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他不记得他(6 / 20)

,你那兄弟既然比你强这么多,你以为他瞧得上你?”

西门庆与三教九流的人都打交道,什么兄弟情分,都是笑话,无事时,为了兄弟两肋插刀,有事时,便可以插兄弟两刀。

他并不知道武大郎和武松的感情,只是按照他以往的经验来判断。

然而武大郎听到这话,也是不服气,哪怕不是为了震慑西门庆,他也要为自己的弟弟说话,挣扎着坐起来,说道:“你这就是胡说了,你又没见过我二弟,知道他对我什么样?虽说天下间有不睦的兄弟,可是我跟我二弟,绝对是情比金坚。”

他并没有什么文化,只知这词是表达感情深厚,所以胡乱用了,然而被西门庆听在耳朵里,却是醋意大发。

“你与你兄弟情比金坚?”

西门庆甚至想要笑出声来,心中却又感到无比的苦涩,武大郎有娇妻壮弟,自然顾不上也不在乎别人。

他与武大郎的夜夜欢好,也被武大郎认作是潘金莲。

自己也算好好一个汉子,怎么就贱得为着个三寸丁谷树皮发痴?

西门庆脸色变幻,既想拔腿离开,又深觉不甘心,盯着武大郎的,眸色逐渐加深,凭什么备受折磨的只有他自己?

他要把武大郎也拉进来!

“西门庆,你要干什么?”

武大郎见西门庆欺身压上来,当即惊慌地喊叫道,然而一句话没说话,西门庆已经骑在他身上脱了衣服,然后开始扯他的衣服。

他本以为西门庆要打他,但看这架势--

比打他还恐怖些。

西门庆用力扯开武大郎的衣服,岔开腿骑了上去,至于武大郎那点微弱的反抗,对于他来说,实在不算什么。

直到两人肉体合一。

武大郎才意识到事情大为不对,慌慌张张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西门庆此时已经骑乘在武大郎的身上,活动着身体,看着武大郎不解风情的样子,冷笑道:“你不是说你与你二弟情比金坚吗?现如今他在哪儿,救得了你吗?”

武大郎哑然。

现在他与西门庆的场景,就算二弟就在门口,他也决计不能让二弟进来看到这一幕。

他钝里钝气,甚至没发现西门庆的身体,就是他熟悉的夜夜与他欢好的娘子,因为只顾着惊慌,兼之西门庆怒气未出,有意折磨他,所以这场交合实在说不上愉快。

“西门大官人,你快从我身上下来吧。”

武大郎哀声请求,甚至刻意逼迫自己忽略身体的异常。

然而他越是反抗抵触,西门庆就越是愤怒,甚至不惜仿照一些兔爷的举动,故意去触摸撩拨武大郎。

两个人在床上翻云覆雨之时。

门口。

郓哥悄悄站在门口,看着西门庆如狼似虎地在武大郎身上骑乘翻涌,武大郎不解情意的样子,看得他都恨不得撸起袖子,将其打一顿,偏偏西门庆却忍得了。

西门庆抛下他往这赶来时,他正浴火浇身,现在也没消散,窥视着屋子里淫乱的一幕,不由得伸手摸向裤裆,开始上下撸动起来。

待得屋子里面结束。

趁着西门庆还没出来,郓哥只能快速先行离开,免得被西门庆发现。

回到府宅。

郓哥看见正在庭院里扫地的老爹,又往四周看了看,见没有其他人,当即兽性大发,走到乔老爹背后,猛地抱住。

乔老爹正安心扫地,忽然被人从背后抱住,吃了一惊,然而他到底与郓哥相依为命多年,很快反应过来这是自己的儿子,重重叹道:“冤家,怎么跟了西门大官人还不老实?被他发现了,把你打出去。”

“他正忙着跟那个三寸丁谷树皮在床上打架呢,顾不得我。”郓哥对着乔老爹又亲又啃,上下其手地摸。

乔老爹听见他说的话,不肯相信,问道:“你是说那个武大郎?他白送,西门大官人都不要呢!”

郓哥可是亲眼看到西门庆怎么痴缠武大郎的,若非如此,他便如老爹一样,也不会相信此事。

一想到刚才看见的画面,他便心中烦躁。

乔老爹就他一个儿子,溺爱至极,不然也不会容许儿子玩他的身子,郓哥亦是知道这点,仗着亲爹的宠爱,竟是青天白日的庭院里,就将乔老爹按了下去,道:“爹,你少说些话,看我把你的嘴巴堵上。”

他不管不顾地将肉棒塞进父亲口中。

乔老爹看出郓哥欲火焚身,本想说道两句,又怜惜儿子年岁尚小,精火旺盛,所以只是在心里暗暗叹一口气,便心甘情愿地给儿子口交起来。

郓哥挺着腰,肉棒在父亲的口中进进出出,总算疏解了欲望,他抱着乔老爹的脑袋,把这个寡父的嘴当成性器一样,只顾着往里面捅。

乔老爹早就沦为儿子的发泄工具,驾轻就熟地给儿子口交起来,吮吸着郓哥的阳具,伸出舌头舔舐马眼,刺激儿子尽早发泄出来。

粗长炙热的肉棒在他的口腔里进进出出,龟头时不时顶撞到乔老爹的马眼,乔老爹都一并忍耐下来。

郓哥腰部往前一摆,阴茎在父亲的口腔里全根没入,看着父亲心甘情愿地给他深喉,他心中又是感动,又是有些不甘。

不知他比武大郎差在何处?那个三寸丁谷树皮,竟然能惹得西门庆宁可抛下他,都要急匆匆赶过去。

身下年迈老父虽然任他取求,但总不如西门庆貌美。

郓哥将身下老父幻想成西门庆的样子,腰部用力摆动,在乔老爹的口腔中快速突进几下,在父亲口中射出精液。

另一边。

西门庆在武大郎身上起身,看着床上衣不蔽体的武大郎,他的脸上露出餍足的表情,说道:“你不是总说你那个弟弟好吗?那他可曾与你做过这等好事?”

武大郎抱着自己,眼神惊恐地看着西门庆,我还没有想到两个男人竟然也能这样做,他对于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感到模糊,丝毫不敢细想,恨不得将其从脑子里抹除出去,面对西门庆的问题,他更是欲哭无泪。

他说自己的二弟好,也不是这个好法,他的二弟更不会对他做这种事情!

“你、你。”

武大郎眼中含着泪,看着西门庆,结结巴巴了好一阵,也说不出话来,最终反而被西门庆欺身压上来,胡乱给他擦了擦眼泪,满脸调戏的笑着,说道:“怎么?可是觉得我比你那个二弟好?”

“我呸!你欺人太甚!”武大郎突然发怒,猛的一推西门庆,骂道:“离我远点,等我二弟回来,一定让你好看。”

西门庆远比他高大许多,但是一直不防,竟然差点叫他推倒,又听到武大郎总提他的二弟,脸色更加不虞,冷笑着从兜里掏出一块碎银,面对武大郎警惕防备的目光,他直接将这块碎银子扔到了武大郎的脸上,高高在上的说道:“就算玩了个兔爷!”

说罢。

他转身就走。

武大郎只当自己受到了莫大的屈辱,盯着掉在地上的那块碎银子,恨不得捡起来扔到西门庆的脸上,然而事已至此,如果再闹大的话,他恐怕会吃更大的亏,现在二弟毕竟不在家中,而他又不止自己一人,还有他的娘子,所以万事需得忍耐。

他将那块碎银子拾起来收好,预备一切等武松回来之后再说。

西门庆心中正烦闷,到了拐角处,又冷不丁撞上一个人,他还未说话,对方便忙不迭地说道:“竟是西门大官人。”

撞的人是王婆,附近出了名的媒婆,也会见风使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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