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因为将至未至的高潮而变得更加敏感。
洛水本以为自己早已适应,可最后一波情潮来得又急又快。
她不得不将口中手指咬得更紧,抓着竹棂的指甲在青翠的表面上划出凌乱的白痕。
她甚至听到了咯吱咯吱的声音,几乎以为是指甲潜入了竹中。可低头看去,才发现是身后人撞得太过,撞得竹木榫接处轻微作响,且因为动作太大,甚至有两下差点撞开了窗棂。
洛水惊得厉害,死命抵窗,不断朝后缩去,这般用力之下,便好似主动摇臀逢迎般。
“如何这般热情……”他夸奖她。
洛水气结,虽然知道是身后人的诡计,却已然是眼下唯一能做的了。
由是两人下身就这般虚情假意地迎合着,带出失控般过量的水液。血液中冷却下去的欲情再度弥散开来。足以令人沉溺的快感自结合处起,自她小腹一路奔涌而上,带着足以淹没她的气势,一浪接着一浪推搡着她。
她仿若孤悬浪尖之上,明明惊惧得心神欲裂,却只能闭眼屏息,连宣泄的尖叫也不敢泄露一丝一毫。
直到最后一记深顶将她高高抛起,微温的精液于最深处注入,快感终于重重拍下,铺天盖地。
她几乎要惊叫出声,甚至以为自己已然叫出了声来。
恍惚间,口中微动:两根手指自她口中慢悠悠地抽出,原本玉质无瑕的骨节上已然鲜血淋漓。
他无所谓地在她脸上抹了下,触手干燥,没有摸到半点湿痕。
“不错。”他亲了亲她的脸颊,又勾起她后脑一绺发,于指尖勾缠了个松散的髻,“这次就罢了。只是下次可千万别再忘了……”
后面白微还说了什么洛水没听清。
她盯着紧闭的窗棂——外头的动静不知何时已彻底停了。
脑中似闪过无数念头,可她真的再无力气分辨,头一歪,就这般再度陷入沉黑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