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泥泞的蕊口出入,柱头聚集起尿意一般的射意,他圈紧她,让她不能再动,动作更快更粗鲁。最后,腰身往里头一挺,他在里面射了出来——在安全套里,他记得戴套的。
确定他没什么病以后,她有几次没让他戴套,没什么,就是玩儿,试试不戴套的快感。但他俩大部分做的时候,他还是戴套。倒不是怕做出人命。做出了也不会有什么,以她的性子,绝对会一声不响地自己去打掉,说不定还不会告诉他一声——那是她的事,和他有个屁关系。她很早就说过,没打算结婚,也没打算要小孩。和他搞在一起纯粹是做个爱。戴套是为了安全起见。
刚做了一场激烈的运动,他出了一身的汗。澡是白洗了,他无所谓,好歹操了一次逼。他抽出阴茎,摘下安全套,丢在床下面的垃圾桶里。
他搂着她,还在喘气。她睡眼惺忪,刷手机的时候她就想睡,被他这么操了一场,快感弄得她晕乎乎的,神智已经滑向梦乡,只是她勉强支撑。她打了个哈欠,早晨的口气直喷向他的鼻子。
“完啦?”
他黑着脸,应了一声:“嗯。”
终于完了。她欢呼似的,推了他一把。翻了个身,终于不是背对着他了。一场做完,她累得慌,合上眼睛,打算再睡一阵。
一秒过去,沉稳轻微的鼾声响起,他的脸黑到不能再黑了——
谁会在做爱的对象这么直接睡过去以后还有好脸色?
他本来也想睡,奈何现在烦得很,就不想睡了。
房子里拉了窗帘,黑沉沉的,缝隙处透出来一点晨光。
早就天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