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面的影子起起伏伏,窗外的大雨丝毫没有影响屋内的燥热气氛。
时姝的腿被身上的人分得更开,撕裂感让她呻吟求饶。
她的声音几乎是小动物的呜咽,又软又低,“疼”
始作俑者没什么心疼的情绪,两根手指直接捅入了花心,又黏又腻的潮水瞬间有要流出之势。
季晚烟笑的很顽劣,手指来回抽插几番,“骚逼明明很喜欢被这样对待,流这么多淫水,不彻底暴露出来怎么被我插呢?”
如此露骨的话语刺激得时姝更加敏感,埋在自己下体的两根手指没有节奏地加了速,下流的身体也因此打着颤,生理眼泪堆积在眼眶。
床头灯昏昏暗暗,却足以让季晚烟借着这点光亮看清女孩那通红的眼睛,惹人怜的很。
只可惜她不吃这套,恶劣地想把女孩欺负的更狠一点,“啪啪”两声,手掌用力地扇打着时姝的大腿内侧,使得那处迅速泛起了红。
“啊!嗯不要呜”时姝嘴里只能发出一些支零破碎的单音,喉咙发紧,痛感和快感都快逼疯了她。
季晚烟蹙着眉,似乎是很不满,“别夹我手指,还想不想继续爽了。”
深入对方小穴的手指被吸得紧紧的,进退两难,她只好先把暴露在外的大拇指也用上,重重地揉摁住外边的花核,穴里总算是又分泌了些爱液,让手指可以重新活动。
“不要?”季晚烟讥笑一声,手指每一次抽插都是又重又深,很有目的性地扣弄女孩的敏感点,淫水打湿了她的整个手心,“下面的嘴要诚实一些。”
又几个来回,时姝终于是颤抖着到达了高潮,几乎是季晚烟拔出手指的同一时间,没有了堵塞物的穴口迫不及待地流出了一股水流,很快弄湿了一片床单。
季晚烟跪在对方的两腿之间,却又居高临下地注视着那仍在一抽一抽的媚肉,因为充血而泛着粉,微微外翻着,很是漂亮。
这具身体,从头至脚都是很漂亮的,很敏感,很适合承欢,毫无疑问这是一只很讨喜的宠物。
季晚烟舔了舔唇,她当然也是很喜欢的。
时姝抱紧怀里的枕头,侧身合上了腿,把自己缩成了一团。
“谁允许你合腿了?”季晚烟被这一举动惹怒,随手拿起床边的皮带狠狠地挥向女孩娇嫩的臀部,如愿听到对方吃痛的惊呼声。
白皙的肌肤上又新增一片鲜红,红白的配色在视觉上很是和谐。
“下床,跪在地上。”季晚烟又发出命令,声音里不带半点温度。
时姝的下半身酸软胀痛,挪动一分都是折磨,下床的一瞬间便重重地瘫软在地上,膝盖磕向地板的声音分外响亮。
“呜”女孩的眼眶又重新蓄上了泪,被疼出来的。
然而季晚烟倒顾不上什么怜香惜玉,只顾着再次发下命令:“背对着我腰塌下去,自己掰开骚穴。”
时姝本来就快跪不住了,腰在话音落下的第一秒就下了去,顺从地用着白皙纤细的手指掰开自己最私密的那一处,淫水立刻顺势滴落了几滴在地面上。
季晚烟目睹了这一切,啧了一口,“真下贱。”
穴口因为这一声辱骂而收缩了一下,很快又有更多的液体溢出来,止不住地滴落,空气中隐约充斥着淫靡的气息。
季晚烟坐在床边上,饶有趣味地看着女孩的神态,似欢愉又似痛苦,已经难耐地抚上了自己的阴核。
“有叫你碰那里么?”季晚烟冷冷出声。
陷入情欲的时姝被惊得回过神来,湿漉漉的眼睛无措地望向那恶劣的人。
“就这么欠肏。”季晚烟毫无预兆地往那本就有着皮带印子的臀肉又落下一巴掌,轻笑起来,“还要肏多少次才能满足你这骚货?”
“啊不是”时姝下意识地想否认,可身体却确实因此有了快感,腿打着颤,连跪趴的姿势都费力起来。
季晚烟哼笑,“不欠肏?”她的手掌重重地蹭过穴口,便接了满手的滑液,又是一掌落下,黏腻飞溅在红白的臀肉上,“还是不是骚货?”
时姝呜咽一声,终于撑不住腿,撅起的臀部坐了下去,湿热的花穴在贴到带着凉意的地面上,就这么一下她便呻吟着到达了高潮。
“地板都能把你肏到高潮,看你淫荡的。”季晚烟玩味地看着地上那喘着气平复的人,更像是看一条讨人欢心的狗。
过载的生理泪水流入鬓角,汗水和泪水一起模糊了时姝的眼睛,她当下是真的没有了半点力气。
季晚烟看着对方这恹恹的模样,也失去了继续玩弄的兴趣,脚顺势踢了过去,有些没轻没重,“可以起来了。”
时姝被踢的生疼,腿上又多一处红印,晃眼的很。她有些艰难的摸上床垫,想撑着起来。
“爬出去,今晚不许睡这里。”季晚烟眼神晦暗,忽然又生气了,她觉得这只宠物太不禁玩了,羸弱得像温室的花而不像路边的草。
时姝抿唇,手触及近在身边的衣物。
季晚烟看出了女孩的意图,又故意道:“不准穿衣服,就这样爬出去,今晚帮我守门。”
虽说现下是夏季,但也接近尾巴,今夜又风大雨大,还是有些许凉意的,更何况时姝出了汗黏在身上,体质本身也不好,全裸着一晚上是很容易着凉的。
但季晚烟怎么可能替她考虑这些呢,她只想看听话的狗执行她的命令。
时姝便照做了,已经青紫的膝盖在爬行的过程中直接被磕破了,渗出了血,她忍着痛靠本能一点点爬动,所幸门口很近,她很快就爬了出去。
“好乖。”季晚烟被取悦了,难得的语气轻快,起身三两步走到门口,奖励似的揉了揉女孩的头发,“明天见。”说完就无情地合上了门,将女孩挡在了门外。
时姝太累了,也顾不上什么凉意痛意,昏昏沉沉的在门口就睡了过去。
她个子其实不矮,但是此刻抱着膝盖缩在门口显得很小一团,身上那些或磕的摔的被打的红的青紫的伤衬得她很可怜。像一只浑身是伤,在避雨的小流浪猫,迫切需要谁的救助。
于是夜更深的时刻她就被盖上了一件宽大的衬衫,落入了一个轻柔而有力且散发着淡淡清香的怀里。
时姝迷迷糊糊地睁开眼,陷进了一双深邃的桃花眼里,怔了好几秒,却是彻底地清醒了。
眼前是一个陌生的女人,长相却和季晚烟有四五分的相似,不过这人的眉眼更为精致柔和,气质温润,不像那人顽劣浮于表面。
女人感受到怀中人的动静,垂眸与之对视,脚步放的更快了,时姝就这样被抱着进入了对面的房间。
时姝被放置在柔软的床垫上,又看到女人蹲下身子查看自己腿上的伤口,分辨不出情绪。
“我叫季理清。”女人轻启红唇,声音如外表一般干净清亮,“是季晚烟的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