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反应不及,茫然地看去。
额前的刘海被轻柔地拨开,接着被调侃了句:“冬子,你不会这就醉了?耳朵好红,脸倒还是一样。”
抓住姑姑捣乱的手,路冬闷着声音反驳:“……才没有。”
直到沙拉与薯条一干二净,都没来得及向他解释什么是没骨。
话题岔到了假期安排,路冬自然如实告知,和陈一樊约了明天晚上看球。路棠点点头,确认了会儿日历,中秋是下周二,周五十一。
“中秋我订了两间餐厅,想吃蟹还是西餐?”
好一会儿,没人回应。
正要到季节,路冬理所当然地选前者,但又顾及这安排,也得考虑表哥的口味。
他真麻烦。
周知悔忽然问:“o也会来,对吗?”
“当然,不是还让你们邀请jean?”
他似笑非笑地说:“螃蟹吧,能让他俩手忙脚乱地和节肢动物打交道。”
那微微上挑的眼尾,看上去真有些坏;又想起他抽烟,可能本来就不是个好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