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雨沐又不懂得产科的事情,只是感觉到下身不断地往外流着羊水,让他以为肚子里的羊水都要流g了,才不顾一切地要舍了自己来救腹中的孩儿。
然而他见稳公严厉地拒绝,而孩儿的娘亲也在一旁无动于衷,不由得心底涌起绝望的怒火,只觉得世上一切人都依靠不了,要救活他的孩儿只能靠他自己。于是雨沐便要坐起来,想下床去外面找不敢违抗他的人帮忙。
他撑着手臂努力起身时,腰下和腹部也再度忍着剧痛用力,竟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掰开了些许,又小一gu羊水从他下身涌出来:“啊!”
“哎,又开了些。”稳公高兴道,试了试雨沐腿间的骨缝,“竟然开到两寸了,这回开得很好,先歇会吧。”
雨沐本来又怒又怕,是想着再也不会听这庸医的言语,此时却反而被夸了,不由得完全茫然了。而在骨缝开到两寸后,他下腹的剧痛竟是缓解了些,稳公又拿了垫子来将他的t0ngbu抬高,似乎羊水也不怎么流了。
雨沐呆呆地被架着t0ngbu躺在产床上,泪眼朦胧地望着温雅,而后嘴里便被塞了一块甜丝丝的阿胶糕。
“殿下吃些甜食补补t力。”稳公又拿碗倒了些参片罐里的甜汤,再舀了半勺喂给床上的小产夫,“喝点糖水,小心呛着。”
老军医脾气不好是真的,但对病患却也是真的关ai。给雨沐吃了些补品后,又鼓励他道:“接下来是开到三寸,然后就要生出来了。这中间可不能停下,殿下想好了再开始。”
然而雨沐听说能生出来,连忙要马上开始:“那、那快些吧……一定要生下来……”
稳公见他如此积极反而觉得头疼。每次接生的产夫都是宁愿自己si也要救下孩子,可实际上若是遇上难产,男人si了孩子也通常活不了的。但在接生时又不能说这扫兴的话,况且稳公也算是明白他们太子的x子了,就是完全不会听大夫话的。这样与其讲道理惹他逆反,还不如先顺着他的意思,至少让他能好好配合早点生完,外面还等着下一位呢。
“得了,快些生也好。”稳公夹了一片糖浸参片让雨沐含在口中,一边隔着薄毯扶正他腹中孩子的身位,一边指导他,“慢慢用力,就像刚才那样,对——”
“呜——”雨沐再度痛得哭出了声,腹中的孩儿像是受了刺激般挣扎了一下,让他本能地要蜷缩起来护住肚子,却因此又挤出了一大gu羊水。
“哎,别动别动!”稳公按住他的腿,“往下用力,不是往前!”又伸手去试开骨缝的情况,“开了些了,还要再开一点——腿不要使劲!腿再动就往回缩了!”
温雅有些看不得稳公训斥她的宝贝表弟,然而理智上也知道这话都是正确的,只得安慰雨沐:“别怕,听大夫的话慢慢来。”
而雨沐脑中想着只要坚持不停下就能将孩儿生下来,于是便一点都不害怕,再痛都无所谓了。他像是突然觉醒了生产的本能,就算全身上下都因为痛楚和脱力而颤抖,也要咬着牙向外推动腹中的孩儿,这一刻此事就是他人生最大的意义。
雨沐开最后的半寸骨缝,其实客观地讲过程也很顺利。可是温雅作为经历在其中的当事人,看见那混着血的羊水从雨沐红肿的roubang里喷出来,却是颇有些心惊。
好在越是在紧张的时候,稳公越是不断地安慰床上的小产夫,让雨沐勉强稳住了情绪,全神贯注在生产这头等要事上。而与此同时,他0着雨沐腿间的骨缝,终于试到了合格的三寸宽度:“行了。现在使劲往外推,把所有力气都使出来!”
“啊!”雨沐早已破音的嗓子哭喊出来,早已做好当父亲准备的身子本能地收缩胎囊,用全部的力量将腹中的孩儿往腿间推去。
可是这还不够,年少又是初产的身子还不够熟练,他虽然十分用力了,却并没有将孩子的头部推到三寸骨缝之间。胎囊斜着卡在了骨缝一侧,即使再用力也难以推出,甚至若是过于使劲还可能将胎囊整个扯下,撕裂男子的孕盘。
不过稳公早就料到他会用力方向偏离,扶着雨沐高高隆起的肚子往回推了一小段,痛得小产夫尖叫出来:“不、不啊!”
稳公熟练地扶正了孩子的位置,也毫不留情地命令道:“用力!就现在,快!”
“啊、啊——”雨沐虽然痛得快昏si过去,身为父亲的本能却强撑着他保持清醒,只想着哪怕是痛si,也要在si前将孩儿生下来,这是他和表姐的孩儿,是他存在的意义——“啊!”
原本已经力竭的身子,又不知从哪透支来了最后的力气。雨沐的上身都因此弓了起来,用手肘撑着床垫,以平生全部的jg力推着腹中的孩儿向外,再向外一点……
只见他两条长腿间宽宽地分开,突然有什么东西从里面向外顶动了那根早已红肿不堪的roubang,顿时又从顶端的小口里喷出了一gu鲜血。
“好!胎囊开裂了,马上就出来了!”稳公语气欣喜地鼓励道,然而雨沐已经痛到失去了所有的感官,只能感觉到表姐柔软的小手还在握着他的手指。
紧接着那在他腹腔里长成的小东西,便被自己的爹爹向外挤着,顺进了那根肿胀的roubang中间狭窄的产道里。而roubang里涨大的y处与此同时进行收缩,留出了已经被撑开的空间让他的孩儿通过。
可饶是雨沐的roubang已经颇为硕大,也b不了一个婴孩的宽度,顿时被撑得肌肤上裂出了几道血纹。然而向来在意自己外表的雨沐就像是完全不在乎了,只是一个劲将他的孩儿往外挤,那roubang顶部的粉果紧接着就被撑得完全变了形,最终点的小口由此撕裂开,淌着血将那婴儿包裹着安全地产了出来。
稳公拖着婴儿的面团似的身子,将他的小脚也从已经彻底力竭的太子下身拉了出来,而后便连忙抱到一旁备好的温水盆里轻轻擦洗,惹得那小东西哭出了人生中的第一声。
而雨沐听见孩儿发出了哭声,在极度疲惫中终于露出了幸福的笑容,也不顾自己下身开裂的roubang小口正淌着血,甚至脐带连着的胎盘还没能排出,便再也撑不住而昏睡了过去。
雨沐生下的是个健康的男婴,虽然出生时是b预产期早了些,个头却一点也不b正好日子生产的婴儿更小。
稳公给还未断脐带的小东西洗去了血和羊水,用柔软的丝绒襁褓裹好,才去处理脐带连着另一端的胎盘。而看见太子生完孩子就睡了过去,也不好再叫醒他排胎盘,好在老军医手艺jg湛,拽着脐带略使巧劲,就将已经脱离胎囊的胎盘拽了出来。
而剪断脐带再用肠线系紧后,小婴儿算是彻底完成了人生中的第一次磨难,成了一个真真正正的小人儿。
但雨沐那边还不算完,roubang顶端的小口因为生产而撕裂了一道伤口,还得用烧酒浸的棉花固定好,扎上绷带。至于他t内为孕育胎儿而在孕盘上长出的胎囊,生产之后虽然失了作用却也难以直接脱落,还会残留在孕盘上,在之后的一个月里渐渐萎缩消失。
稳公安顿好了新生的婴儿,然后用棉布沾着烧酒将雨沐的下身擦g净了,又把沾了羊水和血的垫子撤掉,才走到门口挑了帘子,让候在外面的下人抬着担架进来。
之前生得很快,现在雨沐也睡得很沉,连被抬上担架都没有醒,于是顺利地被送到了次卧的床上。虽然人还没醒,稳公却还是拉开了雨沐身上的被子,将刚出生的小家伙放在了他爹爹的x前,好让他在哭累了之后能第一时间喝到n。
安顿好这父子俩之后,稳公嘱咐跟着进来的温雅留在这屋里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