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乎一件事:“裴哥,咱们这个情人岗是只招一个吗?他顶我岗那我失业了吗?”
“林靖尧,你就问我这个?”
“我也不懂这些也没和你签合同,我咱们这个,劳动法能管不?”林靖尧十分懊恼:“都怪我不够努力裴少爷,能转岗不,我你知道的,我很乖去哪里都会听话的。”
林靖尧急得眼圈发红,他前几天才狠心把他爹从六个人的病房移到双人间,没想到这么快就要失业了。
除了裴沂,他想不到谁还能平白无故莫名其妙地给他钱。
至于他受的那些委屈,他根本没放在心上。反正比起他之前受过的任何苦,裴沂总是让他又痛又爽,那已经称得上是温柔了。
裴沂不耐烦地踹了他一脚:“滚,贱货。”
“我会乖的,别开除我裴哥,我真的会听话的。”林靖尧想到了自己被开除的原因,他十分内疚地检讨:“主人早上真不是故意不听话漏尿的,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再也不敢了。”
裴沂生来接受的教育便是人贵自重,尊严也从不允许他卑躬屈膝去求人改变主意。
以己度人,他最看不惯的也是林靖尧这幅奴颜婢膝的下贱样子。
“您罚我骂我都可以两年了,您说的我从来不敢不听,给我一次机会。我您怎么样我都可以,我会做到的,我再也不敢了”
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的顺从,林靖尧跪在地面上就将衣服脱得溜干净。
裴沂舒舒服服地坐在沙发上睥睨看着,看见那张神似仇人的脸露出这幅凄惨可怜的卑微表情,意外有些爽了,这心里也舒坦不少。
他抬手一巴掌扇在男人脸上,“哭,给我哭出来,哭惨点。”
林靖尧红着眼眶愣了两秒,低着头试图憋出眼泪。
他好久都没哭过,大概是因为小时候哭得太多,又在成长中知道哭泣无用这个道理。
冷不丁让他哭他实在哭不出来,哪怕是他在想最让人心碎的电影桥段都挤不出一滴泪。其实他真心觉得日子已经好起来了,父亲活着,弟弟也还活着,大家都有好好生活。
“对不起,我哭不出来主人,要不您打我,疼了说不定就哭了。”
裴沂看他烦,扔了又舍不得,刚刚说的也不过是想要吓唬林靖尧。
“上面流不出水,那下面流给我看。”
“好,谢谢主人。”
林靖尧感恩戴德地听了命令,立刻岔开双腿露出肉穴给主人看。他洗了澡才从家中出来,小穴干干爽爽地没有流水。手指在阴阜边缘蹭了蹭,他突然想到裴沂的家法中有不许自慰这条,只好又把手指撤走。
他自然是不敢奢求主人能帮他自慰,可也不敢乱摸,想了想他便挺着软肥的屄肉蹭到裴沂的脚旁。
右手抬着肉棒压向小腹,双腿岔开,他扭着屁股压胯往下坐,直到粉红色的小穴贴到男人皮鞋鞋面上。嫩肉软趴趴地分开两侧套上鞋尖,正中的阴蒂小豆挨在皮革上颤巍巍地贴合。
他偷眼看裴沂没有拒绝,便十分欢喜地扭着屁股以一种下贱淫乱的姿势蹭起男人的皮鞋。
壮硕的屁股配合下塌的腰肢像打桩般前后耸动,林靖尧如同小狗般抱着男人的小腿,脸颊贴在裴沂的裤脚处撒娇。
粉软阴唇蹭在皮革上像是抹布般把流出的骚水抹匀在主人的鞋面,咕叽咕叽地水声和擦蹭声从下体传来。两片嫩肉磨出血丝,肉户蹭得滚烫。
阴蒂小豆凸起穴外,林靖尧每用下体磨一下,那敏感的小阴蒂就使劲在粗糙的皮革花纹上碾过一条竖线,几个来回下来小籽就已经变得像是只磨烂的小草莓。
黏腻缠人的穴口流出越来越多淫水,稚嫩肉屄蹭出熟妇般的殷红蜜鲍。
好听的话林靖尧也不是全然不会,只是平时没什么危机感他就摸鱼不说。
“小骚逼被主人的鞋肏了唔,好爽,啊啊小贱狗喜欢被主人做鞋套擦脚布。骚阴蒂硬起来了,主人好会肏”
裴沂心里那点硬不起来的别扭又起来了,他抓住林靖尧的头发薅起,反手一巴掌甩在男人脸上。他啐了一口:“贱货,谁肏你了?”
“对不起,是小贱母狗发骚用主人的鞋磨逼一蹭就流水,小屄好骚好臭主人鞋香香的,小骚货用脏逼给主人擦鞋烂屄婊子好喜欢”
“闭嘴吧,你都从哪里学的。”裴沂嫌弃道:“好恶心,不许说这种东西,我可以骂你是骚逼,但你不可以给我犯贱。”
裴沂嘴上嫌弃,脚可是一点没动,甚至还在林靖尧蹭得起劲时抬起脚尖,让鞋尖插向已经湿漉漉的淫湿屄肉。
磨穴的动作没停,淫靡肉户被鞋面上的花纹蹭得绯红肿胀。明显翘起的鞋尖立在地面,林靖尧想也不想地便用肉穴往下坐:“不想犯贱的可是下面,因为主人湿得不得了”
“骚逼,瞧你这个贱样子,真让人反胃。”
“是骚逼是主人的小贱狗”
晶亮淫水从肉鲍中流出,林靖尧朝下每坐一寸,身体就控制不住浑身颤抖。肥美甬道撑开最大,他也仅仅只吃下一个鞋尖便再也无法吞进更深。
裴沂心情很好地调情笑道:“小荡妇怎么连脏鞋都吃?”
“主人规定的家法嗯啊,只要是主人给予的就必须无条件接受。”
“好可怜,下面那么努力地吃,却吃不进去。”裴沂揉了揉了林靖尧的脸蛋:“不是很嚣张的吗,我家以拳交双性出名的小鲸鱼。”
林靖尧不太适应在发骚时被主人提到这个身份,他少有地脸红起来低下头。
下体套弄的速度越来越快,紧致骚穴撑开到穴口附近绷紧透明。肥润透亮的屄心涎流的白浆淅淅沥沥地弄到鞋尖,将裴沂擦到反光的皮鞋弄得泥泞不堪。
小双性淫荡姿势勾起人最原始的性欲,但对不能硬的裴沂来说,他只喜欢看林靖尧这幅耽于性欲中却不能释放的可怜样子。
屄芯包裹鞋尖,肮脏的鞋底花纹和肥骚流汁的淫肉磨合在一起榨出更多淫水。
林靖尧身体不稳,他一手扶着肉棒敞开肉户露出吞吃鞋尖的肥屄给主人看,另一手还抓着裴沂的裤脚,手心出的汗将西服裤料攥得浸湿。
布满春潮的脸上是憋忍快感的神情,明明在做如此下贱淫乱的动作,却仍不见放荡与羞耻。
“怎么不说话了小骚娃,问你呢,直播间的人知道你的骚逼背地里连主人鞋子都吃的吗?”裴沂抽出鞋尖,对准男人肥软阴蒂踹了几下后便使劲踩下。
骚淫肉蒂敏感脆弱,况且它本就被磨得糜烂,此时再被残忍对待更加剧了那份又疼又爽的快感。
林靖尧不敢夹腿也不敢乱躲,只能凄凄惨惨地忍着致命的高潮欲望顶胯向主人的脚底蹭。
双眼一阵失神,他必须竭力忍耐才能控制下体不在这样的凌虐下泄身高潮。
张口的声音沙哑破碎:“只发情给主人看。”
“给我看什么?”
“看看小母狗发骚犯贱”
“一脸淫贱相。”裴沂把手指伸进林靖尧的嘴里搅弄舌头,手指离开拉出透明银丝:“小狗把舌头吐出来。”
林靖尧张开嘴仰头,半眯着眼睛把红色舌头吐出嘴外。
“吃的包子?”裴沂闻到那股早餐味道,无语道:“小狗吐舌头发骚不会?别那么睁眼睛盯着我,我是给你看舌苔检查的医生?”
林靖尧没吃过猪肉但见过猪跑,他知道做阿黑颜都要流点口水才好看。
“林靖尧,你敢把你唾沫蹭我裤子上,我今天抽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