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穴内变得火热柔软,秦远撤出手指,花蕊不受控地痉挛,像渴望吞噬什么似的收缩。
“喜欢这样?”
秦远挖了更多药膏,又将手指顶进去,这回没犹豫地插入两根手指,手指刚进去,里面的黏膜就缠上来。
“啊……别……”
秦远的手指进入到深处,抚摸过每一寸嫩肉,江安清晰的感觉到秦远的手指在体内不停抠挖,而花蕊深处也在流出淫液,江安又羞又窘,突然身体猛然绷紧。
“是这里吗?”秦远蹭过穴内碰到的那一点。
“啊……不要……”
江安下肢妖冶地扭动,呼吸也变得急促,连带花穴也吸吮着秦远的手指,秦远碾过他体内敏感的那一点,不时揉弄江安挺翘的阳物,弄得江安止不住地呻吟。
眼角甚至沁出泪珠……
越发可怜可爱,秦远眼底情潮翻涌,手上动作加快,像将手指当做自己的凶器,蹂躏着江安私密的地方。
湿黏黏的水声连绵不绝。
江安只觉自己像被揉碎的果子,从体内不断流出汁液,阴茎还高高翘起,他想要自己去揉,手就被秦远挡开。
“唔……好难受……”
江安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呻吟。
秦远察觉他快要高潮,手指用力地搅动着嫩穴,没一会,江安喘息着紧抓住秦远厚实的肩膀,指甲微微陷进去,企图忍耐着,却不知被秦远蹭过穴内哪一处。
“唔!”江安呜咽一声,全身忽然一阵痉挛,就这么被手指插射,浓浓的精液喷溅出来,有几滴甚至溅到秦远硬朗的脸上,几乎一瞬间,江安反射性捂住脸。
以为秦远要打自己……
秦远撤出手指,心都抽痛起来。
好一会过去,预料中的疼痛没有袭来,江安从指缝间露出眼睛偷看秦远,秦远没有怒容,还目光温柔看他。
“别怕,江安。”
秦远低头亲江安,炙热的气息落在江安脸上,两人对视间,秦远目光坚定地说:“江安,我不会再打你。”
江安怔怔看着秦远,他眼睛黑亮圆润,身上衣物凌乱地散开,清瘦的身体遍布红痕,下体娇嫩的花穴还流着大量淫水,眼神却又清纯,秦远禁不住亲了亲江安。
“以后我们好好过。”秦远认真说。
江安鼻子一酸,还是不敢相信他,秦远不是没用这些话哄过他,所以他声音沙哑道:“我身上没钱给你了。”
以为秦远哄他。
要骗他的钱去赌博。
秦远摸摸江安脑袋:“不要你的钱,以后我赚钱养家。”这么说时,他下身硬邦邦的,抵着江安白皙的腿根。
江安察觉到秦远的欲望,又听他这么说,只觉像床榻间的蜜语,又怕秦远折腾他,他鼓足勇气跟秦远说。
“……我下面疼。”
他今天走路都不利索,秦远纵使想扑倒江安,尽情蹂躏他,却也不想江安再受伤,他低声说:“我不乱来。”
随后抱着江安平息体内燥热。
江安心如乱麻,呼吸着秦远身上强势的气息,刚开始还比较紧张,怕秦远还是会“折磨”他,但半天过去,秦远没有胡来,江安就精神放松下来,没多久睡着了。
“真可爱。”秦远垂眸,默默看着江安的脸。
须臾起来拿帕子给江安擦洗下体,又抹上药膏,秦远才躺下合眼。
原主身子骨硬朗,但突然翻山越岭抓猎物,秦远也有些疲累,所以闭眼没一会,他也进入梦乡。
第二天,晨光微熹,秦远醒了过来。
这一觉睡得好,浑身疲累都没了,秦远感到身旁有温热的东西紧挨着自己,一转头看到江安的睡颜。
他唇角伤还没好,浓密纤长的睫毛覆在眼帘,尖尖的下巴像白莲花瓣似的,实在太瘦了,睡觉都要蜷成团。
好像这样能吸取暖意……
归根结底被褥单薄,江安半夜冷,才往热源的地方凑。
秦远琢磨着得去镇上搞点钱……
江安醒来时发现床上只有自己,外面天色大亮,不见秦远,他慌忙穿鞋跑出去,看到秦远在厨房煮早饭。
秦远听到门口传来的动静,转头看到江安站在那,秦远淡淡一笑,说:“醒了先洗漱吧,早饭我做好了。”
江安一愣,原以为秦远大早上出门鬼混,没想到在厨房做饭,吃饭时秦远还像昨天一般,将煎鹅蛋给他。
“快吃吧,”秦远自己吃着干饼。
江安不敢吃,将盘子推向秦远:“你也吃点。”
秦远又想起原主吃独食,好的不给江安,说:“没事,我胃不舒服,吃饼子就好。”就原主的壮硕体型,饿两天都没事,反而江安看着营养不良,说十五岁都信。
江安说:“你不舒服吗?”
秦远神情认真:“是的,所以你吃吧。”
因为家里杂粮面要没有,连饼子都要没得吃,所以秦远吃完早饭,拎上昨天打来的鹧鸪说:“我出门了。”
江安本来还为早饭感动,见秦远又要出门,心中顿感消沉,江安不再洗那几个碗,追上去说:“你去哪?”
说完,害怕秦远呵斥他,江安往后退一步。
秦远看得心疼:“我到镇上卖掉猎物,尽快回来。”
“好。”江安稍微放心,站在门口目送秦远离开。
一个时辰后,秦远走到镇上,镇子大,街上店铺树立,人来人往。秦远擦去热汗,走进一家酒楼,掏出背箩里的鹧鸪给管事者,管事的眼睛一亮,认出是鹧鸪。
鹧鸪滋养补虚,有药用成分,平时难以猎到,管事者说:“我们酒楼收鹧鸪。”他给秦远三两银子买下。
秦远暗自盘算,认为有点少,没卖,他又按原主记忆到集市,那地方像现代的农贸市场,店铺不多,主要是各种做生意的小摊贩,卖菜,卖肉,卖小吃的都有。
秦远放下背箩,学别的摊贩摆摊卖鹧鸪。
镇上富裕的人多些,集市上能买到新鲜果蔬,山中野味,采购的仆人不少来集市买。此时正好巳时,秦远来的早,占了一个好位置,没多久,一个小哥问价。
秦远看小哥穿着讲究,跟寻常百姓不同,是会买好物的人,秦远笑着招呼道:“公子,这是我昨日到山里打的鹧鸪,还新鲜着,你要买,我按三两六百文给你。”
那小哥是府上采买人员,今年三十有二,难得有人叫他公子,再看秦远长得高大俊朗,殷勤地跟自己推销。
小哥心中高兴,面上还是为难:“有点贵,你让点价。”
秦远看出他有意买,说:“公子你看,鹧鸪滋补身子,家里老爷太太都喜欢,你买回去炖汤他们也高兴。”
然后说:“我家中贫苦,连翻两座山才猎到这一只鹧鸪,公子诚心要买,我再让一些,三两三百钱如何?”
小哥听闻,不好再讲价,始终鹧鸪不是乌骨鸡,经常能在集市买到,他为府上老小采买物资,管家交代最近买一些滋补的肉类,再看这只鹧鸪,肥硕又精神好。
小哥掏钱买了。
秦远本以为还得游说才能卖掉,哪知小哥爽快,他赶忙收钱,见小哥拎着鹧鸪没走,瞥向背箩中的竹筒,蹙起眉头:“你里面是什么?我好像闻到一股酸味。”
秦远反应很快,怕小哥以为鹧鸪有问题,那可不好,他拿出竹筒,打开盖子跟小哥说:“这是凉拌竹笋。”
他身无分文,担心来镇上卖鹧鸪,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