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气,很淡,丝丝缕缕缠绕在他的心间,骤然失去视觉就好像屏蔽了外界百分之八十的信息,人就像被装在一个狭小闭塞箱子里面,沉闷的厉害,叫人喘不上气,也堵得他心里闷闷的。
“医生呢?去把我的主治医生叫过来!怎么会这样?要是治不好我要求立刻转院!”其实他心里清楚既然都这么说了那估计短时间内是真的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那个自称是系统的东西可以悄无声息地进入他的身体,可以对他电击惩罚,现在视觉被屏蔽很有可能也是对方的手笔,现在的医学手段发现它的存在都是个问题,想要解决它制造出来的问题似乎更是个天方夜谭的事情。
陈洲无可避免地陷入一片黑暗死寂的悲观之中,他急需一个宣泄情绪的出口。
“您不要激动,更不要伤害自己。”
那青年的额声音似乎很是慌张,陌生人也会在乎自己吗?不过是在乎他的工作罢了。
不过他没有料想到的是随着那青年的声音结束,胸口的位置突然传来一阵刺痛,他还没有来得及感受,那刺入皮肤的东西又很快被拔出,然后是一块冰凉的东西按压在刚刚的位置。
“不好意思陈先生,我害怕您做出过激的举动伤害到自己的身体,所以冒昧给您注射了一点镇定类的药剂,您先好好休息一下吧。”
“你……”
他感觉身体里面所有暴虐的情绪还有气力都随着那一针急速流逝,他只能软倒在床上,不甘又愤恨地睁大一双什么都看不见的眼。
“呼——”
陈沉轻轻松了口气,这大哥真是难搞,看来调教之路真是道阻且长,其实他刚刚给人注射的就是普通的催乳针,心灵的力量还真是强大。
“你别激动,这段时间我会照顾好您,充当您的拐杖,您就放心吧。”
蒋护工的魔掌伸向病人胸膛上微微凸起的地方,那两颗乳头就像是神秘开关的按钮。他点在凸起的地方,用力按压乳头瞬间塌陷下去,松开手又慢慢弹起来。陈沉用两手夹住两颗乳头,左右旋着,末了向上一拉。
“嘶——你、在、做、什、么?”陈洲虽然不能动弹,但是他身体的感官还是存在的,也可以艰难地挤出几句话表示抗议。
不过他现在脑子里面已经被抹除了所有关于性的知识,否则他现在一定会大声指责蒋护工这是在对他进行猥亵!
陈沉将脑袋垂在他的胸前,伸出舌头一卷,乳头泛着娇嫩的色泽,胸乳软软的,唯一的一点坚硬触感的就是凸起的乳头。
含在嘴里的奶肉传来微妙的感觉,过重的吸吮和舌尖有意无意的舔弄刺激的陈洲意乱情迷起来,挺着小奶子微微轻颤,嗓子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陈沉含着这点坚硬不放,用牙齿轻轻地咬,又合上嘴唇去抿。另一只乳头也没有冷落,手掌覆在上面,五指内拢,挤压胸口,掌心的地方,正对着乳头,旋转揉按。两只乳头在胸前挺立,一边的皮肤微微发红,另外一边的乳头则是被水渍打湿泛着微光。
陈沉含着吃玩了一会儿,才开始用力吸陈洲的奶子,牙尖咬住奶根又吃又吮,将小奶头吃的艳红肿大,像是乳晕上绽开的一颗多汁果肉,奶尖都被舔开了,里面传来丝丝缕缕的快感。
陈沉离开前又在陈洲的奶头上啵了一口,啵的奶头摇晃几下。
乳房的敏感度似乎不是很高,或许可以考虑注射一些催情类的药剂进行改善……
陈沉又给乳头连同乳晕抹上粉白的药膏,细致地给对方按摩一番直至药膏完全吸收,陈沉又拿出一个小棍,蘸了令人麻痒的药膏找到不断翕张的乳孔一狠心钻进去。
陈洲吃痛,身体本能地痉挛起来,软绵的乳肉颤抖着晃荡起涩情的乳波,他抹药的动作出现了一丝偏差,陈沉有点不高兴,直接上手扇了一下那不听话的骚奶子,不顾陈洲嘴里叫嚷着“痒”,依旧继续着自己手头的活计。
乳孔里面渗入一丝酥麻,逐渐变成千万丝,像是有无数细小的电流在陈洲每一个血管间流窜,血液沸腾得要炸裂,但身体愈发空虚,胯间那根露在外面的生殖器又似乎有抬头的趋势,身体渴望着更强烈的刺激。
他难受地蹭着床单,想借摩擦来缓解下身的难受,但是他现在被注射了“镇定剂”,所有的动作都是本能反应,极其微弱,其他剧烈的动作是一点儿也做不出来的。
“唔,您今天的药物已经全部注射完毕,现在我要在您的胸膛上面戴上监测按摩的仪器,初次使用可能会有点不适,你忍一忍就好了。”
青年的手臂瘦削但是很有力,轻松就把他的后背带离了床垫,然后就是两侧的带子黏在后背发出的声响,这是什么奇怪的设备?陈洲只感觉自己的胸被两个圆碗倒扣盖住,而且还意外地贴合。
这是陈沉准备的吸奶器,中间有一个小按钮,他按在按钮上,里面的凸起瞬间转揉起来。
陈洲感觉到胸膛上的肉被圆盘牢牢吸住,几个凸起高速旋转碾压按摩坚硬的胸膛,一下又一下的重力挤压揉捏,里面又涨又痛,乳粒都被揉拉的敏感不成形状。
他听见自己不堪受忍发出低沉的嘶吼。
这几天一直勤勤恳恳注射激素再加上涂抹药膏,陈洲的奶子已经变大不少,上面涂满的膏体全都揉开渗进皮肤,两个小奶包饱胀,看起来圆乎乎的,躺着的时候也呈现出一种向上顶起的三角包的形状,让人眼热得想要上手揪一揪,稍微一碰就软软的摇晃起来,相比于之前的胸肌是两种截然不同的观感,陈洲的底子这么优越,想必假以时日一定可以达到爆乳的程度。
到时候一对豪乳搭配上腹部依旧线条分明的八块腹肌,这样的反差感过于巨大,想想都觉得很是涩情。
陈沉打开吸奶器,原本真空吸吮的罩子瞬间涌入空气,不再把那绵软的乳肉弄出一副违背地心引力的挺拔状态,“啵——”一声,大片乳肉向两边散开,荡漾出迷人的乳波,肉眼可见地变得大了许多。
“今天就不必打镇定剂了吧?我觉得我已经好了很多了。”陈洲还是很不适应这中被人摆弄的生活,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虽然他的意识里面没有关于性的意识,但每天被那个护工摸来摸去还是很不自在。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不可一世的陈洲说出这样表示商量的话的时候他一边忍耐一边又无法遏制地感到羞耻。
看不见的生活让人极其没有安全感,每天躺着无所事事他感觉自己像是已经死去多年,变成一块腐朽的木头,虽然有护工辅助他每天的衣食起居,会给他注射营养剂,会每天定点给他插导尿管排尿,陈洲打心眼里无法接受这样的生活。
以前天天忙着工作,出席各种场合遇到形形色色的人,意气风发,一群人围在他身边,现在的日子相比于之前简直就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而且陈洲心里总是不可遏制地会产生阴暗的想法,这或许是他的父亲专门为他设下的一个牢笼,想要将他囚禁起来,否则他封闭在这里这么久的时间为什么没有人找他?
至于为什么会有如此邪恶的揣度,那是因为他之前和陈老爹爆发矛盾的时候,也曾不止一次地想过上天有眼让那老登突发脑溢血或者脑梗啥的死了一了百了,或者把他关起来不允许和外界接触作妖,最终还是因为种种现实的因素,计划没有顺利实施,没想到那老头倒是先下手为强,把他囚禁在医院里面,每天又派个护工过来给他扎什劳子的镇定剂,他又不是有精神病,为什么要这样折磨他?不过他感觉自己的精神很快就要被折磨疯掉了。
不过这一切都只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