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笑容僵住了。梁曼低头寻思,自己这个时候应该吃醋吧…嗯嗯,没错。
在心里斟酌排演了一下,她深吸口气。
再抬眼时就是眼尾泛红盈盈含泪了:“…既然左使有心上人,又干嘛收了我来。原来这些天是我在自作多情了…”说着就捂住脸委委屈屈地呜咽起来。
梁曼知道他最受不了姑娘哭。对方冷心冷情的脸上果不其然地出现了裂纹,应向离有些不知所措:“…不是,不是这样。”
他笨拙地探出手,想要安慰她,却不知该如何下手。只得放软了声音,磕磕巴巴地重复:“别哭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梁曼怕被他发现自己没哭,忙遮住脸躲开了。
要不说她总拿不准他到底喜不喜欢自己。要是搁别的男人身上,此时早指头指地地拍胸脯赌咒发誓:自己对她一心一意心里绝无其他人一片影子。
而应向离就是不。
他光和木头似的僵硬地杵在原地,嘴里干巴巴地一直重复不是这样。说是没有安慰也不是没有安慰,但绝对一句柔情蜜意深情款款的誓言——哪怕是谎言——他也不会讲。
能上来拍拍你抱抱你真的就已经是极限了。梁曼怀疑应向离这人就不存在热恋这一种状态。
他只会温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