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按摩棒突然又开始嗡嗡地急震,操得他腿软,连带整个人向前一扑,做了个彻彻底底的深喉。
林寒眼前发黑,有种喉管都被操开的错觉,咽喉条件反射地做出不停吞咽的动作,有一瞬间差点喘不上气。还是温远扶住他的肩,从他嘴里拔出来,他才低下头开始咳嗽,眼前的视野模糊一片,喉咙口火辣辣的疼。
温远立刻弯腰捏起他的下巴,说:“张嘴,我看看。”
林寒红着眼睛张嘴,露出湿润的口腔,温远看了两秒后说:“没事,来,喝点水。”
温远端着水杯回来,喂了他两口温水。
林寒有点反应迟钝,喝水时还跪坐在地上,全身沁出情欲的粉红。温远弯腰喂他水的时候,他仰头露出不设防的脖颈和上面黑色的项圈,嘴唇嫣红柔软,舌尖偶尔会伸出来一点点。
温远手摸着他后脑的头发,往下顺了顺,杯子放在一旁,林寒眼睛跟着杯子走,低声说:“我还想喝。”
他说完,温远却没把杯子给他,而是凑近了亲吻林寒的嘴唇,还叼着他的舌尖咬了咬,手在林寒的肚子上摸了摸:“再喝就多了。”
真像是给宠物喂食喂水。
林寒喉咙里闷闷地哼了一下,黑发中那双毛茸茸的耳朵被温远抓在手中用力揉捏着,直到快变形才被放开。
“耳朵好软,被摸耳朵的时候下面也会流水吗?”
这种假的耳朵被怎么揉都不会有感觉的吧?
林寒蹙眉,没回答,接着还在震动的尾巴就被温远这么拽出一节,肠肉里密布的神经都好像被电流窜过,刺激得他全身发抖。艳红的肛口尽力裹住按摩棒,随后又被重重向里面一推,细软的绒毛也沾上淫水,被肠穴含进去了一点,刷弄着穴口处一圈软肉。
“呜……”他这下忍不住,声音里带了点哭腔,“不,等等,拔出去……”
“拔出去?你不喜欢这个尾巴吗?”温远说着,带着那根尾巴转了一圈。按摩棒表面的颗粒顿时重重碾过内壁,紧热的肠肉抽搐起来,快感和酸涩如同过载的电流要把神经熔断,湿漉漉的肠液流到尾巴上,蓬松的绒毛变成一绺一绺的。
林寒已经手都环不住他的腰,无力地垂下去,手背汗湿,淡红的指尖微微蜷起,被温远十指交握得攥住,轻轻摩挲着他指缝间细嫩的皮肤。
他的手心也很温热,下意识回握住温远的手,含糊道:“温远……”
温远没说话,手上一重,将那根尾巴插回他体内,随后把林寒放到床上,将他摆成一个双腿大开的姿势,扯住那个项圈,直接插进了那个已经湿透了的女穴。
林寒不由得跟着他的力度弓起脊背,恰好能看到他自己腿间熟红湿润的肉花被温远操开细窄的穴口,两侧唇肉都被挤开,小小一颗阴蒂挺立着,蒙着一层水光。
他被操得发懵,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就那么看着那根肉棍向里面挺进,直到擦过某处软肉时,剧烈的酸麻感急急炸开。
阴道里湿软的嫩红媚肉层层堆叠,应激地绞紧插入的肉棒,在药物作用下微微张开一点的宫口溢出汁液,全被堵在里面流不出来。
温远一边向里面深入,一边还用指腹去揉按那张开的唇肉间翘起的阴蒂,把那颗肉粒狠狠地向下揉搓到变形。肉穴里还没消去的快感再度被阴蒂处的愉悦吊起,两相交错,快把林寒逼疯。
他屈起大腿,粉白圆润的膝盖也被温远抓在手心,足尖难耐地绷直,把垂下的床单踢得一片凌乱。
阴蒂忽然被拧了一圈,神经末梢阵阵地发颤,林寒受不住地向后仰头,铃铛落在他锁骨的凹陷处,色情地摇晃着。
温远看着他,忽然退出一点,再用力挺进去,龟头直接撞上了半开的宫口。
那个娇嫩的肉环猛地一缩,含吮起肏弄它的凶器,讨好地流出淫水,和马眼渗出的前列腺液混在一起。林寒连小腹都被操出一小块凸起,花唇被迫推挤到腿根,黏滑湿热,被温远轻轻扇了一下。
“唔、唔!别打,轻一点……”
林寒只是凭借着本能在求饶,头顶的耳朵被蹂躏到变形,两条腿不停颤抖,深深绞在肠肉中的尾巴总算停止震动,他红着眼睛抽泣一声。
温远低头咬住他的唇,突然开始用力撞着那个半开的宫口。林寒被捣得哭喘,可是又被温远亲到缺氧,下意识张开嘴也只能让温远亲得更深。
娇嫩的阴蒂已经快要被玩到红肿,还要被温远捏在指间,飞快地顺时针转着圈揉弄起来。
林寒推也推不开他,身下快要被玩透操透,为了逃避翻涌的恐怖情欲,崩溃地去踹温远,没两下就僵硬地绷紧双腿,紧接着脱力地垂落下去。
他茫然地瞪大眼睛,胯下男根红通通的,铃口滴着白精,小腹上也是一滩精液。
那些都是他自己射出来的。
突如其来的射精高潮令内壁不规律地紧缩,腿间两口含着东西的肉穴淫媚地吞吐吮吸,林寒甚至听不到外界的声音,过了好一会他才发现自己在不停地呜咽。
温远伸出手抹了一把林寒肚子上的精液,俯身奖励性地在林寒鼻尖上亲了亲:“做得不错,不用碰前面也能射了。”
林寒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翻过去,腰下垫着枕头跪在床上,后腰凹下,屁股中间垂下一根狗尾巴。湿红的肉花根本合不拢,张开一腔嫩滑的淫肉等着男人的享用。
小腹上淋漓的精液被抹到枕头和床单上,有一点蹭到了腿根,在粉白的皮肉上尤为显眼。
温远抓着他白软的屁股,直接插进了那口淫荡的雌穴。
里面濡湿的嫩肉被粗长的肉棒肏开,褶皱伸平。内壁缠绵地裹在茎身上,末端肉嘟嘟的宫口犹如活物一下一下含着龟头,被温远重重撞开,咕啾一下溢出大股淫液。
林寒身子浅,等温远压着他,差不多全根没入他的雌穴时,狰狞的性器早已操透宫颈,把娇气的宫腔都顶到变形。
他柔软的小腹越发突出一点接近龟头形状的凸起,上上下下,把窄小的子宫都弄得只能勉强吃力地吞下男人的鸡巴。
如果温远进出的幅度大一点,就能在穴口扯出一点软嫩的红肉。
林寒脸埋进床单里,铃铛声也闷闷的,后背凹陷的一线脊椎骨滑下汗珠,腰窝处紫红的痕迹烧着温远的视网膜,让他失控地一手抓上去。
“啊……!”
酸痛从后腰升起,林寒揪紧床单,两口肉穴都跟着抽搐,偏偏温远根本不停,急速操干他的同时扯住他颈上的项圈,逼林寒仰起头,既痛苦又欢愉地叫出声。
小腹处仿佛有一团火在灼烧着,雌穴被捣得一塌糊涂,媚肉如同糜烂的花泥,点点汁水四溅,甚至在温远的腰腹上溅出湿漉漉一片。
林寒有种要被干到昏过去的恐怖错觉,温远依旧不愿意放过他,又打开了后穴里那根按摩棒的开关。顿时两个肉穴都陷入灭顶的快感,男人的鸡巴和按摩棒又隔着肉膜相互碰撞,都深深埋进体内,酷刑一样折磨着每一块敏感的软肉。
“呜……不要,不要!停……停下呜……温远……我受不了!”
说到最后时,林寒听起来快要崩溃了,声音里都是哭腔,可怜至极,但温远充耳不闻,下颌绷出冷硬的弧度,拇指细细抚摸着他掩在黑发下的后颈。
林寒很快就被他干得不敢再喊不要,转而哭着求他慢点,最后抽噎着让他快点射,祈求尽早结束这种漫长的折磨。
温远手掌贴上他的颈侧,感受着下面鲜活跳动的脉搏,重重碾过宫口:“下面被操得都夹不紧了,我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