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还油嘴滑舌的。”
“有什么关系,能逗你开心不就好了?请。”
傅寒松重新替他开门。
再耽搁下去天都要黑了,想了想,安玉溪坐进车里,系好安全带,疑惑道:“你不是在国外?”
出国前傅寒松拿陌生电话卡又向他道了次歉,也说过出国一段时间,什么时候回来不定,还问他要什么礼物给他带,他当时没回,又一次把号码拉黑了。
傅寒松道:“我打听过了,少淮不在国内,他要是在国外呢,我就跑回国,他回国我再出国。”
“笑死,你果然有什么毛病。”
“去哪儿啊?”
“先去最大的那家超市,我给我发小挑点补品。”
“哦,那个晏词啊,做完手术了?”
“还没,明天一早的手术,东西我先买着,等术后他想吃什么我再买。”
“哎,可怜你发小,做手术都没少淮陪着,”傅寒松悠哉开着车,时而瞥一眼安玉溪,“要是你做手术,我一定陪着你。”
“呸呸呸,”安玉溪气道,“你才做手术呢,你这张嘴不会讲话就赶紧捐了。”
“哈,捐了谁和你斗嘴。”
“谁要和你斗嘴,咱俩不熟!”
“嗯哼。”
“嗯哼你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