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因为挣扎而被磨得血肉模糊,床上的被子淫具全部都被他踢落在地,支岭渊全身泛着不正常的红色,痛苦万分地蜷缩在床角。
固吹白脸色一变,快步走到床边。
支岭渊早已神智模糊,有人靠近他,他也不管是什么人,伸出手去抓住对方的袖子就开始喘息。
“求、求你,我好难受……痒……好痒……”
固吹白以为凤九宵又给支岭渊喂催情药,皱眉道:“九宵,那药吃多了伤身,你到底问阿岚要了多少催情药?”
凤九宵心虚得很,压根儿不敢抬头和舅舅对视。
“呜……固、固吹白,你杀了我吧!哈啊……”
固吹白见他不断的用屁股去磨蹭身下的被褥,心下奇怪,支岭渊到底是怎么了?
他把支岭渊翻过来,仔细查看他的后穴。
后穴红肿糜烂,时不时还流出一些淫液。
但是那些白浊的淫液中却带着一些细微的黑色毛发。
固吹白浑身一颤,脸色苍白。
久远的记忆呼啸着席卷而来。
当年他不肯顺服,薛成海那个老畜生就是用的这个缺德的方法来令他顺从,从此以后他便成了男人胯下的淫物。
固吹白握紧拳头站起身,一拳打在凤九宵脸上。
“畜生!”
凤九宵被他打懵了,脸颊红肿一片,踉跄了几步跌坐在地上。
“舅舅?!”他委屈地捂着脸,眼泪往往地看着舅舅。
固吹白上前揪着他的领子怒吼道:“谁教你的这个法子?”
凤九宵结结巴巴,面对舅舅的怒火,再也不敢撒谎。
“那、那个巫医……”
“三十三!”
戴着摄政王面具的三十三从暗处现身。
“大人?”
“立即格杀巫医,不留全尸!”
“是!”
三十三对于固吹白的命令没有任何质疑,转身便去执行命令。
凤九宵膝行着走到固吹白面前抱住他的腰身撒娇。
“舅舅,我错了嘛,我就是觉得好玩-----”
“住口!你可以打他骂他甚至上了他,为何要用如此下作的手段去折磨人?”
凤九宵无法理解,既然舅舅同意将支岭渊囚禁起来慢慢玩,又为何对于他的这个小小恶作剧反应如此剧烈?
床上的支岭渊身心俱疲,他被扔在九重宫整整一个时辰,这一个时辰全身像被蚂蚁爬似的难受,他奋力挣扎却完全无能为力,只是让自己的手腕伤得血肉模糊。
他躺在床上剧烈喘息,眼神迷离的望着床顶。
迷茫间感觉到身边有一人将他翻过身放着,似乎和凤九宵说了些什么。
凤九宵不情不愿地去厨房拿牛肉和香油,好奇地问道:“舅舅,你要这些干什么?”
固吹白抿着唇不语,这两样东西是可以解那个阴毒法子的道具,当初他深受其害,每天痒得受不了在床上打滚,若不是无意中看见薛岚的生母戚娘子留下的医经中有写着解决的方法,恐怕固吹白至今还是个扭着身躯见人就求欢的淫物。
他低声道:“九宵,你去打盆热水来。”
凤九宵愣愣道:“啊?朕……我去打水?”
“还不快去!”
凤九宵不敢违逆舅舅,只能小跑着出去弄热水了。
支岭渊略微有些清醒,见固吹白坐在他床边看着他,心中气苦。
“看见我落得如此下场你是不是很得意?你滚!”
固吹白不以为忤,反而压低了声音道:“我问你件事,你得如实回答我。”
支岭渊闭上眼不理他。
“当年先帝究竟是为什么会被猛虎扑伤?那个香囊是你给他的?”
支岭渊身子一颤,睁开眼睛,神情震惊地看着他。
“你说什么?”
固吹白道:“先帝遇害时戴着你给的香囊,据说那香囊里的奇特味道引得猛虎暴躁不安,所以才会扑向先帝。”
支岭渊怒道:“胡说八道!那是我从彝族带来的草药,先帝常年失眠梦魇,我才把那个香囊给他,因为先帝不想让人知道自己梦魇,所以对外宣称那是防蚊虫的香囊。”
他气喘吁吁道:“与那香囊有何干系?猛虎伤人本就是常有的事,你怀疑我谋害先帝?”
固吹白沉吟片刻,想起傅太后的种种心虚可疑,又见支岭渊眼中毫无闪躲地迎向他的目光,心中了然。
只是他仍然想不明白,先帝与太后夫妻感情甚笃,也没有其他的孩子,无论如何都威胁不到傅红瑶的地位,她为何要……
支岭渊见他深思,急道:“固吹白,我可以以性命发誓,我从未有过一丝加害先帝之心!我为燕国征战多年,对皇位根本不感兴趣,如果我要这皇位,哪里还能让凤九宵活到今日?!”
凤九宵端着热水走进来,恰好听见他这句话。
他将水盆放在桌上,走到床边劈头就是一个耳光。
“住口!你不觊觎我的皇位,又为何那么多年来把持着朝政当什么摄政王!兵部和羽林卫都被你拿捏在手里,朕不过是你的一个傀儡,你还说你没有觊觎江山之心!”
支岭渊的脸被他打肿,苦笑着道:“你父皇临终托孤,求我保全你,是他要我当这个摄政王。九宵,主少国疑,你那时尚且年幼,若让傅太后垂帘听政,未来又是一场祸患,先帝不想你受制于人,所以才将朝政托付于我。”
凤九宵胸口剧烈起伏,红着眼睛骂道:“你这卑鄙小人,休得挑拨我和母后的亲情!国君年幼,太后垂帘,这本就是老祖宗留下的规矩,你不姓凤,凭什么霸占着我凤家的江山!而且,你竟然敢对我---------”
支岭渊对于这一点是无力辩驳的,他唯一问心有愧的便是对凤九宵起了不该有的念头。
固吹白冷静地道:“关于先帝之死,我觉得其中存在疑点,九宵你先冷静一点,不能放过罪人,却也不能冤枉好人。”
凤九宵冷静不了:“父皇明明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跟他去打猎却遭了猛虎袭击。回来时明明还生龙活虎的,但是仅仅过了几日就不行了,临终时父皇没有对我留下一句话,只有这个人陪在他身边,谁知道是不是他下了什么毒药害死了父皇!”
支岭渊有口难言,关于当年的种种,确实另有隐情。
但是事关先帝清誉,支岭渊不能说。
固吹白叹气道:“先不说这个了,你用毛巾沾了热水过来,我替他先把那些阴毒的东西除了。”
这话一出,支岭渊终于回过神来,方才被刻意压下的浑身瘙痒此刻又重新席卷而来。
“唔嗯……哈啊……”
凤九宵不知牛肉和香油是用来做什么的,固吹白将牛肉撕成细细的长条,沾了香油,拔下自己发间那根细长的簪子裹着牛肉,慢慢往支岭渊后穴里推。
支岭渊满头大汗,又羞又怒。
“你到底要干什么?若是想羞辱我大可不必,我如今已成阶下囚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固吹白嫌他啰嗦,俯下身吻住他的嘴。
“闭嘴,你话真多。”
支岭渊和凤九宵双双瞪大眼,一个是不敢置信,一个是羡慕嫉妒。
室内终于安静,只剩二人交缠时的啧啧水声。
趁着支岭渊有些神魂颠倒之际,固吹白悄悄用力推动簪子,细长的生牛肉裹着香油进入后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