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般熟悉味道的可怜男人便呻吟出了声,几乎被压在了原地,他软着身子被凌盛抱在了怀里,身体分泌出咕叽咕叽的水液
“噫噫噫噫唔?唔嗯"
恐怖的快感一瞬间占据了他的脑袋,天生命定的高配对导致他眼神茫然,瘫坐在原地下身微微颤动。
“颈环,摘下来吧?嗯?”
恶劣的声音越来越近了,带着些诱哄,轻轻松松的就把神智有些不清明的男人捂住腺体的手拿开,用领带不耐烦的绑在了一起,摘下了男人脖颈最后一层保罩,含着笑亲昵的吻了吻男人的鼻尖。
“呼我怎么会不原谅你呢,我的老婆。”男人愉悦的声音像炸雷般回响在可怜的老实人耳边,他身体止不住的开始细细的颤,暴露在外面的蜜色肌肤太吸手了,让年轻的alpha爱不释手的抚摸捏弄着啃咬着
“穿成这样是不是知道老公要来故意勾引老公的”
耳边传来的轻笑诱哄,和不分青红皂白的一顿问,让老实木讷的人臊的脸色涨红,想辩解什么,上位者可不给他机会,他自己馋的要命,狠狠地舔上那蜜色身体发着红的后颈,恶劣的用尖尖的犬齿吓唬般轻轻的啃咬。
“咿--不要不要”
还没舔几下只是吓唬般的咬了咬,怀里受到了连哄带吓大刺激的蜜色身躯就翻着白眼,吐着肥厚的舌头抖着腰乖乖的高潮了。
平时,脆弱的腺体碰都碰不得,何况是在这又哄又吓后,恨不得把他吃进肚里的舔吸,老实木讷的男人喷完水后翻着白眼浑身酥软的稍稍回过神来,有些反应过来惊慌地想捂住后颈,却被牢牢凿在怀里,只能看着慢慢欺压上来的身影。
“真乖真乖”男人奖励般的啄吻着他的侧脸,慢慢的将衣服剥了个干净。
凌家少爷可真猴急。
门口的保镖们不可或缺的都受到了影响,他们虽然是b,但屋内传出来的水声哭声,破碎的崩溃求饶声让他们心照不窜的交换了一个眼神,暧昧的笑了。
屋里,男人因被无休止的舔吻搞到窒息翻着白眼崩溃的小声求饶,妄图退后的脑袋又被大手牢牢困住,被男人追上无休止的堵住了嘴,只能发出细碎的水声。
“求求我呀,把我哄舒服了就不做了好不好?”恶劣的男人笑眯眯的终于开口坏心眼腹诽着:
直接把爱勾引人的小婊子带回家。
老实的男人被恶劣的alpha拍了拍脸,哄骗着,混混沌沌的的脑子里不知道恶劣男人的想法,植入了这句对自己救命般的话。强撑起精神,迷迷糊糊的用自己被玩到肿大挺立的蜜色的乃头蹭了蹭男人,主动坐在了男人腿上,黏黏糊糊的撒着娇
“小,小凌,放过我好不好给你吃”
“我我最喜欢你了”
可怜的男人哆哆嗦嗦的用蜜色胸肌讨好着男人,吐露着甜言蜜语,陷在温柔乡里的凌盛红了眼眶,轻笑出声
“哥哥你真是”
房间狭小,信息素太浓,男人撑着的手按在吃乃的肩膀上后仰,有些后悔的奢求着想把可怜的奶头给拯救出来。
没过几分钟,可怜的男人被接连不断的舔咬搞得像是放弃了,像小狗一般吐着舌头,胯部控制不住的抽搐了几下
“噫又高潮了,结束了吗。”他混混沌沌的想着
“嘶”凌盛被吸得轻喘,他放开了已经被口水巾泡的肿大乃头。
“真是惯会勾引人呢”
老实的男人松了口气,下一秒却被忍不住又撑开那可怜的穴口加速往深处捣去的肉棒捅的哭叫出声,瘫倒在了男人怀里,刚刚救出来自己的乃头,还没来得及高兴,又只能无助的捂着微微鼓起的小腹,偶尔发出几声崩溃的哭饶
“不要了骗人救救我,谁来救救我”
可爱的求饶引得上位者微微笑出声。
“不行哦,哥哥先救救我好不好,用你的小屄救救我”。
方俞两眼一翻,彻底昏死了过去。
他忘了,他最不该做的,就是又相信了这个恶魔。
老实的男人其实没有什么大志向,他是农村出身,是个普通平民,还未分化,靠自己双手吃起饭他就已经很满足了。
等攒攒钱,再娶一个女beta,有自己可爱的孩子不得了,老实人光想想就激动的双颊有些泛红。
“喂,小方,来了个大活。”外面传来工友的叫喊,男人放下手里吃了一半的泡面,匆匆的跑出去
“怎么这么慢”
工友嫌弃的看他一眼,“接到了大活,等会跟我们一起,去给人家修外墙,妈的,听说是个庄园,咱们这次能在那修好几个月呢。”
男人点点头,应了声好,他跟着这个团队工作了半年,觉得不错就一直没有走,他急匆匆的回去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上了包工队的车。
哇,跟着团队的进入,方俞瞪大了双眼,这种房子他只在外面远远的瞧过,这座漂亮又宽敞的小洋房,离近了看,他恍惚间觉得有些大的不现实。
“看你这样。”
工友嘲笑的声音传来,男人不好意思的低了低头。
“好好干,以后你也买这样的房子。”工友拍了拍老实人的肩膀,安慰似的说了几句,他人不坏,就是嘴巴毒了点,方俞顺从的点了点头。
建筑工队在附近临时打了个棚子,晚上就在那里睡,方俞被分到的活离洋房很近,干干累了就呆呆的看着这座像城堡一样的房子,看着里面的佣人来回奔波,眼里的艳羡要溢出来。
“要是要是我也能住上这样的房子”
年轻又健壮的男人不禁有些羡慕的想。
日上三竿,太阳毒辣辣的晒着这群劳力,他脱掉外套,抹了把头上的汗,这个庄园太大了,他们团队分散开修理外墙,累够呛,他停下手气喘吁吁的找了个带着树荫的草地准备休息一会。
“滚!”
好像是砸东西的声音,带着些激烈的争吵。他奇怪的看了看声音传出的方向,是庄园的三楼传出来的,他有些愣神。
工友的教诲在耳边环绕,这是人家的事,在人家房子里不该管别管,于是男人呆呆的坐了会,又躺下准备小睡一会。
“嘭——!”
耳边传来一声炸响,喘着粗气刚想躺下的男人被吓得眼泪冒出来少许,他的左边脸上传来一阵刺痛。
“哎呀!不好意思!”
三楼传来几声惊呼,带着些杂乱的,有人朝这边跑了过来。
“先生,真的不好意思,您没受伤吧。”
男人懵懂的捂着脸,血液从脸上划下,他的眉毛处被飞溅起的碎片划出了一道不算浅的口子,看起来有些惊心。
他低头看了看差点砸到自己的东西,是一个花瓶,看来是三楼那人乱扔出来的,他有些后怕。
“天呐!先生,请跟我来。”
那个打扮成女仆的妹子惊呼一声,强硬的拉着他往庄园那座漂亮的小房子走去,可怜的男人鬼使神差的向窗户上望了一眼,上面的动静已经停了,只剩一个人影,似是往这边看。
“请让医生为您检查一下是否受伤,真的太抱歉了。”
男人扭过头,回过神来跟着小女仆走进了他羡慕的大房子里,他站在门口,里面果然像他想的那样金碧辉煌,他有些无措的蹭了几下占满泥的鞋子,踌躇着还是不要进去了。
给人家踩脏了怎么办。
正这样想着,走在前面的小女仆一把把他带入了进来喋喋不休着,“先生你未分化对吧,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