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样下去……
被树g拖着转过一个急弯,水猛地没过了头,一护猛地呛了一口水,脑子被水浸得一凉,好不容易再度冒出头来,惊魂未定之际却又恢复了几分清醒。
这样下去……真的会si的……
用春药就是为了拖延吧……没想到鲛姬看着正正经经温温柔柔的,却会用这种se道手段!
一护狠命在舌尖一咬,b退了慾火,抬手给了和尚一个大耳刮子,“和尚你给我老实点儿!”
“啪”的一声,白哉懵了。
一护已经奋起力气,将被呆愣愣的和尚推上了树g,上半个身子都离了水,趴在那里。
“清醒了点没?”
白哉确实清醒了点,喘息了几口,记起之际刚才g了什麽,他侧过头来,声音里带着深深的羞愧,“黑崎……给你……添麻烦了……”
“你中药深,别乱动啊……”
“贫僧……明白……”
一护泡在水里,抱着树g维持不沉,脚步也可以时不时蹬一蹬洞壁或者水底,调整方向,还得注意别让和尚又掉下去了。
这并不算难的事儿,在他下腹还y得发疼的此刻却是艰难得紧。
清醒点……一护又咬了自己舌尖一口,疼得一个哆嗦。
只是该怎麽出去呢?
一护看着这流动不停还打着急漩的水,却是若有所悟。
人说上善若水,水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水自然会寻找出路。
之前只是四面八方往上漫,这刻水深,却有了明显而快速的流动。
只需顺流便可出了迷g0ng。
只是顺流也不是轻松的,木头会被急流带着去撞击洞壁,ga0不好会被什麽卡住,他泡得越久,身t的热度便也愈甚,渐渐昏沉起来。
“黑崎……你也上来……”和尚半个身子泡在水里,也b他好不了多少,看着眼神又混沌了。
“不行……我……两个的话这木头……撑不住,会沉的……”
跌跌撞撞,昏昏沉沉,也不知道顺流而行了多久,蓦地眼前一片敞阔的天光。
四面八方漫溢的水一出来,便化作了潺湲的清溪,一护拖着和尚跌在了翠se可喜的青草地上,周围是野树盘曲,山石罗列,却是荒僻无人的山野草地。
翻了个身,一护呼哧呼哧喘了半响,他的衣裳是法器,出水自g,只头发现在没了妖力,sh漉漉地缠在在颈子和背後,和尚约莫是崇尚简谱,衣服是普通布料,於是还sh透地裹在身上,薄透得隐现出几分肌se,ga0得一护去推他都有点不好意思,“喂,和尚,你还行吗?”
毕竟sh透了就沾得紧,那下腹的轮廓……瞥一眼都扎眼睛呢……
一护赶紧撇开头不看。
和尚没回音。
一护只好又去探他鼻息,却还是有气的。
毕竟,自己被打昏的时候,和尚背着自己也不知道泡了多久……
“不错。”
鲛姬的声音吓得一护把手一缩,坐了起来,弓着身子掩饰住了下腹的隆起。
“前辈……我们可算是过关了?”
“危急关头,你二人人并未放弃彼此,反而还是相互扶持离开了迷g0ng,妾身很是满意。”
鲛姬站在了两人附近,轻声一笑,一护低着头,只能看到她缀了珍珠的白缎鞋面和雪se裙摆,“这第一关,便算你们过了。”
“那下一关……”
“顺此路前行就能看到。”
鲛姬说完就不见了踪影。
“太好了!”
一护放松下来。
难受。
浑身烫得要烧起来一样,长时间的忍耐和煎熬,在松了口气的此刻,更加让一护手足su软,心口乱跳。
既然和尚还晕着……
抓紧时间解决掉吧!
他慌慌张张背过身,拉开了衣物,探手下去扣住了挺翘的j芽。
“呃……”
忍耐太久的慾望,一旦被手掌心包绕,顿时爆发开让一护难以忍耐的快乐和焦躁。
不敢看那被圈在手心的所在是何等yi的景象,一护眯着眼睛,手掌用力上下摩挲着。
“唔……”
他咬紧嘴唇尽量不发出声音,忍耐着那情慾在纾解下爆发出来的su麻和疼痛。
不住仰头,鼻间呼出的气流极其灼烫。
su麻的快乐,在焦点凝聚又不停爆发,宛如夜中璀璨星火,令他脑髓掠过一阵又一阵白se的眩晕。
浑身滚烫着,一阵一阵僵直,为那su痒冲击着,心尖儿就像是被一只大手揪住一样,又疼又兴奋。
“呼啊……”
j身弹跳不已,在掌心溢出粘腻的汁。
指腹缠绕上去,滑腻的汁ye渗出,摩擦间发出咕啾咕啾的糜乱的气泡声。
下腹鼓胀,热流四窜,脊背则紧绷不已,为战栗击打着无法放松。
居然这麽的舒服……一定是中了药的原因。
一护是打心眼里厌恶这种事情的。
他记得小时候,跟小夥伴们被集中起来,由前辈教导如何jiaohe,如何取悦,如何采补jg气,不但听讲,还有前辈亲身演示。
白花花的身t似蛇交缠,翻腾,撞击,痴笑,糜乱的水声,x器相互嵌合带出白浊……
那时候他懵懵懂懂,还真以为这是修链之道,认真学习着。
直到冲天的火光和血光将一切淹没。
之後一护侥幸逃出,却流离失所,一只还未化形的小狐狸跌跌撞撞,吃了很多苦,差点被猎人抓走剥皮,又差点被小道士打si,直到被夜一师傅捡到。
夜一师傅是个美yan却英气b0b0的nv子,跟族中那些妖娆妩媚的前辈完全不一样,她训诫自己,因为狐族大行魅惑采补之道,犯了众怒,被修链之士联合起来灭了,他虽然逃脱大难,但现在狐族可谓是人人喊打,今後须得忘却那些教导,走清净修链之途,堂堂正正成仙。
一护还记得小道士要打杀自己时那轻蔑鄙夷的神情。
夜一师傅清正而充满鼓励的眼神。
他一点点明白,前辈教导的那些事,是错误的,下作的,yghui不堪,世人鄙弃。
立身持正,他自小梦想的升仙才可能实现。
因此对於未曾实践过的情慾之事,他开始极度反感,一辈子也不想实践一番。
恋次说他走了极端,因噎废食。
“修链太苦,偶尔纾解一下还是挺好的,男欢nvai乃是人l大事,只要不是恶意采补就行。”
一护那时只是皱眉,“修链不苦,我很喜欢。”
他苦修了五百年,没想到有朝一日,却会失去妖力,中了春药,而不得不背着和尚做这种事情。
一面厌恶一面又为那流转了全身的快乐所冲击,一护想起了其实根本就是单身的好友说起男欢nvai时脸上的憧憬。
稍微有点理解,却又害怕自己沉溺。
於是手下不免对待自己粗暴了些,只想快点解决了了事,但是中了药的身t却对这份粗暴不以为意,反而格外摩擦得火热地在掌心鼓胀,很快,一护感觉到一阵眩晕冲击着他摇摇yu坠的神智,而身t猛地紧绷,ch0u紧了四肢百骸。
快感化作雪亮的烟花,在脑髓深处轰然冲天,眼前一片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