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
“啊……深哥……肏我!”
“呃……不要那么快!龟头太粗了,抵着小屄难受!唔……”
此时浴室里,白桃躺在浴缸里,把腿分开翘在浴缸边缘,把花洒水量开得最大,对准骚逼狂喷,女穴内两瓣蚌肉被温热的大雨,拍打得东倒西歪到处乱晃,酥酥麻麻的痒感从嫩屄到穿进大脑,他好想霍深,若是他在身边,他肯定早已把自己压在身下逗弄,或者自己翘着粉臀喊他快进来,想着和霍深在一起的画面,想着自己的女穴夹紧他鸡巴时的紧致,他的呼吸渐渐变得粗重,手指也不住地往女穴深处抠弄,嘴里喃喃,
“深哥,轻点……呃……不行了,我要呃……我要……啊……”
在他花穴一吸一张间,淫水随着打下来的水一起被冲下,他迷离的眼,也渐渐恢复清明,简单打理了下自己,就回到自己卧室。
听墙角的霍丞此时心潮澎湃,想不到自己爸爸才走一天,他就在浴室里自慰了起来,设么骚,难怪很合他爸胃口,他的鸡巴早已紧贴小腹,刚刚差点没忍住他就进厕所想把他压在身下狠狠肏弄一番。
再想起白桃晾情趣衣惊慌失措的场景,把他搞得热血沸腾,不做点什么都对不起他爸好不容易给他制造的机会。
在自己房间等了一下,等到白桃睡着后再偷摸地去他房间找他。
借着月光,他把早已准备好的父亲房间备用钥匙打开房门,床上的人没有苏醒的迹象,蹑手蹑脚地往床另一边走去,想一只小蛇一样缓慢得往被子里钻,再把背对着他蜷曲睡觉的人儿搂紧怀里。
“啊!你是谁?”
白桃受惊身体颤抖尖叫了起来。
“小妈,是我,别怕!”
霍丞还把他抱得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