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送到公司门口了?司机送的吗?”花鹏研究着手机上刚收到的照片,敞着睡袍坐起,也不管身边躺着的人有没有因为他的动作而裸露。
“不是司机,是许少本人。”朋友在一旁沙发坐下。
季恒,昨晚的酒局他也在。
“自己送的啊?”花鹏不是没听清,只是太诧异,“那小子叫什么,晏什么来着?”
“晏词,资料不是发你了吗,你倒是看一眼啊。”
花鹏找到邮箱资料。
晏词的资料就一页,很简单,新悦小艺人,年龄23,毕业于某某大学计算机专业,不是表演科班出身,没有背景。
“这小子是有迷魂药吗?还许少淮亲自送?”
季恒耸肩:“我哪知道,太子爷脾性谁摸得透。”
花鹏回头去看照片,有今早蹲点拍的,还有昨晚在赛车场拍的,来来回回琢磨:“我没明白,看着像被打了啊,怎么又抱着,是抱着吗?”
赛车场地外的照片比较模糊,当时也只有角落里有人敢偷偷摸摸拍一张。
“你没看错,”季恒也不大信,但事实就是如此,“我找朋友问过了,许少没教训他,是他自己和别人打起来了,我劝你别轻举妄动,再观望观望,别得罪许少淮第二次。”
“我当然知道,我又不傻,就是眼下我怎么过我爸那关。”
说曹操曹操到,急促脚步声传来,老子捉小子,一捉一个准。
花永盛怒气冲冲推开酒店房门,扬手就给了花鹏一大耳瓜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谁让你去沈至岚酒局的,混账东西!”
季恒默默起立退到一旁。
花鹏捂住脸:“爸,这事你不能怪我,沈至岚他都说了,是姓许的看不上我们,有我没我这一出关系不大。”
“你还敢说!生意上的门道你懂什么,第一次谈不成还有第二次,第二次不行可以接着谈第三次,可你安排的人一闹,人家直接把话给说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