他怕周密是已经后悔和自己发生的一切而选择了躲避,他更怕自己回到家看到的是冷冷清清,空无一人的房间。
他也生气,为什么不接电话,不回消息,是真的不想他吗?
终于到家,打开门,客厅里空荡荡的,他心里一沉。行李都没放好,然后大跨步去了卧室。
搭在门口的手微微颤抖,过了一会才坚定的拧开推门进去。
卧室里没开灯,窗帘没有打开,所以显得有点昏暗。但是陆桥还是一眼就看清楚了床上的那一团鼓起的被子。他的心一下就荡了下来,脸上的阴霾也不见了踪影。
他知道那团鼓起的被子里包裹着的就是他的蜜蜜。
陆桥走到床边,弯腰搂住那团柔软,温润的说:“还不起吗小懒虫?”然后下巴抵在女人的额头。
怎么这么烫?
陆桥赶忙翻转周密,看到她被烧的通红的脸,宽厚的手抚上她的额头,温度烫的吓人。
陆桥拿来体温计给她测体温,387……
陆桥立马抱起缩在被子里的周密去了医院。
医院里,病床上正输着液的周密还没醒,但是好在已经退了烧。陆桥坐在病床旁边看着她,看上去脸色很不好。
所以她不回消息不接电话是因为发烧昏了过去?
如果自己没有提前结束工作早点回来,她是不是就要烧死在床上了?
“真是个蠢女人。”
周密现在退了烧,脸蛋儿跟剥了壳的鸡蛋似的白白嫩嫩,让人想做坏事欺负一下,陆桥也确实这么做了,恨恨地捏了一把,收好真的不错,又滑又嫩。
周密脸上传来的痛感把她从睡梦中拉了出来,她轻轻的睁开眼睛,朦胧的光线照射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