窄x撑满到极致,谄媚地与她因为兴奋而格外sh软的子g0ng口亲吻在一起,而自己那处极度敏感的小口也微微张开,已然准备好了承接使他受孕的恩赐。
偏偏这个时候莱叶的神志仍然清醒,清楚地意识到原本自诩清高的自我是如何在那罪孽缠身的周朝公主身下屈服,又清楚地感知到他这副下贱的身子竟如此渴望被那邪恶的外族nv人侵犯强占。
“不……不要……呜……”此时他与其说是反抗温雅,倒不如说是徒劳地想要反抗自己内心深处的本能,“不是羊……呜……不要……不要下崽……”
温雅看着这浅茶se长卷发的貌美少年带着哭腔抗议,白皙如玉的身子却只在她身下微微颤抖,一点都没有要反抗的意思,倒真像一只被天敌抓住而只能待宰的长毛羊。
她再一次狠狠地坐下去,同时却伸手去抚了抚这漂亮的小国君头上柔软顺滑的长卷发,俯身靠近了莱叶已经满是泪痕的小脸,故意在他耳边低声说:“要不要下崽,哪是羊能选择得了的?”
莱叶的本能对这样突然的亲近刚产生了一丝温情,就听到那个邪恶的声音继续低语道:“我不仅要让你下崽,还要在你下完崽之后再剥了你的皮,和你的小羊羔一起拿去祭旗——听说丝雷吉羊羔的毛皮柔软洁净适合祭祀,不知道丝雷吉‘人羔’的肌肤是不是也有一样的妙处?”
莱叶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周朝的公主竟然如此狠心,连带着她血脉的孩儿都可以如此对待。那双幽蓝的眼睛惊恐地睁大了,泪珠大颗大颗地从眼眶里溢出来,抑制不住的哭泣让他连话都说不出:“呜……呜……不……呜……”
温雅看他被刺激一下就吓得要丢了魂一般,不禁觉得有趣,又接着说:“蛮族的伪神才会要丝雷吉‘人羔’,而若是要祭我大周的军旗,你下的崽还不够格。”
“不过本g0ng不嫌弃,好歹是波雅之王的崽子,去皮食r0u还是值得的。你知道这刚长成却未出生的胎儿r0u质最为细neng,连着胎盘剖出来,和牛r一同隔水蒸到骨头su烂,属实是难得的美食,到时也给你尝一口,如何?”
莱叶心里疼得只想昏过去,更想自己赶快si了,才能彻底断绝可能,免得他的孩儿还没出生就被他邪恶的母亲nve杀。
温雅见他没有反应,便又重重地在那根涨得直颤的硕大roubang上叠了一叠,像ch0u打羔羊一般ch0u了一下身下美人的腰侧:“主人问你话,怎么不答?波雅国的长毛羊既然不想下崽,那把你的崽在出生之前就剖出来,再蒸熟了也不必担心他还活着,这不是正顺了你的意么?”
莱叶被骑得全身绷紧着忍不住颤抖,下贱的本能迫使他的身子泛起谄媚的粉红,连原本浅淡的唇瓣也洇出了yanse。可他心里疼得像有一把刀直接扎了下去,只觉得灵魂都要从刀口里流g了,不管这下贱的身子如何催他屈服,莱叶仍然在哭腔里挤出了一句诅咒:“你……你去si……”
这种话,温雅在十岁之前就听腻了。不过为了让说这话的人得到预期中的效果,她还是随手扇了身下的小国君一耳光,表演出冷笑:“本g0ngsi不si,还轮不到一只活不过年关的长毛羊担心。”
她又捏住了莱叶线条分明得下巴,看着他被又一下凶狠的骑坐c到那双幽蓝的漂亮眼瞳向后翻去:“还是说,你想再多活几年,看着你的小崽长到懂事了,再在你面前被活蒸熟?没想到波雅国的长毛羊王,竟有如此变态的ai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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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晚上回看感觉有点饿了趴jpg
莱叶的脑海里只剩下恨意,可无论他心里再恨,这副下贱的身子却一点都不听从意志的驱使,连推阻一下身上作恶的nv人都做不到,只会涨立着那根愚蠢谄媚的roubang供那邪恶的公主享用……
因此他的jg神防线完全崩溃了,睁着眼仰躺在地上失去了一切的想法,只会紧绷着身子麻木地任由身上的nv人骑着他c弄,又不知过了多久才终于昏了过去。
莱叶在梦中都祈祷着自己不要再醒来,可他还是醒了——在车厢的地板上,ch11u0着身子只盖着一件外裳,身上已经酸痛脱力到完全动不了了。
那邪恶暴nve的周朝公主当然是不在,可还是有两个禁卫打扮的男子进了这房间,将衣物粗鲁地套在莱叶身上,然后便强行架着他往外拖。
然而莱叶已然心如si灰,根本不在意自己被拖到哪里了。
监国公主轻而易举地灭了波雅国,而监上下对此也并不意外。会好奇的主要还是温雅带到大营的房里人们,尤其是提议攻打波雅国的雨沐,就等着见识那传说中贤能可b周朝监国公主的波雅之王会是何种模样。
可真的看见那麻布长袍裹着的少年被扔到面前的地上,雨沐还是惊得不禁后退了半步,暗中扯了扯温雅的袖子:“姐姐,这就是那个波雅国的国君?”
莱叶没有力气抬头了,只能听见那年轻男子的声音,清越高傲得像是从来没受过苦一般。
仅仅在几天前,莱叶也是如此从未经历过疾苦的模样,与现在相b却是恍若隔世。他已经成了那邪恶的周朝公主的奴仆——不,连奴仆都不如,连人都不是,即使已经被她要了贞洁,却还是被像只畜生般玩弄过后就一脚踢开……甚至连他之后若是生下她的孩儿都不配当人,只会被她当作羊羔nve杀取乐。
而温雅任由雨沐用一件驼毛披肩将她裹住,语气随意轻快:“是啊,这就是传闻里的‘波雅之王’,没想到实际上却是如此不禁玩,只是弄了两次就像是要si了一般。”
雨沐见那小国君瘦削羸弱的样子,还以为表姐不喜欢这种呢,没想到在路上竟也弄了两次。他心里暗暗想着,莫非表姐反而更喜欢清瘦的类型,那他在生产之后可要快些恢复才行。
既然见雨沐挺着孕肚出门迎接,温雅也就没什么心思去安排那波雅国的小国君,只是吩咐禁卫将他关起来,便同雨沐一起坐上了回大营的马车。
监大营虽是临时驻扎的营地,却也构造得功能俱全,除了营帐、饭堂、澡堂、仓库和校场之外,还设有茶摊、戏台之类休闲娱乐场所,也允许供附近居民前来做些小生意。以至于之前在监与敌军交战时,敌占村庄的外族百姓们都有到监营区售卖货品的,哪怕双方使用的货币不同也可以先以物易物。
这还是由于监设有依托于铁轨系统的充足后勤补给,士兵并不依赖于抢掠平民财物,因此行至各地百姓都对监并不畏惧,甚至还有些许外族商贩就如同奥萨城货娘那样,跟随监的行进路线以求得庇护。而监的士兵与后勤官们和当地百姓混得熟了,往往在退役后便就地安顿,与当地百姓进行婚配,由此又促进了新归顺的附属国与宗主之间的民族融合。
不过这次温雅带着初试实战的预备军回来,再次整编之后就要带领监主力转移阵地了,只会在此地留下哨站以招募劳工修建铁路。
原本对刚收服的战败国还要先整顿一番,但波雅国的占地和人口实在太少,不值得温雅亲自花费工夫。
在以实战c练过新兵之后,温雅的原定计划是突袭西北部的科其国,然而京城传来的电报却让她再度改变了战略规划。电报传输了京辖各郡的气象观测结果,可以推得北部边境之外的荒原在遭受雪灾,而此时已是晚春。
在例会上,勤务官出身的张文筠大将也提及了北部突发雪灾的消息,并提议:“这正是歼灭北疆那尔尼蛮族的好时机。”
而执掌前锋队的王茕大将则表示反对