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娇娘,名玉娇娘。
玉这个性很独特,但也并非罕见,可是,能让姜阿染在这里特意提出,那便只会指向一家——厢族,玉家。
众人大惊。
张向彦拔高声音:“你胡说!”
阿染冷冷一笑,指着地上证据,“我究竟有没有胡说,你大可自己看。”
沐人九将地上的东西一一捡起来,眼神也从困惑,变成了恍然大悟,阿染带来三样东西:厢族玉家的族谱,玉钊牌位、玉宽牌位。
“此乃玉家族谱,可以看到玉宽此人名姓,上面并无详细记载,但位列同辈之中靠前位置,可见其在玉家地位。”阿染指着族谱上一个名字说道。
有官员下意识凑上前仔细看,上司冷冷睨他一眼。
那官员立刻缩回脖子,嘀咕一句:“还真有玉宽的名字,不过,也说明不了什么……”同字而已。
阿染又指向第二样东西:“这是玉宽的牌位,上面只记录着卒时年岁,但对得上柳宽年纪。”
至于她究竟是怎么深入玉家,又怎么拿走人家的族谱和牌位,便无需解释。
“同了一个字,又在同岁逝世,就能判定是同一个人?”张向彦呵斥,“滑天下之大稽!”
天下那么大,别说同岁死的,就算是同名同姓,也能数出不少,就这样判定是同一人,张向彦觉得姜家人真是想翻案都魔障了!
他哪怕苍老,却依旧笔挺挺站着,今日有他在这里,即便姜阿染和太子想颠倒黑白,也绝无可能。
他相信,这世道是有公道的,有给姜家的公道,就有给柳家的。
阿染闻言,无视他的质问,神情不变,只是抽走第三样东西——玉宽之父玉钊的牌位。
她将东西丢给张向彦,眼神无尽冰冷:“你和柳宽熟,那你来认一认,这上面的字迹,是谁的!”
最后三个字,陡然间拔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