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更是湿淋淋的,粉红的嫩肉一张一合,小巧的阴蒂也渐渐变硬。
“我还没舔到,小婊子就忍不住了?”江以河闷闷地笑,“想出水就找你男人,不懂吗?”
林寒不理他,显然不认他是自己男人。
江以河眼前又浮现出那对耳机,刚刚温柔一点的动作瞬间变了味。
他手指扒开肉嘟嘟的花唇,尽力将脆弱的内里剥开,像剥开一个甜美的烂熟果子,然后一口咬住那颗小小的阴蒂,下半张脸差不多都陷进这口女屄里。
林寒腰猛然一僵,大腿打着颤,支撑不住地差点倒在床上,呼吸急促到说不出话,甚至隐隐带了哭腔。
“啊……哈江、江……呜……”
女蒂是一层软肉中包裹着一点硬籽,江以河用牙齿磨了一磨,就听到林寒一声崩溃的哭叫。
两条雪白的腿难耐地绞紧,但腰完全沉下去。江以河攥住他的膝弯,不让他把腿并住,含着那颗蕊珠吸吮了两下。
“啊……!”
“出水了吗?”他将脸离开一点,逼问林寒。
林寒脸埋在被子里,呜咽着不愿意理他。
“好,”江以河一点头,“那就再舔。”
林寒惊慌地将手撑在床上,随即他已经酸麻难耐的女穴再度被男人含在嘴里。
这次是花唇被不讲道理地咬来咬去,留下齿印后又用灵活的舌头舔上阴蒂,舌面刮过阴蒂头,搅得那颗东西左右晃动,里面密布的神经末梢一阵阵发抖,传出难以抑制的快感。
还窄小的逼口顿时收紧,刚刚干涩的内壁在这种铺天盖地的刺激下缓缓渗出一点透明的淫液。
女穴硬生生被舔到软腻,如同刚开的花瓣,沾着水,揉捏几下就变成软烂的花泥。
林寒有种被人一点点舔开身子的恐怖错觉,恰好这时江以河舌尖抵住他的阴蒂向里一顶,积攒很久的快感翻江倒海,在那一点下迸溅开来!
“啊啊——”
他失神地瞪大眼,一直没被舔弄的逼口自动流出一股淫水,大腿发抖,已然是到了一波小高潮。
江以河在他高潮后还不放过他,脸压得更用力,还去舔咬那颗阴蒂。
林寒哪里受得了这个,顿时在恍惚中遵从本能地要逃,手指揪着床单向前爬。
他突然这么一挣,江以河也没想到,手上一时间松了力气,还真让林寒爬出去了一截。
爬出去后林寒也没多少力气,撅着屁股软在那里,腿根水淋淋的,女穴湿红地张开,脊背因为喘息而一起一伏。
但这个动作在床上彻底惹恼了江以河。
“你想跑?”
他脸部线条绷紧,眼神里怒火和情欲翻腾,直接把林寒拖回身下,憋了一路的火瞬间发出来:“跑什么?你在钟衡床上也这样吗?老子伺候你还不乐意是不是?耳机让你换你也不换,他送的就是好?”
啪!
“呃……”
林寒吃痛地抓紧床单,雪白屁股上殷红的巴掌印重叠,反而勾起人再打下去的欲望。
“骚死了,婊子。”江以河咬牙骂道,顿时又是几个巴掌抽下去,把臀肉都打得泛出一片薄红,热乎乎地肿起一点。
林寒唇瓣湿润,脸贴着床单,低声道:“疼……”
“疼?”江以河的手揉弄他通红的臀缝,“那你怎么流水了啊,小妹妹?”
舌尖顶开穴口,故意勾起挑逗一点,抵住入口处的内壁打转,带出一线淫水。
林寒被舔玩得哭出来,屁股上热辣辣的巴掌印很疼,偏偏女穴中的快感又甜美入骨,两股截然不同的感觉纠缠在一起,使他全身都矛盾地蜷缩。
粉色的指尖无力地搁在床单上,被江以河扣住,指缝间的嫩肉细细摩挲,安抚着他的不安。
然而这种在床上的安抚行为都不过是伪装。林寒听到安全套被撕开的声音,接着江以河用沾了润滑液的手指在他水淋淋的腿根上抹了一道。
“法地亲他,一边手滑下去,热度隔着衣服透到后腰的皮肤上,转着圈时快时慢地揉。
林寒后腰那块也很敏感,被他在腰窝处捏了捏,整个人都一弹,结果舌头都被江以河咬着,叫都叫不出来。
他被亲得有点喘不过气,轻微的窒息感瞬间把他带回那个昏暗的房间,还有男人用力扣在他脸上的手……
林寒猛地瞪大双眼,才被调教过的身体恐惧至极,可是情欲也不可抑制地升起,仿佛温远就在不远处冷冷地打量他,然后不让他呼吸,还要暴力插进他的肉穴。
江以河贴着他耳边,用戏谑的语气说:“妹妹,亲一下就硬了……钟衡最近没碰你吧?”
林寒耳边嗡了一下,这才回过神,眼神还有点惊惶,眼角被亲到发红,看着江以河时异常可怜。
江以河也要被他看硬了,更何况林寒的屁股就在他腿上,时不时磨蹭一下,让他很想用手捏捏。
这么想,江以河就手掌盖着臀肉抚弄,在林寒脸侧轻轻亲着:“去浴室吗?我伺候你,绝对让你舒服……我不进去也行。”
林寒这下却彻底清醒。虽然他确定身上的印子基本上都消了,但不知道哪里还有异样,怕江以河发现,脑子里转了两圈,眼看江以河的手要解他的衣服,只能去抓他的手:“不,等等,我不太想,我帮你弄出来吧。”
江以河有点疑惑,随后林寒就主动跨坐在他腿上,垂下眼睛解开他的腰带,手指握住那根半硬的阳具。
江以河脑子里顿时把什么事都忘到九霄云外,低低喘了一声,手指插进他乌黑的头发里,胯下的鸡巴在林寒手心蹭了蹭,很快就完全硬起来。
钟衡推开门进来时,看到的就是林寒背对着他跨坐在江以河身上,两条腿垂下,脚尖踩着地,屁股上浑圆的软肉还被江以河用力揉捏着。
似乎是被他的动静惊动,林寒诧异地回过头,黑发散乱,嘴唇被亲得肿了点,衣领解开,锁骨处几点零星的红印。
他的手指握住一根勃发的赭红肉棒,前列腺液沾得满手都是,偏偏神情还惊讶无辜,看着就很欠操。
钟衡喉结动了动,走过去从身后抱住他,俯身在他腮边亲了亲:“这是背着我搞区别对待啊,小林。”
这算什么区别对待?
林寒自然不认,可江以河把他搂得更紧,根本不管站在后面的钟衡,低声在他耳边说:“手再往上一点……嘶,对了。”
粗长硬热的性器马眼翕张,由通红的龟头那里流出透明粘稠的腺液,在撸动时发出滋滋的水声。林寒几乎能感觉到手里这东西表面跳动的青筋,甚至随着他不太熟练地去爱抚冠状沟那里时,整根茎身又涨大了一点。
钟衡反锁门后走过来,抬起他的脸,拇指按住他湿润的下唇揉了揉,随后向林寒口中伸进去,压着他的舌面:“我前两天还是想着你自慰的呢,结果你就给他弄了,我可真可怜。”
他的手在林寒口中搅弄得水淋淋的,隔着上衣去揉按林寒胸前的乳珠,把那里的布料都弄湿了点,突出乳尖的轮廓。
林寒又要应付钟衡,手里还抓着江以河的性器,掌心也被龟头仿佛性交一样顶着,蹭了一大片透明的液体,在灯光下反射出亮晶晶的反光。
“唔……”
淡红色的嘴唇湿淋淋的,林寒现在还是双腿分开的跨坐姿势,江以河的手抓着他一侧臀瓣,敏锐地发现他想夹紧大腿,顿时手转了个弯,直接在林寒腿根处捏了一把。
捏也捏得很刁钻,正正好擦过女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