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赵珩相比,谢云洲的性器简直天赋异禀,顶端微微上翘,肉根粗得吓人,将她的身体填得不留一丝缝隙。
“出,出去!”
她感受得到谢云洲还在往里不断深入,手探过去,竟然还有一小截露在外面,可见他的阴茎长度有多可怕。
平日里雷厉风行的女强人都痛得逼出哭腔,脚背绷直,呼吸徒然乱了节奏。
谢云洲也没好到哪里,阴茎被尺寸不符的避孕套勒得很疼,龟头也被花穴咬得很紧,试着动了下,入得极为艰难滞涩。
“姐姐我要开始动了。”
喉间难耐地吐出几声低沉的音节,额头逐渐渗出密布的汗水,漂亮的杏仁儿眼里翻涌着丝丝燥意,浓眉微蹙,沉腰重重地将剩余小半截肉棒送进去。
阴茎整根没入,谢云汀的额头逼出几滴热汗,牙齿用力咬住下唇,紧窄的甬道被他的凶器无情撞开。
娇嫩的穴肉贪婪地缠上去,茎身上的青筋牵扯碾磨着肉壁,身下细微的疼痛感让她扭腰想要逃离,半截阴茎刚脱离穴腔,肩膀忽地被他摁住,一口气还没喘上来,脱离的半截柱身又重重撞了进去。
“啊!谢云洲!我要杀了你!”
她疼得小脸一白,浑身发颤,险些咬碎一口银牙。
谢云洲也没好到哪里去,刚刚那一下,极薄款的套子好像破了,没了那层东西的阻挡,穴里湿濡的软肉抵咬着龟头,快感从尾椎骨直直冲到头顶。
“姐姐”
他满头热汗,正考虑要不要告诉她避孕套破了这件事,可看到她因自己满面潮红的妩媚样子,到嘴边的话又咽回了喉咙。
“拔出去谢云洲!”
她狠狠瞪他,冷厉的眼神却因不久前才经历过两回高潮没有半分威胁,反而有种说不上来的嗔媚。
仅一眼,谢云洲只觉得全身血液沸腾,勾得他小腹酸涩发紧,埋入身体里的性器又胀大一圈。
他低头看着彼此的交合处,小小的穴口被粗硕茎身撑到极致,稍稍一动,带出些许瑰艳媚肉。
“哈啊谢,谢云洲,我我一定要杀了你”
肉茎在穴里开始缓慢碾磨,谢云汀整个人被他钉在身下呻吟不断,尽力抽出一丝理智威胁道。
谢云洲不去理会,索性掐住她柔软的腰肢,挺翘的臀收紧,挺腰在她穴里缓慢抽插。
痛意渐消,取而代之的是性器摩擦小穴产生的快意。
快感犹如潮水将她淹没,她感觉自己好像变成一片海上浮藻,被一波一波的浪潮冲撞着、拍打着,始终不得归岸。
她双目失神,断断续续的呻吟从无法咬紧的唇畔溢出,不同于他曾看过的av女优那样过分甜腻发嗲的声调,独她一份特有的沙哑性感。
“姐姐,你的声音好性感。”
痴迷的眼神徘徊在她颈间,手腕用力掐紧她的腰往下重重一按,性器狠狠一撞,身下十几万的床垫似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
谢云汀撩开眼皮,恰恰好碰上他盛夏一样滚烫的眼神,心尖微微一跳,水润紧致的蜜穴缠住插进来的硬物,身体逐渐契合。
她不自然地挪开眼,频频瞥向窗外的雨景,一语不发。
谢云洲很想掰过她的下巴让她只看着自己,可惜他没那个勇气,也没有资格。
只能卑微地俯身,伸出舌头用力舔过她那只露在胸衣外面的丰乳,红润小巧的乳头含入口中舔舐啃咬,果真像极了一只化成人形的忠犬。
上半身是温柔地舔舐吮吸,下身却是疾风骤雨般的冲撞。
“嗯啊~”
刺啦—
布料撕碎的声音又一次响起,谢云汀转脸望向被他丢到地上的胸衣,生气地用力夹紧穴里的硬物,说:“你知不知那件胸衣有多贵?你还直接把它嗯啊~撕成那样”
谢云洲额角青筋暴起,阴茎倏然被她用力夹紧,险些直接缴械。
“姐姐,不要这样那件胸衣等我赚钱了再给你买一套新的。”
他语气听起来还怪委屈,嘴上这么说,表情又这么纯情,身下挺送的力道可没有半点放轻的意思,凶猛得像春季取得交配权的野兽,毫无章法,只知一味的深顶。
此起彼伏的喘息与呻吟融进窗外近乎听不见的雨声里,卧室空气也在短短十几分钟里变得愈发燥热,渐渐蔓延开窒息般的滚烫。
谢云洲好像格外喜欢谢云汀的娇乳,舔弄了许久也不曾松嘴,将乳尖染上一层晶亮水渍。
“你哈啊属狗的吗?我又没有奶水,停下来!”
谢云汀被他舔出满腔燥意,伸手薅住他后脑勺上的头发往后扯去,红肿的乳尖顺势从他嘴里滑脱,拉扯出一根长长涎丝。
奶水
围绕这个并不怎么色情的词汇,他出神地幻想谢云汀的乳尖流淌奶水的画面,呼吸徒然加重,抽送的力道与速率快要将谢云汀的灵魂撞出躯壳。
谢云洲绷紧艺术品般的躯体,脑海仅剩一个念头,那就是干她、肏她,最好让她怀上孩子,这样他就能吮吸到奶水,每天每夜含着她的奶子入睡。
这样一个根本无法实现的幻想仍令他精神亢奋,陷进她腰间软肉里的指尖控制不住地颤栗,青筋暴起。
“疯了要疯了谢云洲!慢一点!”
他如海中滔天巨浪试图拍翻她躲藏的孤舟,喉咙溢出惊惧的沙哑尖叫,指甲深深嵌进他的肉里也没能让他慢下耸腰肏干的速度。
不够
这还不够
谢云洲第一次反抗她的命令,直起挺阔的背脊用力深捣,直进直出,紧箍茎身的避孕套也完全脱离,惨兮兮地掉在她臀下。
没了避孕套的禁锢,肉贴肉,他的动作愈加放肆,一滴热汗直接没入二人紧密相连的地方。
“谢谢云洲!你啊~”
谢云汀的瞳孔骤然紧缩,下身涌出一股温热液体,尽数浇在他的茎身上。
她的小腹痉挛抽搐着,脱水鱼儿一样地张嘴喘息。
谢云洲怔愣两秒,低头嘴角微勾,眼眸里酝酿着她毫无所觉的独占欲。
他想拥有她的全部,无论身体还是心。
对她的独占欲在这一刻达到顶峰,他用力地耸动窄腰,将粗长的肉刃沉沉送到蜜穴最深处,彻底成为一头只知道交配的雄性野兽。
谢云汀的身体随他的律动频率摇晃,高潮的余韵还未褪去,就又被他抛上更为强烈的高潮顶峰。
腿间淫水潺潺,卵蛋拍打穴口的声音一时尤为清晰,谢云洲的双手忽地变了位置,从她腰间挪到她的双乳上,十指收拢,奶白的乳肉自指缝溢出,色情得要命。
“够够了,谢云洲我真的哈啊要死了”
她唇瓣干涩,连续四次的高潮几近耗尽了她身体大半水分,再这么下去,她怕自己真的会死在谢云洲身下,未免明天自己的‘尸体’裸照出现在新闻的头版头条,第一次在他面前示软,伸手轻抚他的面颊。
谢云洲乖顺地蹭着她的手心,听话地放缓了力道,温柔抽送着,百来下后,他扯过浴袍,在即将射精前抽出阴茎,憋攒两个多月的浓精直接射在上面。
小穴没了硬物堵塞,淫水瞬间好似决堤的洪水倾泻而出,瞬息之间就浸透了她屁股底下的被子。
谢云汀本想好好教训他一番,但奈何这场过于激烈的性爱消耗光了她所有力气,现如今连抬胳膊都有些费力。
谢云洲刚射完没多久,他下床又拉开床头柜取出新的避孕套套上。
谢云汀脸色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