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我醒来时,还以为自己失明了。
半边身子都是su麻的,蜷成一团,窝在床角上。
可是,什么也看不见。
我0了0床头缝隙的边缘,没有眼镜。于是0索着起身,想拉开窗帘。毕竟我家窗帘并不遮光,就算是晚上也该有月光透过,不至于这么昏暗。
还没坐起就感觉左手腕上有什么东西拉扯着,不只手表的重量。0上去光滑、冰冷,里面一圈却是毛绒绒、软绵绵的,难怪刚醒时没被它硌到。
哦吼,东窗事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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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事情还得从一年前说起。
我有一个朋友。
哦不好意思,这个开头可能过于草率了。
我的朋友。
毕竟这个人,又蠢又傻,还格外固执,只认他信的人,信的事。
可惜,这些“人”里,不包括我。
我们还是回到我的法,被直直地拖进浴室,除了房间里的其他地方没有铺上地毯,我双腿无力,单凭重力拉扯着骨头硌在楼梯上,停下时,从大腿根到脚背已被撞出了一条条的红se伤痕。
他扯下我k子是还愣了一下,大概是自己也没想到我这么禁不起折腾,又或者只是被白皙肤se衬上的红痕g起了x奋。冷风还没凉透我0露在外的皮肤,就感到有什么东西刺进了我的后面。
我是真的没有一点力气了,因为是跪趴的姿势,唯一可以活动的手甚至够不到他一分一毫。我把头埋进浴缸里。如果里面有水就好了,我心想,至少能把自己溺si,不用再清醒地受着这毫无意义的折磨。
一gu水流从那泛着异物感的地方涌进,水流不大,却十分难受。但因为身t被他摆成了跪趴的姿势,水进得很顺利,但有种要无止尽地灌进来的错觉。直到腹部的饱胀感都演变成了疼痛,那疯子也没有要停下的迹象。稍微一个晃动,拖着整个下身都有种针刺的感觉,无法可想。进来的管子并不粗,也无法堵住溢出的yet,细密的水流从腿弯滑落,黏腻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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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啪”
本就动不了身,那疯子竟还猛地一拍,t0ngbu的震动带动全身震颤,我只能不可控地战栗着,也如他所愿把灌肠ye锁在t内。
“夹紧了,再打你也受不住的”
果然是疯子。
我si命地想抓住什么,但浴缸太光滑,什么也握不住。
“你g什么!”我听见他大吼。
又惹怒他了么,我可什么也没做。
我攥紧的手被他掰开,才发现掌心已被指甲划出一道血痕,滴落在白se浴池中的血ye,红的鲜明。
“想自nve么?”
他冷漠的声音本应是好听的,可总是为着下一场刑罚报幕,让人提不起兴趣。
“如你所愿。”
埋在身t里的软管被扯出,换上了大两号的橡胶x具,身后窸窸窣窣的声响,似乎在做着什么准备。我的身t从腰部被用力地往上提起,分开腿跪在浴缸边,能支撑的只有冷y的金属浴缸扶手。
“咻”似乎是软鞭ch0u过的风声
还没等我回过神,下一秒就落在了我背上。
钝痛。
本身疯子的劲力应该不大,因为鞭子离开后背部并没有烧灼的感觉。但刚被灌满了的肠道也完全无法接受这种冲击,整个下身都没了知觉,我只能绷紧脚趾,试图缓解痛楚。但还没等我保持住被鞭打后的姿势,下一鞭又到了,以至于我根本无法让身t维持在同一种程度的痛上。上一秒以为自己要晕过去了,但下一秒更深的疼痛席卷而来时,发现自己竟然还保持清醒。
我已记不清那场刑罚是什么时候结束的了,开始之时,我还有羞耻的心思,但当他说可以释放的时候,我已浑身sh透,不知沾染的是冷汗还是清水了。
18
我侧身躺在床上,连睁眼的力气也没有,这疯子却仍不肯放过我。
“jg神还不错嘛”
我见到他的声音,就条件反s地想躲。但实在没有力气,只往后稍微缩了缩。
是他抱着我过来的,怀里有种清甜的柑橘香,但却感觉b浴缸更凉,让人不受控地想要逃离。他把手上的东西塞进我身t里,用手指顶到了无法想象的深处,脆弱的肠壁撑得胀痛,包裹着那东西的清凉的yet更是刺激着黏膜,甚至有种被烧灼的错觉。
“休息一会儿吧,我还有点事”没注意他什么时候和公司联系的,疯子握着手机给我盖上了被子。我早就被他扒得一丝不挂,房间里开了暖空调,但还是冻得发抖。红肿的手腕又被金属手铐锁在床头,盖了被子也防不住从上而下的凉气。也是,这人根本不是为了我保暖才来这么一下,不过就是想事情时无意识的一点温柔罢了。
“这个是每隔十分钟震动二十分钟,我回来再关”
话还没落,我t内的异物就开始不规律地震动起来,涌上一阵su麻,但因为浑身早已脱了力,这种轻微的刺激都敌不过酸软。
“忘了说,它的强度会变大的,没必要这么嫌弃”还没等我松口气,那恶魔又开始补刀了。
“慢慢享受吧”他终于走了。
门关了,空气也静了,累到无力动弹,我却根本无法入眠。下身被撑开的感觉存在感太强,以至于根本无法忽视。
止不住的sheny1n,甚至都不敢相信那是我发出来的。无力的身t不受控地被撩起x1nyu,甚至有种舒服的感觉。
紧闭的gan口总缺了点什么,我从未想过自己会有这种需求,被yuwang控制,变得愈加不像自己了。
身t与jg神被割裂成了相对的两个部分,醉心于这种快感,却不敢倾心于施予我快感的那个人。
没错,只是不敢罢了。明知是飞蛾扑火,还要往上凑,那不是找si么。何况,我早已自作聪明地凑了一次,还不是只落得了现在这个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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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他倒是说话算话,约莫一个钟头就回来了,还打着电话。
我却已徘徊在崩溃的边缘。别说是手无缚j之力的这副身t了,就算我不是宅男,换了a那副在yan光下暖成的健壮身材,猛然来这么一下,怕也是禁不住的。
离t内的那东西消停已过了一段时间。说来也好笑,亏得有这疯子提醒,我虽是昏昏沉沉的,这时间概念竟还一直没忘。但su麻消去后席卷而来的便是疼痛,不只是被折腾的部位,还有挣扎时扭到的肩膀,手肘,后腰和脚踝。稍稍移动一下,都似针刺的麻,和直入脊髓的痛。
掀开眼皮,瞟了一眼忙着g正经事还不忘折磨人的那位疯子,自从进来后也没见有什么动作,好像真就是回来按个开关似的。
h昏下,橙红se的光从落地窗外铺进来,留给我一个西装革履地背影,像极了五百层360度专属总裁办公室里那个指点江山的男人。好像有点不对…他是霸道总裁,那我是什么。被霸道总裁掳走的小娇妻?真是讽刺。
“感觉还不错?”还没待放松下来,那疯子又y魂不散地来找麻烦了。
“托您的福,还活着呢。”我有气无力地答道。
“那就再来一个?”他居然还有心情开玩笑,我是没心思接茬了。闭上眼懒得搭理这y晴不定的家伙。
掀开毛毯,扯出那恶意的“玩具”,不知想到了什么,他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