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无法离开。
这也是一种可怕。
他的许先生真可怕,瑟瑟发抖。
天空中忽然响起一声短促呼啸,随后炸开烟花,五彩缤纷的色泽闪烁在夜空中,一声接着一声,一簇烟花熄灭又有另一簇烟花燃起,漂亮至极。
点点星火的光也跳跃在两人脸上。
晏词看了会儿,又去看许少淮,然后垫起脚去亲他,结果棒球帽帽檐撞上许少淮的,人没亲到反而哎呦一声。
擦!偷袭不成功。
糗大了!
许少淮垂眸看来,唇边似有若无地溢出声笑,也可能没笑,晏词不是很清楚,因为俊逸的脸顷刻在他眼前放大。许少淮摘了帽子,俯身亲过来,而他头顶的帽檐也因挤入另一个脑袋而微微掀起。
边上有阿姨卖豆腐花,看完烟花时正好瞧见路中间接吻的年轻人。
发现是一对男人。
“咳”阿姨瞥开眼,“豆腐花豆腐花,走过路过尝尝豆腐花咯~”
他们没亲多久,许少淮尝了滋味便分,晏词将帽檐压低,羞于看周围路人,他抓住许少淮袖子,急切说:“许先生!帽子帽子!”
许少淮戴上棒球帽,唇角始终扬着弧度。
又走了一段,晏词放下心,看见他们接吻的路人应该都已经走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