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洲聊聊,开诚布公,问问他到底要干什么;二,能躲则躲,毕竟家大业大的前男友现在是有妇之夫,她凑得太近,未来遭殃的也只有她一个。就怕第一个方法聊过之后,也只能用第二种方法应对。
她露出颇具专业素养的应对微笑,说,“当然。”
好在不久后,日理万机的王言洲被另一个秘书叫走了,对面的人明显松了一口气,刘秘书还在,他负责收尾,问了下陈式开这方面还有没有不明白的的地方,就准备让他们告退了。
氛围轻松很多,陈式开的工作群炸了,都在说昌锐的小王总仪表堂堂,帅得过分,韩宁眼睛一瞥手机,看到有人穿插发了一条:小王总好像对韩宁老师不一样,她登时心头一跳,只得苦笑着拿打工人的说辞对付过去,结束发送的缝隙之间,还瞥了一眼身在两白袍哥后面的那人。
正巧,对方也在看她。
视线相触,那人像手沾火舌般撤回目光,低下头,脸皮上透出一层薄薄的红晕。
肖似程一的他微微侧脸,可以看到出鼻梁很挺,右脸颊靠近鼻子的地方有颗痣,痣?程一脸上有痣吗?韩宁握紧了手机,觉得略有混乱,刚才还想听他自我介绍,等到正式开始会议,韩宁才醒悟过来,作为翻译的幕后人员需要什么自我介绍。
明明低头的模样与幼时低头读书的程一如出一辙,为什么他脸上会多出一个本不属于程一的痣?那天晚上,自己可能就是见色起意,哪是什么真因为十几年前的旧梦,或许她早就不记得程一的长相了,又或许两人真有几次相似。
但那一晚更多的,还是为自己找了个理由。
因为他像我从没有获得过的奢望,所以请给我一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