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离得很近,他的鼻息轻轻喷在她的耳朵上,稍微有点痒。
梁曼发现,他的手腕上有好几处月牙形的红痕。她锈死的脑袋此时压根还没有转动起来,梁曼呆滞地指着那处对他提醒:“破了。”
白华渊一顿,拉了拉袖子轻轻扫了她一眼:“没事,小狗抓的。”
梁曼脑子里一片混沌,根本没有反应过来他府上哪来的狗。她呆滞地应了一声:“被狗抓了要打狂犬疫苗的。”
白华渊听不懂她在胡说八道什么。他没有搭理她,只是耐心地给她擦完脸又去帮她抹了抹嘴边糊了一大团的口水。
他将面纱上的墨迹也仔细擦了擦。待一切完成,又替她小心地挂好了面纱。最后,他拉着梁曼上下扫视了几圈下了命令:“好了。回去好好休息休息吧。”
梁曼听从他的命令,乖顺地回屋。
等她回屋洗漱时才发现,裙子内衬湿了。奇怪,这是怎么回事?
但她现在困得厉害。懒得再去多想,简单收拾收拾,就爬上床继续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