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送内力一边小声唤她名字。肖映戟心里叹口气。怜悯地想,真可怜啊,又被人拿捏了…
原本她的计划是生病了半梦半醒地喊他名字,卖卖惨使个苦肉计。虽然她已经病得喊不出来话了,但看左使现在这个样子,计划应该也算成功了吧。
此时的左使明显已经无心关注其他。他压根都没想过问他是以什么理由搞来的汤药,这倒是省了口舌。
将药汁奉上,又交待了照顾风寒的方法,肖映戟知趣地退出去。
整整一天,两人都没有任何动静。
想着昨日的情形,肖映戟略微有些担心。借着送药的名头,他打算悄悄摸摸来看看情况。
进屋后发现,好消息是梁曼明显已经好多了。人也清醒了话也说利索了,这女人扯着嗓子正吼得中气十足。
可坏消息是,她吼的人是应向离…
唉,只要他俩不好梁曼就会反反复复来折腾他。他铁骨铮铮的一条汉子整天被两个小孩折磨得颠来倒去,却硬是无计可施。
肖映戟心里难受得不行。他缩缩地躲在墙角,端着药上前也不是出去也不是。
此时的梁姑娘正骂:“…谁稀罕你伺候我了!我一个阶下囚,哪能劳得左使这样大的人物亲自照顾!”说着就将额上的布巾狠狠一摔,气急败坏道,“不劳您费心了!我找别的男人也是可以的!”
左使则一直僵硬地杵在远处,和块冻死的木桩似的缝着嘴一言不发。肖映戟看着都替他着急。
瞧瞧,怪不得梁曼天天骂他呢。这嘴真跟锯死了似的气人。
正啧啧摇头看戏,那个女人却直直朝他而来。肖映戟还没来得及反应,她盯着自己一字一句道:“你带我走!从此以后我跟你睡!…我是认真的!”
肖映戟懵了一会。
心里第一反应是还有这好事!?正咧着嘴傻笑点头,才发现远处左使的脸色逐渐难看。向他投来的目光也带上些森寒。
他情不自禁打了个哆嗦,这才想起这女的有多恐怖。
肖映戟艰难地打算摇头拒绝,女人已经啪的把药夺走放一边。
接着,梁曼就拽着他袖子,头也不回地推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