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1 / 12)

卡纳尔在生理期常常会痛得受不了。

即使白河书带她回家补了营养,吃了药,给她请了几天假。但每天药效一过,她又丧失力气。

卡纳尔在半夜被痛醒,白河书手忙脚乱地下床拿药。

“还很疼吗?”他在床边一手r0u着她的小腹,一手翻ch0u屉找止疼药,“最近好像不太规律。”

出血量还很大。

“……嗯。”

她动也不想动。

上次结束才半个月左右,失血太多了。

白河书到桌上倒水,想起来不是暖的,又跑下楼倒了热水上来,中和了一下。

“……不用那么急。”卡纳尔接过水吃药,哑着嗓子说。

……

他总是让她觉得不会有一个同龄男生像他这样偏ai她。

“休息这两天,”白河书蹲在床边r0u她,心疼得眉毛皱了起来,“……嘴唇都灰了。”

“……灰吗?”她0着嘴唇问。

“有点。”他仰着头看她,眼睛被迷住,“但是很漂亮。”

“……”

灰暗的颜se也适合她。

病态。如花瓣一般边缘分明的嘴唇,冷情的感觉深刻。

漂亮啊。

因为他先知道的,她理所当然只属于他。

“……是不是很明显?”卡纳尔想到了田故,“我不像男生。”

虽然没有被揭穿nv子身份,她想,肯定有哪里是很大的破绽。

“你要问我吗?”白河书笑,“我的梦中情人。”

总是说漂亮话。

“我不想去学校了,”卡纳尔捧着水杯说,“考虑退学吧。……”

迟早都要瞒不住,她不想弄得太难看。

“好。”白河书不假思索,声音温柔得甜腻,“我会让人办手续的。”

“……”

她觉得他有点奇怪。

但是太累了,她没有心情深究。

白河书把田故打了一顿,下手狠毒,甚至用剑刺穿了他的腹部。

这种突如其来的,欺凌学弟的行为出现在温文尔雅的白河书身上,让所有人都莫名其妙。

……

一周以后,卡纳尔才从尤佐那里听说了这事。她大概是整个长良最后知道这件事的学生。

白河书什么也没说。

……

夜晚他也若无其事地在背后解她的睡裙。

缠绵地触碰,耐心地引诱。直至她从雪白泛红。

“……书哥……”卡纳尔被白河书的抚0弄得头晕脑胀,声音变得沙哑,“我以为你会有事要说……”

“嗯?”白河书解开自己的衬衣扣子,在她耳边喘气。

“听说你打了我的同学。”

“宝贝?”他把头埋在她后颈,温热的气息喷薄,“我忍了好几天,你怎么提别人……”

“……难道是因为我?”

她想不出什么其他理由。

“你心疼他?”他没有否认。

“……”

不是心疼。

只能说白河书做的是错的,不应该这样伤害别人的好心。

“怎么不说话?”他问。

“奇怪。”她无法克制生理的反应,低迷的声音里混杂着无法压抑的喘息,“……你没上过战场……”

恋童癖们变态是有理由的。

战乱把人b疯,拉低人的道德下限,让人习惯残忍。

“……”白河书把她的底k拉到大腿上,手指逗弄她,“怕我没上过战场,不够厉害?”

“别这样,”卡纳尔一手抓着枕头,紧绷起来,“我们认真说说吧,没有心情……”

他用剑刺穿一个人这样轻而易举,他为了这点事就心安理得地伤害别人。

他生来就是这种人吗?

……

“你什么时候有心情?”白河书抚0她的小腹,“永远只会说累。”

她总是很容易累,他已经在克制了。

“……”卡纳尔有气无力地闭上了眼睛,“说不通你。”

“你跟那个田故很说得通?”他咬她的肩膀,隐隐较劲起来,“他还会给你送外套,你喜欢?”

他明明快到眼前了,那个家伙竟然还缠着卡纳尔。

她好像忘了,他的脾气也没有那么好。

“我跟他之前没说过话。”她有些吃痛,“……是你不应该打他。”

“话都没说过,他还给你送衣服,”白河书起身压在卡纳尔身上,b着她看他,“看来他很善良,让你很感动?”

“……”

她预想到他会这样说,越来越无力。

“拈花惹草。”他抓着她的肩膀,几乎想捏碎她,又舍不得,“你让我拿你怎么办?”

明明知道的。

他会轻易地沦陷,为了这张脸。为了她摇摇yu坠的破碎感,为了她夜里的柔软,她有万般风情可以让他xia0hun蚀骨。

“……”她的眼睛又被泪水模糊了,无法理解他无端的怒火。

“我这么疼你。”白河书俯身亲她的额头,不轻不重地威胁,“因为ai你才不喜欢你和乱七八糟的人混在一起,你要懂事……”

想禁锢她。

不能忍受她被别人弄脏,他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她属于他。

对这样故意伤人的事情,白河见山批评了白河书。请权威的医生去治疗田故,赔钱,赔礼,请人看护。

这样的应对,从道义上说是不足够的。因为这一系列处理,最重要的环节,白河书的道歉,因为他不愿意,就没有做。

他就是这么固执,喜欢较劲。

“……我们少爷最近心理出问题了。”尤佐收拾着杂乱的沙发,说。

明显的能感觉到白河书陷入了偏执。

他最近在家里越来越放肆,白天在客厅沙发上也要折腾卡纳尔。当着尤佐她们的面,他明目张胆地把手探入卡纳尔的裙子里逗弄她。

“……卡纳尔真的没关系吗?”阿芙把桌布ch0u出来,“她话越来越少了。”

卡纳尔不再跟她们聊天了。

她13岁英直也一样。”

“你想说什么?”卡纳尔问。

有点奇怪。

“……我就是感觉,”荒逢言认真地看卡纳尔的脸,终于绕回正题,“……你跟那个白河书,长得,好像有点像?”

“?”

卡纳尔的心跳漏了一拍。

在这个地方都会听到人提到他,让人猝不及防。

“……你认识白河书?”她问。

“今天报纸上有照片。”荒逢言说,“咋说呢,就是有点像……”

她很难不觉得卡纳尔是白河家的私生nv什么的。

这种事又确实不太好提。

“……”卡纳尔无言以对。

原来别人一眼就看得出来。

他们就是像,他们流着一样的血。他们的纠缠违背1un1i,让人难以启齿。

“可能有点像吧,长得像的人又不少。”卡纳尔低下头继续看书,模棱两可地否认。

他怎么上报纸了?

奇怪的心情。

有点想知道他的情况,又怕知道。她其实还是希望他过得好,希望他健康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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