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嫩肉,气息芳香令他陶醉,当时他浑身而起的战栗感,恨不得当场就将人压在床上狠狠的肏弄她,可即使此刻身体内欲望兽性在粗鲁狂野的叫嚣着,他依然保持不动声色的神情。
好像勾引没有反应?
金毓瑢在心中暗自琢磨了一番,心说其实并不着急,都筹谋划策了这么多年,他已经习惯蚕食,从他将爱新觉罗姓氏抹去的那天起,他就习惯了一点点吞掉猎物,得到猎物。
福州这里叁人行热闹着,冯家两个兄弟也在鸡飞狗跳中。
“你不是说监视石娉的吗?都监视到狗肚子上去了?那女人耍了我一把,你都不知道?”冯旭怒火中烧,每说一句话就要狠拍一下桌子。
冯淇略有心虚的捏了捏鼻子,一开始他确实喊了人监视了石娉足足小半个月,但是对方显然非常清楚自己被监视,一直在玩躲猫猫游戏,出个府神出鬼没,又毫无收获。
后来石聘又开始忙碌婚事,什么制作嫁衣,购买首饰,挑选宾客等等琐事,他每每听得手下向他汇报这些事情,他就莫名头痛胸闷气喘,时间一长他忍不住了,将报告的手下们骂了个狗血淋头,说他们不干正事,就撤了那些监控。
冯旭见到石娉显然就是撤掉监控后的事情了,事情就是这般巧,冯淇有心辩解几句又无从入手。
“反正他们俩婚事我肯定是要捣鬼的,你不许阻拦我。”
这点冯淇举双手双脚赞同,他连连点头:“行行!婚礼那天你要捣鬼我睁只眼闭只眼,行了吧?”
冯旭哼了哼气,目的达成他也就见好就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