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虚得不行:“我刚刚说的是要用厕所。”
“是吗?”
周安松开了手,裤腰弹回了祝叙细瘦的腰上:“难道你刚刚不是躲在门外偷听我撒尿,然后自己在撸管吗?”
周安抓住了祝叙攥紧的手,一点点掰开。
祝叙的手心是湿的,黏糊糊的,沾着乱七八糟的前液。
“祝叙,你发什么骚?”周安的手掌用力握紧祝叙的手,面无表情地盯紧了祝叙。
祝叙的眼睛颤了颤,露出了一副受伤的神情。
他用力抽了抽自己的手,似乎是想要藏住自己仅剩的一点自尊心,但周安并没有让他抽回去,那湿乎乎的手心就赤裸裸地摊开在两人面前。
祝叙再次低下了头:“对不起”
他的肩膀又开始抖了,周安知道自己再不说话,他马上就又要哭出来了。
周安叹了一口气。
“你在公司不这样啊,”他把祝叙的脸托起来,迫使祝叙和他对视,“你不是高傲的孔雀吗?每天抬着你那个高贵的头颅,都不愿意正眼看人。”
祝叙的嘴唇也开始发抖,睫毛急促地颤动着。
周安觉得有羽毛在挠他的心脏,痒得不行。
“好吧,别哭。”
“你要是这么喜欢我的身体,我就破例再和你做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