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度,起身调整角度,看向她高举起来、轻轻发抖的双腿:“别紧张。挨打报数,只报数字就好,受不了了就说。安全词还记得吧?”
“记得……哥轻点……”
迫不及待找揍的也是她,事到临头害怕的也是她,一会儿爽得哼哼唧唧、小逼流水的还是她。孟应星低笑,难得好说话地答应了:“好。轻点。”
啪。
“嗯……一。”
确实不重,而且她能从两腿之间的缝隙里看见拍子挥舞落下,没有那种猝不及防的、对未知的恐慌,在她的承受范围之内。而偏偏这时候,她又想起先前孟应星专注的眼神,凝视着她,说,“我尝试取悦你”。
“二!三、四、五……”
她险些走神了,连忙跟上节奏,无暇再细想。屁股上的软肉被响亮地抽打,痛,但不过分,反而让她觉得安心和解压。两侧的臀肉交替钝痛,啪啪声和她的报数声一下接着一下,孟应星打得快,于是她很快数到了三十,居然觉得一百下也没什么难熬。
四十下,他停手,虽然确实有意放水,但见她这么乖巧安静,还真有些不适应,于是忽然换了地方,抽在大腿根,这里比臀肉敏感得多,孟怀琰当即哎哟一声:“四、四十一,哥哥,哥哥轻点……”
“轻不了。”
孟应星继续,在腿根抽了十下,又去抽大腿,如愿听见她一边报数,一边哼哼唧唧地撒娇,屁股和大腿都红红的,软肉在他眼前发抖,看起来格外可爱。两边大腿各抽了二十下,孟怀琰的动作维持不住了,腿发颤,求饶:“哥哥……换个姿势好不好……”
要求不高,可以满足。孟应星暂且收手,拿了个枕头给她垫着上半身,将大腿又往下压压,拉着她的手,示意她抱好膝弯,调整出一个更加省力也稳定的姿势,才说:“还剩三十下。”
孟怀琰小声:“是五十六。”
他本来也没有免去最后二十六下的意思,但听她记得清楚,忍不住笑了下,嗯声,手上却没轻,又抽她臀肉。现在这个姿势,大腿到臀尖上的肉绷得更紧,连拍子抽下去以后的颤动都变轻微了,却当然更痛。孟怀琰一边报数,一边呜呜地叫,没完没了地撒娇,作用却只是让他打得更爽。
臀肉微微肿胀,一片粉红。孟应星抽打时没有刻意落在同一处地方,因而木拍子的玫瑰花图案并不明显,只是在红痕的边缘,隐隐显露出一点图案,看起来也是花团锦簇。放水的最后三十拍落下,虽然仍旧不重,但叠在先前的红痕上,结束时,还是抽得孟怀琰呜呜咽咽,却没忘记乖巧地道谢:“谢、呜……谢谢哥哥惩罚我。”
“哥哥打得重吗?”
她乖乖说了实话:“不重,谢谢哥哥。”
孟应星轻轻揉着她的大腿,手感软弹,简直让他爱不释手,摸了好一会儿,才又说:“接下来时奖励你的,不用报数了。”
“好,谢……啊!呜啊!”
孟怀琰早有心理准备,经过之前“咽了”和“吐了”的那一回,她已经领会到了孟应星所谓的奖惩是个什么逻辑,然而这“奖励”真的落下来时,她还是痛到叫出声来,大脑当即一片空白。落在臀肉上的有时是木头拍子,有时是手,她最初还能看着,或者凭感受分辨,但是渐渐什么也顾不上,只是仰着头尖叫。
好痛,好爽……她良久才意识到,孟应星每抽一两下,甚至会特意摸一摸她腿心湿透的裆部。现在不用报数了,她又想起那句“取悦”的话。
然而即便是取悦,这也实在太痛了!孟怀琰嗯嗯啊啊地大叫,终于受不了了,忽然在撒娇求饶中地消停,又过了两天,却发现孟应星好像有些不对劲。
孟怀琰多观察了几天,起初只觉得他是心情不好,但对自己一如既往,甚至更加有求必应,也不假装板着脸说要教训她,就连她的骚话,也不太回应。如果说他起初这么做是唯恐擦枪走火,不好收场,可等到孟怀琰经期结束,依然如此,她就不能不问了:“你到底怎么回事——你还欠我的藤条呢,我要玩那个。”
“你就……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吗?”孟应星目光有些闪烁,她没听懂:“啊?什么问题?我以为你之前只是因为上次玩得太激烈,要歇两天……但都已经这么久过去了啊?”
“不止是激烈……”他顿了顿,坦陈,“我大概没控制住。”
“可我觉得没问题啊?这难道不是我说了算的吗?”
孟应星摇头。显然,有些事情,究竟是“思考过了,觉得可以做”还是“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地做了,所幸没有造成严重后果”,他自己心里比谁都清楚。上次的性事中,他分明就有一两个、甚至更多的瞬间,察觉自己的失控。他甚至会疑惑,是否他仅仅是在以情趣的名义,发泄自己的控制欲和毁灭欲,是否他一直以来的“好哥哥”的外壳,已经无力管束内心深处的暴力……即便孟怀琰毫无觉察,可他不能原谅自己。
甚至,他也知道,如果不是孟怀琰这样坦荡而毫无觉察,他或许不敢说出来。
可是孟怀琰似乎真的没当回事,她歪着头想了想,忽然说:“我上次又没说安全词,所以你也没必要控制吧?你不就是怕自己控制不住吗,那我们试试不就好了。”
如果试出来他真的控制不住呢?孟应星没敢问,换了一个问题:“你想怎么试?”
“你别管这个,就说试不试吧——哎呀试嘛,憋死我了,我想做爱。”
她根本没给他选择的机会,理直气壮地爬上床去。孟应星都没看清她是怎么一边打滚一边利落地剥掉自己的睡裙的,只看见柔软的身体翻来覆去,深色睡裙扔到一边,她的皮肤在灯光下被照出莹莹的雪白。
他犹豫了一下,但没犹豫太久,边脱衣服,边贴过去吻她。
要说怎么试,其实也很简单,只要在一个他意想不到的时候喊出安全词,看他能不能及时停下就好了。这样的办法,孟怀琰能想到,孟应星当然也心知肚明。他起初因此有些紧张,但孟怀琰对他的走神相当不满,掐着他的肩膀愤愤:“别等你那安全词了,孟应星你到底是在玩s还是在玩我?”
“玩你,你好玩。”他想也不想,回答,不知为什么,似乎就此放松下来,半闭上眼,更专注地亲吻她的唇,再到下颌,脖颈,锁骨,乳肉。
唇舌在乳尖逡巡的时候,孟应星忽然觉得有些无措。诚然孟怀琰很敏感,他知道,及时只是羞辱,也能让她流水甚至高潮,但是,离开这些“情趣”,他似乎……并不熟悉如何真正地取悦她。
这样不好。孟应星想着,更加卖力地舔吻她的身体,手指轻拢住另一侧乳肉,用掌心研磨硬硬的乳尖。然而孟怀琰似乎对他的举动不太满意,问:“你为什么不说话……嗯……我都说了真的没关系了!”
他沉默了一下,妥协,抬起头,再开口的时候,已经换了一种语调:“你在对哥哥怎么玩你指手画脚吗?”
“没有呀。”孟怀琰听他这么说,又觉得对味了,笑吟吟地攀他的脖子,“请哥哥随意玩我,奶子和小逼都给哥哥玩。”
“馋死你算了。”孟应星低语,在她腰上拧了一把。孟怀琰半真半假地痛叫出声,屈起腿夹住他的腰,仰头眯起眼,浑身上下无一处不在求欢和催促:“哥哥、哥哥操我,我生来就是给哥哥操的……”
她看见孟应星的眼神,专注到几近痴迷。孟怀琰的手按上他的手臂时,甚至能摸到细小的鸡皮疙瘩——勾引孟应星这件事总是能给她极大的成就感,她忽然想,孟应星以为自己失控的时候,也许控制权在她手里。
她已经知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