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年被冷漠、忽视的是他,无论生气还是埋怨,都是应该。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旁观者凭什么置喙亲生经历者的态度?
哪怕那是他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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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的萧焕走在大街上,依旧是吊儿郎当,手上晃动着剑穗,桃花眼弯弯,笑意却不达眼底。
耳边,似响起上午与余江见面时的话。
“大殿下,今时不同往日,萧太子欲要与段元立开战,这是我们余家最好的机会……”
“等了这么多年,之前被何家压着,如今又被段家压着,我们剑山余家,养精蓄锐够久了。”
“娘娘说,皇上心中仍旧只有太子,已经将皇城指挥使沐人九交给太子用,这也意味着,太子连大内都掌控了,我们恐怕永远也别想走通皇上的路。”
“不过,还有段丞相,太子逼得越紧,段元立就越需要助力,之前我推波助澜,让他麻烦缠身,不过这老狗手段颇多,并未伤筋动骨。”
“接下来太子正式宣战,就是机会!大殿下,段元立一直不肯与余家合作,就是因为还对太子寄予希望,想与太子联姻,但听闻太子近日与一江湖女子情投意合,这便是我们的机会。”
“太子若是娶了别人,或是对旁人有意,那段家女可做大皇子妃!”
“大殿下,必须得尽快笼络势力,这些年你一直在剑山,天下人都不愿支持一个江湖出身的皇子,只有足够的力量,才能让他们动摇……”
……
圆月高悬,清辉洒向大地。
萧焕躺在屋顶之上喝酒,学阿染以天为被,旁边已经喝空了三坛,桃花眼醉眼朦胧,看着清冷的月亮。
余江说,想办法求娶段家女是一个极好的机会,他长在剑山余家,朝廷天下,没人愿意支持这样的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