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拉出一条细细的银丝,林与安刚喘没两口气呢,又被安托万捧着继续狂吻了下去。
没办法,既来之,则安之,林与安的手也没闲着,她解开了安托万的裤子,一下子就被跳动勃发的阴茎弹了下手。
那粗长的性器似乎更加兴奋了,猛烈地撞击着林与安的手心,灼烫得快要燃烧的温度混合着龟头前端兴奋得溢出的前列腺液淋了林与安满手,湿漉漉地渗透进指缝。
林与安含着绝望又妥协的心情也脱下了自己的裤子,漂亮的阴户在阴毛的遮挡下若隐若现,湿漉漉地流着水。
林与安迫不及待地贴近了安托万,那根粗得不合理的法棍紧紧地贴着柔软的肉体,噗嗤一声喷出了白浆,流了林与安满腿。
上面亲的有多激烈,下面就射得有多纯情。
林与安和安托万停止了亲吻,四目相对都有些尴尬。
林与安下意识得就张开了腿,一边努力用手抹开那些沾在腿上的浓精,一边想着安慰的话,然而浓精越擦越脏,滴在阴户上,大腿上,色情非常。
正准备开口呢,那近在咫尺的阴茎已经硬了,在林与安的大腿边戳出一个深深的印记。
林与安终于想好了安慰的话。她吸了吸鼻子,眼眶红红地说:“没事,第一次都这样。”
她真的是很懂如何惹人生气。
沉着眉眼,安托万将食指伸入小洞中,猛地一顶,林与安就哭着流了他一手指的水,偏偏还要瞪不瞪地看他:“你再这样搞我,我可不会对你像对oga一样怜香惜玉。”
去他爹的oga!!
安托万直接用行动告诉她他需不需要她的怜惜。
他加了根中指,以快而猛的频率狠狠插入了林与安的小穴,顶得林与安起起伏伏,灭顶的快感让林与安也受不了,抓着安托万的手腕,哭得更凶了,一边掉眼泪一边喘:“等一下……安托万……慢点……”
安托万手指加到三根,频率更快,面色却依然如沐春风般温柔。他另一只手撩起林与安不知被汗还是泪浸湿的发丝,诱哄般说:“对,是安托万在插你。再喊一遍,我的名字。”
“安托万……”林以安以为喊了他就放过自己,谁知道根本没用!!一阵又一阵的快感袭来,烟花在脑海中猛地炸开,直接让林以安小死一回。
安托万的手指伸出,勾起了几条腥甜的透明液体。
林以安喘息着,小穴一张一合,汩汩春水流得腿更加粘腻了,大腿边的阴茎已经涨得发紫,蓄势待发。林以安吞了吞口水,感觉自己有点不自量力,这真的吞得下?
林以安:“要不算了吧?打抑制剂也……唔!!”
安托万要是今晚听她的会把自己逼疯!确定小穴准备好后,他一边吻她一边捅了进去。
只进了个龟头,安托万就感觉自己快要受不了了。呼吸凌乱间,偏偏林与安还在哭,说好痛好痛快出去。
安托万手臂青筋暴起,浑身被汗淋过似的,他一边吸气一边轻轻吻着林与安,轻轻安慰着,眉眼温柔地道着歉,让林与安疼就咬他的奶子,下半身的阴茎却不由分说地继续缓慢挺入。
终于插进去时,二人都松了口气,当然,主要松口气的是林与安。
热热涨涨,满满的,还有奶子吃,林与安很开心,她说,要不就这样埋着不动吧,然而看着安托万阴沉的表情,林与安心虚地转过了目光。
安托万只是笑了笑,捧着林与安继续深吻,手紧紧禁锢着林与安的腰,连在体内的阴茎越插越快,噗呲噗呲的水声四溅。
直到林与安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安托万才松开她的舌头,一边轻咬着她的嘴唇,一边在与她气息交换时狠狠一插,笑着说:“嗯,所以你和塞勒涅做的时候也让他埋着不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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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
安托万:我有我的恋爱观和职业操守!我才不会插足别人的感情!
之后
安托万:去他爹的恋爱观职业操守!去死吧什么塞勒涅什么oga!你和塞勒涅第一次也这样吗?你也会让塞勒涅埋着不动吗?我没有嫉妒吃醋啊我就是好奇问问。
不想卡肉让大家不上不下的,就干脆一起放了,不过好像没咋写大do特do的过程(挠头)没关系安托万你的好日子在后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