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花拂柳地走过一条条小径,又穿过无数道月洞门。直到腿都走酸,梁曼也没有找到任何可疑之处。她渐渐有点泄气了。
原地蹦起来比划比划墙头。嗯,墙头确实够高。除非她会轻功,否则八成是爬不上。
转了几圈,她又比量下院中参差的大树。嗯,树虽然能爬,但离墙头太远,爬上去好像也没用。
又蹦又跳了老半天,梁曼累得靠在墙上直喘。躺了这么些天后,这么大运动量对她来说就有点吃不消,伤口隐隐作痛。
难道真就没办法了?
…不可能不可能。像刘煜城这种为富不仁的狗地主是绝不可能不给自己留后路的。之前清荷也说过他树敌无数。为了以防万一,他肯定会偷偷建个密室暗道之类的留着给自己逃命。
要是院子没有密道,那密道是不是有可能会安置在离他很近的地方?
自己现在住的是他之前的卧室,她基本可以确定里面没有机关。既然如此,机关还有可能会建在哪儿。
难道…是书房?
梁曼眼睛一亮。对呀,要是卧室没机关的话,全府上下他呆的最久的地方一定就是书房了!出了事,把重要的文件往怀里一揣,打开暗道就跑,这样才符合一个无恶不作资本家的作风。
没错,就是这样!梁曼当下就调转方向,悄悄向刘煜城的书房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