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逃窜,高潮来势汹涌,时陌身体止不住地筋挛,全靠着男人承托他屁股的手臂才能勉强站着,“啊!不要……我受不了呜呜……”
掌握着跳蛋遥控的人似乎十分了解时陌的身体,在时陌经历了一次灭顶的高潮后,偌大的跳蛋终于停止了振动。
时陌眼尾殷红一片,额头的发丝被汗水打湿,黏在了白嫩的皮肤上,不详的预感让他软绵绵地推了禹执川一下,“唔……你快走……知榆要回来了……”
禹执川将那枚跳蛋重新推回他的体内,嘴里不屑地冷哼一声,“你就那么怕被他发现?”
时陌脸上满是刚刚高潮流下的泪痕,“你快走……别让我讨厌你……”
闻言,禹执川只觉得呼吸都困难了起来,像是被人攥紧了心脏,胸口一阵一阵地刺痛,他苦笑一声,不顾衣服的凌乱,打开门便径直离开了更衣室。
没了男人的支撑,时陌脱力地滑到了地上。
直到身体重新找回了力气,时陌才撑着墙站了起来,他走姿有些怪异地走出更衣室,随后乖乖站在门口等陆知榆找到他。
很快,正在找人的陆知榆便发现了站在更衣室门口狼狈的时陌。
陆知榆快步走到他身前,用手帕擦干他脖子上的汗水,“我带你回去休息。”
时陌很想发飙,可高潮后的酸软让他产生了强烈的疲惫感。
陆知榆将他拦腰抱起,在场的所有人都看了过来,投来的视线中,有的艳羡,有的鄙夷。
时陌已经懒得在乎脸面了,从他踏入兰斯学院开始,他的脸就已经被这几个人丢光了。
他原本以为只有禹执川有着奇怪的性癖,没想到陆知榆也是个深藏不露的变态。
时陌被男人一路抱着回了别墅的房间。
将门反锁后,陆知榆一边吻着时陌一边往床的位置走去。
这个吻带着点发泄的意味,柔软的舌头黏糊地纠缠在一起,两人互相交换着涎液,唇齿相连发出啧啧的响声。
陆知榆迫不及待地脱掉彼此身上的西装,时陌浑身使不上力气,很快就被脱得只剩一件束腰和内裤。
本就纤细的腰肢被束腰紧紧束缚,凹陷的腰线衬得臀部更加饱满色情,这套情趣内衣都是用的镂空蕾丝的布料,从镂空的位置可以看见若隐若现的莹白。
两人相拥着倒在宽敞的大床上,陆知榆眼里藏着猩红的欲望,时陌双腿勾住男人的腰,丰腴的大腿下意识在男人的腰侧蹭了蹭,“我不想要玩具了……”
陆知榆将手伸向他的私处,果然摸到了臀缝里泛滥的淫水,还有被跳蛋插了一晚,已经完全软烂的后穴。
男人将那条三角内裤拨到一边,又扯着毛茸的兔尾把跳蛋拔了出来,时陌迎合地抬起臀部,声音带着沙哑地抱怨道:“嗯……你不能轻点吗……”
“流了这么多水,今晚是不是偷偷高潮了好几次?”陆知榆直起身体,跪在床上细细打量着被开发到极致的软穴。
他的手指还插在穴里搅弄,骚浪的穴肉正疯狂吮吸着侵入的物体。
时陌扭了扭屁股,有些羞愤地说道:“我再也不陪你玩这种游戏了。”
陆知榆将自己坚硬肿胀的阴茎抵到湿红的穴口,“宝宝,我会让你爱上这种感觉的。”
还不等时陌反应过来,粗壮滚烫的鸡巴便一下捅进了穴道里,经历过几次高潮的小穴十分滑腻,偌大的龟头捅开层层叠叠的肠肉,一下便钉进了最深处的结肠口。
“啊呃……不要……!”
使用过度的穴肉比以往还要敏感数倍,时陌双腿大开,竟被这一下直接撞上了高潮,“唔呜呜……太深了唔啊……!”
男人没有施舍任何喘息的时间,青筋虬结的鸡巴在穴里肆意地插弄,过量的快感惹得身下的少年控制不住地颤抖。
“啊啊……太深了啊……轻点唔呜……”
晶莹的泪水从眼尾一颗颗地掉落,时陌无力地陷进柔软的床垫里,双腿被男人掰得接近一字马,原本洁白粉嫩的下体也被男人的胯骨撞成了淫靡的红色。
时陌的骨架要比陆知榆小上很多,因为缺乏运动,抱在怀里像是抱着一团软糯的棉花糖,全身上下也就屁股的肉最多,饱满的臀肉挤在一起,甚至需要扒开臀瓣才能看到软嫩的小穴。
只是现在这口窄小的嫩穴,正插着比自己大了不知几倍的粗壮肉棒。
而这根肉棒还丝毫不懂怜香惜玉,插穴的力道狠戾粗暴,每一次抽插都捣得淫水四溅。
时陌的身体也被撞得不断晃动,持续的高潮让他眼前一阵阵发白,莹白的脚趾一会儿蜷起,一会儿敏感地张开。
陆知榆俯身吮咬着少年红肿的乳晕,灵活的舌头不断扫过肿成花生大小的乳尖,男人吃得入迷,却丝毫不影响疯狂打桩的下体。
啪啪的肉体拍打声传遍了整个房间,时陌意识模糊,浑身上下的感官只剩下男人在自己体内疾驰的肉棒,脆弱的前列腺被顶到肿起,男人的每一次捅操都能精准地刺激到敏感点,时陌爽得止不住地哆嗦,在男人的背上抓出了好几条血痕。
两人在宴会上都喝了不少的酒液,男人插穴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肉穴很快就被撞得酸麻一片,时陌只觉得肚子被撑到发胀,就连膀胱都被震得一阵阵酸涩,“啊~!不要呃啊……唔我想……尿尿唔啊……”
陆知榆闻言,伸手撕烂了那件束腰,又按了按时陌被顶得微微凸起的腹部,时陌身体一僵,哭喊着射出一股股稀薄的精液。
男人被夹得闷哼一声,鸡巴拼命捣进肠道的最深处,胀大的龟头彻底嵌进了结肠口,在肉穴绞紧的瞬间,一股腥膻浓稠的精液射进了时陌体内。
时陌双眼失神,两条大腿被掰开到了极限,“啊……不要射进来呜啊啊……”
男人射完精液,并没有马上把阴茎抽出,他今晚同样喝了不少酒液,现在射完精,排尿的欲望更加强烈。
看着时陌通红的小脸,陆知榆内心逐渐升起一股病态的占有欲。
他觉得自己今晚像极了一只没有人性的野兽,一心只想让配偶臣服于自己,并从内到外都沾满自己的味道。
半硬的阴茎在穴道里找了个合适的位置,下一秒,一股股滚烫的水流灌入肠道深处,稀释了甬道里浓稠的精液,汹涌的快感将少年再次送上高潮,温热的肠道也被刺激得疯狂收缩蠕动。
“啊啊啊好烫……你混蛋啊呃……啊唔变态呜呜……”时陌屈起双腿,刚刚射完精的小鸡巴也跟着喷出大量的尿液,温热的水流尽数淋到了男人结实的腹肌上。
时陌在排尿的快感中失神,红润的唇瓣张着急促地喘息,柔软的腰肢高高抬起又无力地倒回床上,薄薄的肚皮在高潮中肉眼可见地颤栗着。
明显的饱胀感占据了时陌剩余的所有感官,膀胱内本就储存了失禁剩余的尿液,现在后穴又被射了完整的一泡尿,肠道被烫得不断发抖,可尿液却一丝不漏地堵在了里面,男人的阴茎也是整根没入的状态。
陆知榆试探地抽动了一下肉棒,肠道内的水液立马就晃荡了起来,时陌带着哭腔喊道:“不要……不要这个时候出去……”
深灰色的床单被尿液浸湿了一大片,估摸着床垫也已经废了,陆知榆柔声安慰道:“宝宝,床垫不要了,你就在这尿出来好不好?”
时陌崩溃地摇了摇头,“不要呜……我不要……”
陆知榆眼里藏着深深的偏执,他舔走时陌眼睫上的泪珠,脸上升起浓浓的歉意,“抱歉陌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