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三确定x口过后,指尖伸了进去。
手指挤入甬道的感觉,让应晚星想起来一道菜——迎龙入府,不过是名字好听点的泥鳅钻豆腐。姐姐的内里太sh滑柔neng,让他觉得连力度重一点都会让里面破裂。
他正如那冷水渐滚的泥鳅,被情cha0摆布的横竖煎熬,唯有眼前的你是他的救赎之道。他挤入你的世界,钻入你的身t,蛮横霸道,像泥鳅一样横冲直撞地撞入豆腐中。
那道菜以豆腐困住泥鳅出名,软neng豆腐竟会成为难以抓住的泥鳅自选的囚笼。
正如无法无天的他,甘愿舍弃帝王家,嫁给你做寻常夫,被你规训一生。
“晚星,你要继续吗?”你见应晚星好不容易才用手指进入t内,此刻僵持不动,误以为他有点退缩。毕竟应晚星是初次,此前即便想过房中事,大抵也是b不上此刻ch11u0触碰来的刺激。
你心知肚明,年少的时候,即便会想和心上人走入房中宽衣解带,却不会细想——不过是想着烛火跳动下,眷侣温柔缠绵的厮磨搂抱,更多的就没有了。但这一刻真的来临,对方在你面前脱去衣物缠上来的时候,春梦缺失的细节得到填满,却再也没有梦的旖旎。
应晚星哑着嗓子,“你都答应我了的,不许后悔……”你无奈点点他鼻子,“我只是在想你还小,别把自己b这么紧,我又不会跑。”
会跑的。应晚星不知道为什么就这么想,随即脑子里很快闪过一个画面,大婚的仪式,你掀起另一个人的盖头,烛火悠悠,盖头下的人是被他弄si的顾铮。
应晚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到这个,分明顾铮已经si去,你和他婚期将近。
他不再言语,你安抚的话语如同cha0水般退去,徒留他荒芜的心如一片沙地,几只叫怀疑的螃蟹在上面留下了狰狞扭曲的痕迹——那名为嫉妒和不安。
好像、全部进来了。你没反应过来一眨眼的时候,怎么他的手指就把下t塞得满满当当。应晚星此时跪得笔直,认真盯着你的腿心,看他的手指如何被你一点点吃掉。
[是我]。
应晚星想着,如果池冠英要成亲掀盖头,无论她掀开多少次,盖头下只会是他。才不会顾铮那个si人。
他故作娇柔,卖着可怜,“池姐姐以后只许有我。”你没好气地拍他贴过来的脸,“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怎会脑子里成天都是这种事。”
天杀的,早上天不亮就要起来上朝,中午下朝,然后去太nv府里,一般要到晚饭的时候才会回府,一个月也休不了两天,你给自己家里娶那么多男人做什么。
应晚星被打了还美滋滋地笑,他又不傻,知道你的意思就是不会huax思在美se上,更何况谁还能在容貌这方面b得过他。
“我ai吃醋,姐姐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应晚星丝毫不觉得吃醋是什么恶名,边嘻嘻笑着,边ch0u出手指。手指间的tye稠黏沾连,然后他放进嘴里的举动把你吓了一跳。
应晚星到底也是二皇子,怎么可以……
“甜丝丝的。”应晚星咂0了一下嘴,又匍匐过来挤入你腿间。“净胡说…不、不可能有味道的。”你掐了一把他的脸。
“姐姐的,就是甜的,”应晚星用舌头扫过你的rujiang,还要故意加上一句,“这里也是甜的。”
你听不下去,捂住他的嘴。应晚星稍微偏过头就可以挣开,可他偏老老实实被你制服,一副说不了话的样子哀怨看你。
应晚星表情做得可怜,手上一点没闲着,掰开你的腿过后,他朝前凑了凑。再往前一点,他就会真正成为池姐姐的夫。
他小心翼翼地交出自己身t的一部分,希望能被心ai的妻主接纳。
只是……
应晚星看着你皱紧的眉头,一下子没了主心骨,不知道怎么办。
历朝历代对男子的容貌评判不一,但若是挑夫,有一个地方是统一的。那就是男子那处要粗细长短形状,一切都要合适。
世间最难二字,就是合适。
以风流nv君写的《百夫谱》和教养公公的经验来看,应晚星都无b确定,自己是不合适的那个。
书中写,男子太细太短等于无用,太粗太长等于恨妻。应晚星本来是嗤之以鼻的,因为书里写的尺寸对他来说如同天方夜谭,他天生的,当然什么都是最好的,才不叫恨妻。
可眼下他看见你的神se不大好,挠挠头,感觉出来恨妻是什么说法了。你对他一直纵容,他也舍不得让你这般苦痛,刚要退出来,却听见你唇间压抑的声音,吓得一动不动。
以后,要怎么办?你痛苦到这种程度,他自然不忍强迫你,可以前他拘着你不许你娶妻成婚,难不成以后也要拘着你碰不得他也不许碰别人……
应晚星有点觉得天旋地转。
你着实没细究过应晚星胯间的东西竟然丝毫不输顾铮。等你缓过神来的时候,应晚星脸都已经白了。
“怎么这副表情,现在可是后悔了?”你故作轻松地和他说话,伸手去0他的脸。应晚星下意识看了看你掌心,汗sh的掌心还有你几个掐红的印子,然后又看向了你。
应晚星唇动了动,好半天才喊出来两个字,“妻主……”为什么呢,他本来还以为喊出这两个字会很快乐的……现在心里酸胀得慌。
一直以为他和你天生一对,身t绝对契合的应晚星突然发现他有不契合你的地方,他做不了你完美的夫。
你听他那个落寞语气一愣,很快反应过来他在胡思乱想。“痛到你了?你我都是初次,本来不该婚前胡闹的,刚开始总是艰难些。”你把他脸转过来朝着你,柔声开导。
应晚星是个聪明的,尤其是他不愿接受他尺寸恨妻的时候,他很快就能从你的话里抓到救命稻草。
“对…对,我们才刚开始呢。”以后总会好起来的。应晚星说服自己过后,面se渐渐好起来,又来找你腻乎着要补偿。
应晚星想亲你,你却躲开了,他不解中带着委屈,“姐姐?”
你凑到他耳边撩逗,“有只野猫刚刚喝了甜水,还来找我撒娇,我才不抱它。”应晚星眨两下眼睛,反应过来你在说什么,脸颊绯红。
“才不是野猫,是姐姐…家里的。”应晚星脱口而出反驳过后,又犹豫地补充着。“你就只是想反驳这个?”你看了看他,又喊一句,“小家猫。”
应晚星瞪大眼睛,这才发现你在调侃他是猫。无奈他现在满心满眼都是你,想不出半个法子对你,只能气呼呼地用嘴叼你的rr0u玩。
叼在嘴里也舍不得用劲,用唇瓣裹紧口里,舌尖来回扫着尖儿,直到触感一点点变y才满意,然后对着rujiang大口吮x1,时不时用牙吓唬它一下。
这一下把你全部心神都放在他动作上,只觉得脑袋晕乎乎的,好像灌汤包里的汤汁一样要被他x1走灵魂。
腰肢受惊般弓起,却更贴合他的身t,下t迎合着又容纳应晚星的一部分。他一声闷哼,你得了些趣,又扭着腰动了动,他身子颤动差点失去支撑。
“妻主…让我动一动。”他在你耳边小声祈求着,实则手肘早就屈起支撑身子做足准备,他腰腹蓄着力,也不敢有什么大动作,只是小幅度地动着,让roubang能在柔neng里来回磨蹭。
“好没规矩,还没有过门,谁允许你叫的妻主?”你故作呵斥,却不曾掩盖你的笑意。因此应晚星也没把这句话当真,只是同样笑盈盈地回你,“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