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的血液都攒动了起来,下身胀得难受,仿佛即将顶破短裤,他用力地掐着自己的手心试图保持清醒,奈何药效太猛,这点疼痛完全无济于事。
“你出去…把我房间门锁上,”他将她从自己身上粗鲁地推开,用最后的理智厉声道,“不要让我生气,我不想在这种情况下和你做,会弄伤你的。”
“我不要!”荧被推得跌坐在地板上,她倔强地抱住他的小腿,“就是想要和哥哥做才做这种事的!”
“…想做可以跟我说,而不是用…这种方式。”
空难得地生气了,但他只是深吸了几口气,没冲她发火。
“哥哥…讨厌和我做吗?”她从他膝盖上抬起头看他,“自从那天做了以后,你就没有碰过我了。”
“…不是的!”见妹妹委屈难过,空也急了,脱口而出道,“是因为…太喜欢了,才想要克制住的!”
“骗人!哥哥对这种事情从来不主动!每次都是我主动要,哥哥才勉为其难地做了…弄得好像只有我对这种事积极一样!我…最讨厌哥哥了!”
荧声泪俱下地控诉道。
空本就头昏脑涨,被她这么一闹腾更是火气都上来了:“哪里勉为其难了?!我怎么可能会不喜欢?我恨不得天天和你……”
“天天什么?”她瞬间收了泪水,语气甚至还有些跃跃欲试,一脸期待地爬上了他的膝盖。
“身体每次一被你触碰到,就会无法控制地不断产生很多下流低级的念头,根本都不能思考其他事情…变得像发情的动物一样…万一药失效了怎么办……”
空自知着了她的道,他像条离了水的鱼那样张着嘴喘气:“再这样下去,会堕落成满脑子只想着和你做爱的废人的,不想再让你看到…我失去理性的淫乱样子了……”
“但我想看。”荧温柔地抚摸着哥哥滚烫的脸庞,他的体温比平时还要高上一些。
“…什么?”空没反应过来。
“我想看哥哥发情的样子。”她舔了舔他的嘴唇,甜甜的,上面还有令人怀念的焦糖的味道。
“不要…会被你讨厌的。”嘴唇上湿乎乎的触感让空觉得更难熬了,只能紧抿着嘴不让她趁虚而入。
“我想和哥哥做,就算被弄坏也可以…”她在他耳边不停煽动着,“无论哥哥对我做什么,我都喜欢,不会讨厌的。”
他又挣扎了许久,最后还是抵抗不过她湿润的眼神,低头吻上了她的颈间。
“真是,败给你了……”
“哥哥…已经可以了……”
荧搂着空的脖子,身子正要往下沉去,却被他用手托住了。
“唔…慢慢坐下来,不要急,现在还不行…会受伤的……”
空还坐在刚才的椅子上,他两颊酡红,像喝了酒,身体抖得厉害,虽已极力控制,但手指还是忍不住用力揉捏着她的臀部,细长的手指深深地陷进了柔软的臀肉中。
他的前端顶在她湿热的穴口徘徊,并不急着进去,而是一下一下地磨蹭她的阴蒂,发出一阵阵黏腻的水声。
已尝过情欲滋味的阴部宛如成熟软烂的蜜桃,光是触碰便会颤抖着流出甘美的汁液,连他也都被浇得湿透了。
这还是没进去,他要是捣进去,她得湿成什么样。
空看得口干舌燥到不行,他真想捧着她的臀就这样将脸埋进去,用力吸吮上几大口桃汁解渴。
在药剂的催动下,他开始变得不像他自己,或者说,他变得更像他自己了,毫无伪装的,真实的自己。
“哥哥的…好烫……”
身下就像被根烧红了的铁杵顶着一样,荧饿急了,哥哥又总是不许她立刻吃进去,她只好难耐地用耻骨去蹭他的小腹。
感觉到空的两根手指滑入了身体里,她当即收缩起内壁要去吞吐他。
“松开,”空轻声呵斥了一声,“指甲很硬的,你不要乱动。”
她被他凶了,非但没生气,还有些兴奋,忍不住又夹了夹他。
不仅空失控了,刚才吻了他嘴唇的她也跟着陷入了混乱。
空的脑子已经不太清醒了,他抽出手指,抬起手就在她屁股上重重地来了一下:“都说了让你松开——”
一巴掌下去,荧被打懵了,随即也清醒了过来,屁股火辣辣的疼。
他居然敢打她——从小到大只有她打他的份!
她恼羞成怒地看向空,才发现他的眼神非常不对劲,连高光都消失不见了,直直地望着不知道哪个方向。
“就这么喜欢我的身体吗?”
…欸?
荧闻言愣了愣,这又是什么发展。
明明打人的是空,他却兀自红了眼圈,琥珀色的双眸中噙满了泪水。
“没关系…你要什么我都会给你的…就算喜欢的只是我的身体…也全都给你……”
怎么就只喜欢身体了,他的人她也是喜欢的啊。
空自言自语了一通,似乎又觉得自己逻辑自洽了,还不等她开口辩解,便自己说服了自己。
他忽然产生了他生来就是为了和她交媾这种荒诞的臆想。
对,她是只是属于他的,别人都不许肖想。
他属于她,那她理应也要属于他。
一点都不想放她出去…只有在这里,她才完全属于他……
恍惚间,他又觉得他们变成了两条正在交尾的蛇,像藤蔓一样纠缠在一起,最后,他会被她吞入腹中,成为她汲取的营养,成为她的一部分。
他用空洞的眼睛温柔地望向她,轻喃道:“你肚子饿了吧,哥哥这就喂饱你……”
“哥哥不要——”
她对他这话很是应激,生怕他神志不清当场拿起桌面上的拆信刀给自己手腕来上一下。
不料,空只是撩起上衣,将她的脸重重地摁在了自己平坦的胸膛上。
“吃吧…哥哥给你吃,不要急…还有很多…哥哥一定喂饱你……”
小腹…好沉重,哥哥到底…喂了她多少啊……
荧好不容易从睡着的空身下费劲地钻了出来,浑身的骨头都像是要散架了一般。
哥哥太主动…也不好啊。
她面红耳赤地回想起刚才空一边魔怔地要喂她吃奶,一边用力挺腰往上顶她的模样,鼻血差点又要下来了。
谁会一脸慈爱地做出这种事情啊,也只有哥哥会这样了吧?!
“哥哥,你睡着了吗?”她趴在他身上,用力拍了拍他的脸。
空没动静。
“哥哥,我要和戴因私奔,不要你了。”她贴在他耳边,恶趣味地说道。
空依旧没动静,看来是真的睡着了。
她这才放心地从他的床上爬了起来,走到浴室清理自己的身体。
路过镜子时,荧不小心瞥了一眼,被自己春情荡漾的表情吓了一跳。
太大意了,刚才被哥哥性感的表情迷得忍不住亲了他的嘴,搞不好她也摄入了微量的毒素。
与其说是药剂,其实就是一种致幻催眠的蕈,毒性弱,不会对身体有危害,但发作起来实在上头。
以前她闲来无事便跟在提纳里身边陪他巡林,学习了不少野外生存知识,路上还会顺道采些可以食用的蕈回去涮火锅。
有次她不小心捡到了这种蕈,被提纳里严肃地科普教育了好久,直到她发誓下次绝对会认真分辨,他才放过了她。
荧在农业课的蘑菇实验地里就发现了这种毒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