雇主家住在二楼,她敲敲门,过了一会儿,门打开,里面走出来一个十七八岁的男生。
男生的脸色有些苍白,皱着眉,神色不太好看,长长的刘海几乎遮住眼睛。
他面无表情的问:“你是谁?”
方桃被他看得有些紧张,心里纳闷就是一孩子,她怎么还紧张起来了。
“我叫方桃,是刘大姐介绍过来做保洁的。”
男生记起来了,之前确实说过要找个保洁过来打扫卫生,他闪开身说:“进来吧!”
方桃走进去,一进门就被开阔的精美的房子给震慑住,明亮的地面让她几乎不敢迈步,生怕脚上的泥土把地上给弄脏了。
男生穿着拖鞋走进去,见方桃站在门口那不动弹,不耐道:“站在那里干什么,不是要做保洁吗?”
方桃回过神来,忙应了两声,走进去。
龚阳也就是男生,简单的跟她说了一下自己的要求。方桃的主要任务是打扫这里的卫生,保证每天房间都是干净整洁的,再就是清洗衣物,备好日常用品,当然购买的物品可在领工资的时候一并报销。
再就是工作时间,主要是龚阳上学的时候,一般是在上午的八点到十二点,下午从两点到五点这段时间。
方桃一应都说好,她不敢强求太多,能有个工作就很好了。
龚阳啧的一声,挑眉看了一眼面前的阿姨,觉得她浑身上下都土里土气的,跟他在别家里见过的小保姆们差远了。
“没事的话,今天就开始打扫吧!”龚阳说完就回房间了。
方桃听完一愣,她以为最早也要明天上岗,现在一点准备都没有。不过雇主既然说了,她也不能不照做,毕竟人家是给钱的。
她先大体转悠了一圈,找家里的卫生用品,因为不熟悉的缘故,所以找了一会儿。这些东西都在一个放杂物的小房间里,里面还有其他的清洁用品。
接着方桃就忙碌起来。她自小在家干活,结了婚之后也是一样,所以干起活来是十分麻溜的,让在房间里看监控的龚阳心里认可了几分。
看了一会儿,他切换了画面,电脑上再次显现出开门前的影像。只见屏幕上的女生光着身子,搓揉着奶子,两个腿叉开,露出里面的阴毛和紫红色的穴儿。女生揉捏着穴,嘴里不停的发出叫床的呻吟声。
龚阳看得性起,他把手伸进裤子里,不停的套弄着肉棒,眼一眨不眨的盯着屏幕上的女生,恨不得将她扔在床上大干一场。
过了好一会儿,肉棒才射出精来,浓浓的精液沾满了整个内裤。
他脱下身上的衣服,走进浴室,热水不停的冲刷着他的身体。
要是真有个女人给他大干一场就好了,龚阳边洗边想,想着想着,他就想到了在门外打扫的那个阿姨。
接着暗骂自己精虫上脑,怎么会想到跟那种人,这个阿姨又老又保守,哪里配得上让他操。
洗完澡从里面出来,龚阳关了视频,鬼使神差的切换到监控,心里还告诉自己要多观察一下这个阿姨,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这个面上看似老实的阿姨不是个偷奸耍滑的!
方桃已经把客厅已经打扫了一遍,有些出汗,她脱下穿在身上的薄外套,露出里面的格子衬衣。
这件格子衬衣比较旧了,还是她刚结婚时买的,现在穿着有些小,下面也有点短,不仅绷得胸前鼓鼓的,一弯腰还会露出腰。
龚阳透过监控,紧盯着方桃的胸看,一边看还一边幻想着衬衣下真实的胸部又是何种模样。
他光着身子,下面的肉棒再一次挺起来,这一次的肉棒挺得很长,好像能把内裤给戳破了。
休息了一会儿,方桃凉快下来,又穿上外套,把胸给遮住了,让龚阳心里莫名的失落。
将客厅和其他房间打扫完,最后只剩下龚阳待的房间,方桃敲敲门,里面人喊进,她推开门,就见到全身上下只穿着内裤的龚阳,房间内还响着令人耳红心跳的声音。
“啊!”方桃叫出来,面色慌乱,连忙退出门去,心里还‘砰砰’直跳。
“阿姨,你大呼小叫做什么?”龚阳皱着眉,就这样光裸着身子从房间里走出来,电脑上的呻吟声从房间里传出来。
方桃羞得不行,根本不敢看他,手足无措的的站在那儿,脸全都红了,下面的小穴也在叫床声的刺激下痒得不行,淫水直流。
龚阳本来还有些心虚,现在瞧见‘老阿姨’这幅样子,立马胆大起来。他漫不经心的说道:“方阿姨,你也太保守了吧!我不过光着身子你就吓成这样,你在家没见过你男人的裸体啊!”
方桃哪见过像龚阳这样胆大的男孩,明明是他做了坏事,现在却成了她保守,现在的小孩儿都这么开放吗?方桃感觉自己要跟不上潮流了。
她忍住羞涩,抬头看龚阳,第一眼就看到他那撑起的三角地带,小帐篷直挺挺的,目测比孙文还长。
哎呀,她在想什么呢!怎么把这个男孩跟丈夫对比起来了,真是昏头了。
方桃悄悄的夹紧大腿,下面却空牢牢的,总想要夹着些什么。
“不是,你这样也太不好,还是快穿上衣服吧!”方桃催促的说道。
龚阳细心的察觉出她的异动,心里玩味,他对着方桃说:“方阿姨,你做啊!总是站着干什么?”他拍拍旁边的沙发,示意方桃坐下。
方桃心乱得很,哪里想得到那么多,自然是龚阳说什么,她就做什么。她坐在沙发上,眼角瞟到三角帐篷处,脸瞬间红了,身上也变得又酥又麻。
此刻的龚阳耐心极了,他说:“方阿姨,你不要多想,这都是很正常的生理需求。”
方桃红着脸儿,喏喏地“嗯”了一声,垂着眼不说话。
龚阳观察着她的表情,本来只是想逗这个老阿姨一下,却被她眼角的一丝媚色给吸引,眸色渐渐变深。
“不过,我不像阿姨那样,有个正经做爱的人,只能通过这种方式让自己发泄出来。”
方家自小就是保守教育,嫁进孙家后,孙文也是一样,老实人一个,从来不敢做出格的事儿,连床事上两人都是最正经的上下式,从来没有新花样。
从嫁进孙家以来,方桃就不曾被孙文满足过,她也听人聊起过那里,羡慕那些男人下面粗大的小媳妇们,但自己是绝不敢做什么出格的事儿。
难耐的时候,她就悄悄夹着被子,或者去浴室用手给自己弄,至于找个真的东西来,那是想都不敢想的事。
所以被龚阳那么一说,苏桃顿时羞红了脸,想到这是自己的雇主,又忍住不悦道:“你还小,不要总想着这种事,会影响学习的。”
龚阳才不管‘老阿姨’是怎么想的,他悄悄往苏桃坐的地方靠近,义正言辞的说:“方阿姨,你这就说错了,这种事如果不解决,就一直在那儿,时间长了不是更成了大问题了吗?只有解决掉才能……”他凑到苏桃耳侧,“一劳永逸。”
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苏桃下面跟钻进了虫子似的痒个不停,幽密的馨香从下面一点点散发出来,飘入龚阳的鼻息间,顿时欲望更盛。
看着近在咫尺的女人,连她眼角的细纹龚阳都看得清清楚楚,可就是这个老女人,一举一动却能轻易的挑起自己的欲望,让他欲罢不能。
一劳永逸,苏桃想起自己多年未纾解的欲望,只恨不得自己下一刻就翻身骑上去,让龚阳的鸡巴给捅进去,给自己止止痒。可想归想,苏桃怎么可能真的放任自己去那样做,只是东西堆积得久了,让她轻易的就想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