挠痒(4 / 5)

见你俩冷战啊。”

“他……没大没小。”

“蛤?亭亭哥一直这样啊。”

阮斯玉看向地面,语气坚决。“我是他姐姐,他得把我当姐姐。”

“这也能吵起来,你也没把他当弟弟吧……”阮斯惠小声嘟囔。

“你说什么?”阮斯玉愣神。

“我说你没把他当弟弟啊。”阮斯惠以为她没听清。

阮斯玉低头不语,直到雪糕融化了滴在腿上,圆圆的一滴。

“姐,你服个软,主动和好吧,毕竟姐弟俩一年也见不了几次面啊。”

“你怎么老替他说话?……哦,怪不得,阮斯惠,他给你什么好处让你当说客?”阮斯玉后知后觉,横眉冷对。

阮斯惠缩缩脖子,“没有没有,我这不是看不下去嘛~俗话说得好,床头吵架床尾……”阮斯惠赶紧捂住嘴。

“阮斯惠,再口无遮拦我撕了你的嘴。”阮斯玉冷冷的。

上了楼,三婶正在收拾行李,阮斯亭一家明天早晨就准备回去。

阮斯惠朝阮斯玉挤眉弄眼。

这个叛徒!!!

阮斯玉犹豫了一会儿,走过去帮婶婶整理行李。婶婶开心地夸阮斯玉懂事,“玉玉,帮我从yan台上把亭亭的衣服拿过来吧,应该g了。”

阮斯玉乖巧答应。

走到yan台上一看,只挂着两个格纹的平角内k……

阮斯玉本来想叫阮斯亭自己去取,又怕婶婶多想,只好咬着牙拽下那两块薄薄的布料。

回去的时候,内k的主人正在婶婶旁边杵着,扭头看清阮斯玉手里拿的东西后,一把抢过去,脸上竟然浮起红晕。

阮斯玉十分惊讶,长这么大第一次见到阮斯亭害羞的样子……她低头忍不住偷笑出声。

阮斯亭看她笑了,嘴角也慢慢g起来。

晚上,阮斯玉终于写完了暑期的最后一张卷子,甩甩酸痛的手腕,按灭台灯。

一片漆黑中,她0到床上,躺下。

呼,终于能睡觉了。

好热

翻个身

………

恩,还是睡不着。

阮斯玉咬咬嘴唇,把右腿微微弓起,架在左腿上,双腿来回摩擦,慢慢挤压sichu。

她第一次这样做是小学的时候。

那天,家里大人不在,她偷偷打开电视,电视剧里面男nv主亲得难分难舍。她脸羞红,不知怎么夹了一下腿,一gu电流麻麻地烫过小腹,这是她第一次t会到“快感”。

阮斯玉还发现,每次这样之后,她入睡特别快,从此这个习惯就一直戒不掉。

以前,她一直以为全世界只有自己这样做,在整个青春期为此偷偷自责。直到上了高中,偶然看到网络上一个论坛,才知道这个行为叫“夹腿”,很多nv孩都这样做,内心的羞耻感于是稍微轻了些。

夹腿,是需要诱因的。手边没有言情……

阮斯玉回想起那天,阮斯亭柔软的嘴唇在她唇上留下的温柔触感。

他灵巧的舌头曾经同她的舌头缠绕

他好看的手曾经r0u弄她的rr0u

搓动那两点的时候带来的强烈电流

他当时看向她的眼神q1ngyu涌动……

两腿摩擦的那里渐渐sh润起来,阮斯玉偏着脸倚在枕头上,手难耐地抓紧被子,摩擦和挤压更加用力。

突然,她浑身轻颤起来,喉咙里溢出细碎的sheny1n。

随着身t慢慢平静,她终于沉沉睡去。

第二天去了nn家,三叔一家已经在往车上搬东西了。

nn很舍不得小儿子,大大小小的准备了很多包吃的,阮斯玉帮着提了两个小件,坐着电梯下了车库。

阮斯亭从后备箱旁直起身,接过她手里的东西放进去。

“拜拜,路上慢点。”阮斯玉终于先开口。

阮斯亭一只手按下后备箱,侧头看她,笑了。

阮斯玉被看得有点脸红,扭头往电梯口走。

“爸,我上去取点东西。”阮斯亭跟上来。

站进电梯,阮斯亭心不在焉地站在角落,离阮斯玉远远的。

阮斯玉抬头盯紧跳动的数字,10,11,12……快到16了。

一只手突然从她背后绕过来,懒洋洋地越过她的肩膀。

14层的按钮亮了起来。

阮斯玉还没反应过来,阮斯亭已经拢住她的背,扭开防火通道的门,把她带进去。

“阮斯亭!”阮斯玉慌了,往出挣。

“别动。”阮斯亭环住她的背,“抱会儿。”

他的下巴靠在阮斯玉的头顶上,呼x1清浅。

阮斯玉的脸贴紧他起伏的x膛,洗衣ye的清香混合他身t的热度,有点像晒过的被子那种暖洋洋的、yan光的味道。

楼道里很安静,只听得到他x腔里“咚,咚,咚……”有力的心跳声。

阮斯玉抬起脸来,想说些什么,阮斯亭的吻堵下来。

不像那天一样温柔,他发狠地用力吮x1,阮斯玉感到舌根发痛,唔唔地推他的肩膀。

他终于放开她。

“痛……”阮斯玉唇瓣发红,还有点肿,委屈巴巴地望着他。

阮斯亭眼神更暗,侧头hanzhu她的耳垂,轻哄:“对不起。”

他伸出舌尖,t1an向她小小的、泛红的耳垂,描着耳廓,感受她的耳朵越来越热。

阮斯玉缩着脖子闪躲,却被他压在墙上动弹不得。

她终于认命似的,环抱住他劲瘦的腰。

阮斯亭停下来,在她耳边轻笑出声,扭过脸来直视她,眼睛里亮亮的,满是跳动的光。

“阮斯玉。”

“恩。”阮斯玉声音闷闷的。

“你逃不了。”

“……恩。”

不想逃了。

阮斯玉踮起脚,轻轻吻住眼前人的唇。

阮斯玉对高三的察觉来自周围的同学。以前一下课,大家都会蜂蛹到楼道里打闹,现在下课铃响了也没人动,一个个埋在书堆里刷题。

莫娇娇开始高强度的艺考培训,经常请假不上课,阮斯玉只能忍受独来独往。

餐桌上,阮斯玉的爸爸忧心忡忡。

“玉玉,爸爸听说新成不错啊,你觉得怎么样?你这两次的模拟考,政治和地理考得不太好啊。”

新成是一所补习机构,据说背景很y,市重点的名师都违规在里面补课,愣是没人敢查。

可是我下了晚自习都八点了。

阮斯玉想说,但没敢说。她知道很多同学在这里补课。

“行。”

阮斯玉的爸爸满意地点点头。

第二天放学,阮斯玉被爸爸送到新成。

走进教室,阮斯玉愣住,没想到一个教室挤了这么多人。

市里排名前三的中学贡献了二百多个学生,一个个被迫亲密地挨着。呼出的热气混着汗臭扑在窗户上凝成水雾,阮斯玉感到窒息。

所幸老师讲得很风趣。

阮斯玉按平笔记本,开始沙沙沙地记重点。

高三没有给她,也没有给任何一个人停顿的机会。

想多躺一躺的时候,想看电视剧的时候,高三两个字像一条鞭子,它从背后高举,沾满淋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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