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1为主而战(4 / 5)

和红色,就在我的身边降临了。”

“活好当下,如何?”

两个人懒洋洋的躺在地上晒太阳。

冬天的阳光不是很温暖,同样也不是很灼眼。

就像,太阳度过急速膨胀之后形成的稳定期,所散发出来的光。

“啊,”他把手遮住眼睛,“还是喜欢和你并排躺着晒太阳,什么也不干,什么也不去想。”

在第一个日不落帝/国身上,太阳的耀眼光辉已然褪去。

停留在他周围的,是余晖。

“在过去,这个时候,1943年的冬天,你在干什么?”

原时空里面的安东尼奥尽可能的在国内待着,光是两个政/权的撕扯就已经够让他精疲力尽的了,叁年内战让西/班/牙的经济迅速下滑,人民生活困苦,在1941年仅巴塞罗那就有两万人死于饥饿,而即使佛朗哥走上前台,长枪党与保皇派、亲/德派和亲/英派之间也政见不一,互相倾轧。

他没有功夫去了解她到底干了点什么,咬着牙也只能给德/国,盟/国一点帮助,也只知道这个小丫头,在各大洲的乱窜。

这家伙也在内战的时候,跑过来看望共/和军和国际纵队的战士们。

“为拯救西/班/牙和全世界的自由而战斗到最后一滴血!”她郑重的给一双双手包扎。9

“我吗?11月初,我在基辅。”小姑娘敲敲脑袋,努力回忆,“基辅解放后,阿尔弗雷德把我接走了。”

“之前的我在百老汇,每天都在听百老汇的剧,《俄克拉荷马》和《卡门》我百看不厌,纽约市经常会停电,但是很快就会亮起来,似乎纸醉金迷的生活和战争并不搭调。”

“那个时候的百老汇,在演出开始和结束后就会给你一张小纸条,询问是否有意愿资助军/工企业,还有广告纸,鼓励人们去参/军的。”

“纽约市大大小小的广告牌上,电线杆上都张贴了参/军广告和补贴奖励。”

“然后我和阿尔弗雷德一起去慈善晚会,看他巧舌如簧,忽悠资/本家们投入大量的资/本进入军/工企业。”

“毕竟,在战争中,抱着军/方大腿是资/本家唯一的不倒支柱。”

“战争对富人影响不大,他们还是很愉快的过着生活,只不过发行的战争债券太多了,他们得坐下来好好的研究一番,然后选择利处最大的那个。”

“对于平民或者是更加贫苦的人们来说,也是要靠发行的食品券来保证自己不被饿死。”

“阿尔弗雷德要做出表率,所以战争时候的阿尔弗雷德变成了明面上的素食主义者,我们要一周,晚餐吃上叁顿的卡夫奶酪通心粉,在当时的配给制度下,一张配给票,可以换两盒。”

“这款通心粉的保质期特别长,号称只需要十九美分就可以养活一家人。”

“当然最后,我和阿尔弗雷德都吃腻了这玩意儿,两个人偷偷的在厨房开小灶。还得躲起来吃,不能被他们的人发现。普通人供应不上的奶油和鸡蛋这些,我们倒是不缺,所以我们换着花样做蛋糕和点心。无糖的,半糖的,全糖的……”

在她恍惚迷离的眼神中,男人知道她此刻又回到了过去。

“阿尔很关心我,说在他那里什么也不用想,叫我把精神养好。”

阿桃摇摇头,“或许是有效的吧。”

“来这里也是来疗伤的吗?”他挠挠小姑娘的手心。

“可能吧,修道院的生活非常朴实无华,不得不说,宗/教确实给了我,”

女人组织语言,“一种精神上的净化吧。”

“我也住过庙里,也去过道观,每次走进这些地方的时候,心里总是非常的平静,大概就是宗/教给我带来的全部吧。”

费里西安诺过来的时候,就发现她很是主动的在青年怀里滚来滚去。

后者也很宠溺的和她说什么。

“啊,过来坐!”安东尼奥招呼,“还是老样子啊。”

“认识我?”费里伫足,这个青年确实给了他一股非常熟悉的感觉,直觉告诉他,这个人可以相信。

“你看,不能和他说这些的啦!”

“sisisi!”

费里还带了一个人过来,看起来像犹/太人,窝在男人怀里的阿桃就感到身后的胸膛一阵震动。

安东尼奥在说一种他没听过的语言。

“啊,没有关系。”犹/太人脱帽行礼后,费里领着他继续向前走。

“在聊什么?”那个人好像没怎么听懂,只是礼貌性的脱帽。

“希伯来语,想和他聊聊来着,然后发现他听不懂。”

“哇,你还会这个啊!”

他说,“不管怎么说,犹/太教对基/督教的影响很大,再加上我平常闲的没事干就随便学,要是你也有近乎于我这么长的生命,也会到处无聊的学这个学那个的。”

“如果我换成意第绪语,他就应该能听懂了。”

“哎~~”小姑娘发出了很感兴趣的声音。

“一些不同的人定居到不同的国家,所生的孩子,并不一定都会讲父母、爷爷奶奶辈的母语。”

“我懂哦,就比如华裔,那些已经定居在海外的华人生下的孩子,并且这个孩子的出生地不在中/国,像美/国的abc什么的。”

“是的,我还是感觉到有些遗憾。”

“如果是稍微年纪大一点的话,”她又瞄到了一位人士,“试试看?”

“劳驾。”

安东尼奥再次说起来希伯来语,和刚才的希伯来语中有一些音节是相似的地方。

阿桃猜测,这些应该是礼貌性的问候语。

那位犹/太人的眼睛一下子睁大了。

跑过来叽哩哇啦一阵说,情绪非常激动。

他不顾阿桃还窝在安东尼奥怀里,就要冲上来抱他。

“哎哎哎!”吓的她连声大叫。

又是一串语速非常快的陌生语言从脑袋上窜过去。

这位犹/太人兴高采烈的往回跑,边跑还边手舞足蹈的,跑一会儿就一个起跳在空中蹦了半天,看起来非常滑稽。

“他说要给我带礼物,不知道是什么礼物。”

“那你有回礼的东西吗?”

“没有,人家也说了不需要回礼,免费赠送给我的。”

“唔,他乡遇故知的感觉吗?”

“不,我并不是和他同民族的人,就相当于路上有个陌生的人,突然和你说起了中文,态度还很友好。他甚至都不是黄/种人。”

“那我也会去要联系方式!”她一想那个场面就要欢呼。

“罗维不在这边吗?”青年把她的手按下去,“不在哦,罗尼很忙的。”

“这样啊,本来想和他打个招呼的。”

“你和人家打招呼,他也只会炸毛好吧!”

“毕竟是从小看到大的嘛,谁叫他离的我太近了……”他苦恼的揪揪头发,“照顾他花费了我好大的精力。”

“反正,罗尼只要顺着毛摸,基本上不会有很大问题。费佳……琢磨不透。”

“啊,这对双生子最突出的地方是他们的代表意义,罗维诺呢,十字军东征的第一次远征,也参加了。”

“他们某种意义上代表了教权,可以理解。”

“那个时候的小不点,也只到我大腿这里,却执意要跟着去。”安东尼比划比划。

“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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